太上皇逮到了怎么办?不会杀了他们吧?”
靓靓说完,大家都沉默了。
璇霄拿着传音螺的手抖得厉害,喉咙发干,手心冒汗,撕心裂肺的疼痛逼得他几乎窒息。
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能笑得那么开心?不是没有怀疑过你的现状,可你的笑声把我迷惑了。
是你太高明,还是我太蠢?
我居然相信夭魅无论如何痛苦,也不会忍心伤害你,结果真相却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夭魅,你疯了,确实是疯了,身体上的伤再痛也会慢慢痊愈,可给她的是心理上的摧毁,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传音螺里那些刀子似的话,在他耳边一直徘徊,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知,对朵朵的无知,对夭魅的无知,对悲哀的无知,对痛苦的无知,对过去和未来的无知。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将胸腔翻涌的血气硬生生压下去,声音嘶哑哽咽:
“你们在这儿好好待着,别乱跑。朵朵的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楚涟和幽篁,花错也不可以说。他们问起,就说我去青丘办点私事,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看着璇霄充血的双眼,梵隽含泪点头。
传音螺化作飞灰,心痛如绞的男人眼前模糊一片,摸了摸梵隽的头:“你做的很好,我不该骂你。”
话音未落,人已如淡烟清风一般消失无踪。
朵朵,别怕,师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