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都要断了,混蛋师傅为什么还这么神清气爽?!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先天优势?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自我发泄一番,闷闷地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闭着眼睛假寐,生怕一不小心又招狼,决定以后在他面前尽量少说话多吃饭。
以现在的龟速,到风洲至少还要五六天,有什么办法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呢?
逃脱之后又该怎么办?
她身上的法力有一大半是璇霄渡给她的,只要她一施法,此男立马就能找到她。
看来,缩地术是不能用了,腾云、御风肯定也不行,何况她畏高,就算能用,她也不敢……貔貅在花爷手里,小黑在天凤宫,小雪回家探亲了……
该死的!怎么到危急关头,用得着你们的时候,居然全都不在!
想到这儿,某朵更是幽怨了,难道只能靠两条腿走去青丘?
不眠不休,半个月应该能到吧?
吃点苦她倒是不怕,可问题的关键是老娘身上没钱啊,总不能半个月都不吃饭吧!
可怜她堂堂神凤公主,居然也有为钱而苦的时候,这日子简直让人没法活了!
哎……
惆怅地小叹了一口气,又偷偷瞄了璇霄一眼,他腰间佩戴的那个玉佩真的很好看啊。
质地晶莹润滑,摸起来冬暖夏凉,以莲花为形,中间大大的镂空,仿佛缺了点儿什么,不过有种特别的残缺美。
某朵在心里赞叹一番,手开始发痒,顺手牵羊的老毛病又犯了。
此时的璇霄大人闭眼斜躺着,气息规律平缓,似乎是睡着了。
“师傅。”某朵轻声唤他,没反应,很好。
就说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能“干”嘛。
第一次瞧到他睡着的样子,某朵终于逮到机会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师傅的鼻子十分挺拔,凑近点,毛孔都看不到,睫毛又长又浓,嘴唇薄薄的,唇色淡淡,果然是天生丽质。
这张脸笑起来的时候如花破寒冰,春拂碧水,养眼,十分养眼。
嗯,确实是三界难寻的大美人。
璇霄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某朵顿时从花痴状态猛醒过来。
撇见小几上的文房四宝,顿时恶从胆边生,拿起毛笔,向那张俊得让人难受的脸上画去。
可就在要触下的时候顿住了,脑海里极快地闪过一个画面,失神地看了看手里的毛笔,好像,似乎,她曾经也对另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事……
是什么时候的事?
记不太清楚了,哎,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老是头疼。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想起他?
她的脸色顿时苍白,后退,甩甩头,一遍一遍的默念“别想了,别想了,不想头就不疼了”。
掀开车帘,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点缀着稀稀拉拉的村屋,地里可见辛勤耕种的农夫。
看着这片绿色的田野,她的心好像又恢复了平静,头也没那么疼了。
只是,在她转过身的时候,没有看见背后那双失望的眼睛。
马车转过丘地,突如其来的湖就那么触目惊心地映入了她眼里。
傍晚的薄雾笼在湖面,宛如薄纱遮面的绝代佳人,这样恬淡的湖在宫里是看不到的,这么透澈的湖在人界也是看不到的。
她心里只盼马车走慢些,只盼这湖没有尽头。
“停车。”背后传来璇霄的声音。
她转过头,却见璇霄面色微冷,眼神复杂难懂。
他自顾自地下了车,某朵暗自感激他这么配合自己的想法,再次很不淑女的跳下车,奔向了触手可及的湖泊。
用凉水泼上脸颊,水珠钻进唇里,甘甜。
迫不及待的脱下鞋子,踏入水中,没办法,看到这么美的湖就想狠狠多踩几下。
“梵隽,快下来,这水好舒服啊。”某朵欢快地向岸边的小仙童招手。
“朵朵。”是重声,是不赞同的重声,看来璇霄和梵隽这主仆俩都很不能接受她随便下水的习惯。
某朵无视璇霄微蹙的眉峰,看着梵隽,计上心头。
突然大力的一拉岸边的梵隽,“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梵隽狼狈地跌进了水里,浑身湿透地站起来。
“梵隽对不起,我的手滑了,呀,浑身都湿透了。”说罢又转向璇霄,很无辜地先声夺人:“别骂我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上来,穿上鞋。”璇霄冰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某朵嘟着嘴别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走上岸,不情不愿地穿上鞋。
璇霄无奈地瞥她一眼,然后用法术把衣服给她烘干。
某朵蹬鼻子上脸的本事无人能及,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撒娇:“不如咱们来烤鱼吃吧。”
璇霄对着梵隽点点头,就见梵隽随手捡了根树枝,刷刷几下就串了十几条鱼。
一直没有开过口的黑衣帅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