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本应出现在菜市场的某朵,正在楚涟的房间深刻地自我反省。
被翻过来,由后进式改为正面交锋时,她忧伤又怨念地想:这个男人是怎么把她骗到房间的?又是怎么一步步把她哄上床的?
貌似、好像、大概是他说想回房换件衣服,她傻傻地跟来,然后她好心地帮他换衣服。
结实的胸膛,白得让她嫉妒,于是恶意地在他胸膛上掐了两把。
他脸微微泛红的摸样分外迷人,她被美色所惑,鬼使神差地亲了亲他的线条优美的下巴。
她敢发誓,这个吻不带任何邪念,只是对美好的事物表达欣赏之情。
他便捉住她的双手,吻住了她的唇。
他倾身近乎蛮横地将她抵在衣橱的门上,那一刻的唇齿纠缠让她的思维彻底短路。
战地逐渐转移,从地上到床上,在他温柔又强劲的攻势下,她被一次次溢满,泛滥成灾。
他的手臂撑在她脸旁,细密地亲吻她的眉眼,起伏间温存而绵长。
她喘息着提醒他,“我们该去买菜了。”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十点多了,再不去……午饭和晚饭要一起吃了。”
“做完再去。”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你个小坏蛋先招惹我的,火挑起来了,你要负责灭火。”
“……”搂着他的脖子,某朵真的很后悔,她错了,她不该把这个男人想得那么纯洁!
这件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被雄性生物,貌似温柔宽厚的外表所欺骗。
他们外表是绵羊,里面是凶狠的豺狼,表面纯洁可爱,骨子里却是奸诈阴险。
某朵一叹,推了推他的胸膛:“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你讲。”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一下。
某朵咳了一声,清清喉咙,“话说小白兔在森林里散步,大灰狼迎面走过来,啪啪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刮子,说,我让你不戴帽子。小白兔很委屈地跑了。
第二天,她戴着帽子蹦蹦跳跳地走出家门,又遇到大灰狼,他走上来啪啪又给了小白兔两个大嘴巴,说,我让你戴帽子。
小白兔决定去找居委主任老虎投诉,说明了情况后,老虎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当天,老虎就找来大灰狼,说,你这样做不妥啊,让我这个当官的很难办嘛。你可以说,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她找来肥的,你说你要瘦的,她找来瘦的,你说你要肥的,这样不就可以揍她了嘛。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说,兔兔过来,给我找个女人去。她找来丰满的,你说你喜欢苗条的。她找来苗条的,你说你喜欢丰满的。可以揍她揍得有理有度有节。
不料以上指导工作,被正在窗外给老虎家除草的小白兔听到了,心里那个恨啊。
次日,小白兔又出门了,怎么那么巧,迎面走来的还是大灰狼。
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那你是要肥的,还是要瘦的呢?大灰狼听罢,心说,幸好还有B方案。他又说,兔兔,赶紧给我找个女人来。
小白兔问,那你是喜欢丰满的,还是喜欢苗条的呢?大灰狼沉默了五秒钟,抬手更狠地给了兔兔两个大耳刮子。靠,我让你不戴帽子。”
楚涟停下来瞪着她,某朵不怕死地笑:“故事的名字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名是‘流氓,就是这样炼成的’。”
“我要吃了你!”楚涟阴森森地磨着一口璨亮的白牙,“我一定要吃了你这只腹黑的小白兔!”
某朵吓得直喊救命。
颠三倒四地折腾到十二点,两人终于穿好衣服,手牵着手出门买菜了。
这对俊男美女走在街上,那回头率是相当的高。
我们的妖王修为高深,不管怎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都无所谓,但那些男人看某朵的眼神却让他超不爽。
如果不是因为朵朵不喜欢他随便使用暴力,他恨不得把所有眼睛冒光的男人的眼珠子扣出来。
某朵注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血事件,她无奈地用法术遮掩自己的容貌,在普通人眼里,她就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小姑娘。
楚涟第一次来菜市场这么人性化的地方,由于有某朵的陪伴,又少了色狼的眼神骚扰,他一改平素的面瘫,温情脉脉地看着她跟菜贩讨价还价,笑得百般柔情,千般缱绻。
他本就生得极为俊美,先前进菜市时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但碍于他那身迫人的气势,也没人敢多看他两眼。
然而,他这一笑,原本喧闹嘈杂毫无看点的菜市美艳指数激增,那些买菜卖菜的大姑娘、小媳妇本就含羞带怯偷看他,这会儿花痴指数突然“噌”的一下蹿到最高。
某朵敢对天发誓,她真的看见她们的魂,不需要召唤就向楚涟飘了过去。
女同胞们有的捂着嘴痴痴地笑着,也有大胆的直接就送来了秋波。
祸水!又是一个祸水!
某朵斜眼睨着楚涟:“以前我一直觉得你多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