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朵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只觉天旋地转,此时他的那些淡漠从容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眼前的师傅简直像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像是一刹那便要天塌地裂,死亡之前逐命般**。
晚宴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的男人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几乎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小女人,像某种猎食的野兽,喘着暗哑的粗气,与她迷乱的目光胶着在一起。
捏着她的下巴,低哑的声音,别样性感,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决绝:“刚才放过你一次,为什么不逃?现在我不会再给你中途叫停的机会,也不要想反悔!”
我没想逃,也没想反悔,只是想你能温柔点,师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可怕?
转瞬之间,场景转换了,又回到了他那张雪白的大床上,他强壮的身体重重压了下来,某朵惊出一身冷汗,这时才如梦初,像个受到惊吓的的孩子,胡乱挣扎起来。
可璇霄却像着了魔一样,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
她怕冷似的瑟瑟发抖,她能感觉他有力的手臂,箍紧了她的身体;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挂在脖子上……
可是她动不了,哪怕抱着她的男人再怎么柔情万千,她都动不了。
但是,激情澎湃的男人再也无法等下去,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紧紧地贴在自己怀里,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她紧张得浑身发抖、牙齿打战,近乎哀求地看着他。
这一刻,她真的想逃,她该死的发现她还没准备好,可是却说不出口。
她身上的每一块血肉都缩在一起,像一个紧闭的河蚌,薄脆的外壳,鲜美的**,要占有,就要将她连着血肉生生撬开。
他不敢用蛮力,怕自己活活撕裂了她,可箭在弦上,又被自己汹涌的**逼红了眼睛。
他辗转到她耳边,火热的唇齿咬着她的耳垂,急促而烦躁地说:“你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给我,给我……”她的眼泪却串地流出来,将他的脸濡湿了一片。
他知道她哭了,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凝视着她流泪的眼睛,不愿再看下去,狠心地翻过她的身子。
他坚实的胸膛压着她的背,可是搂着她怕得战栗的身子,怎么都下不去手。
激情的热吻烙在她肩上,气喘吁吁地说:“……你快把我逼疯了。”
克制住体内狂涌的欲火,璇霄深吸了口气,才让自己缓过来,翻过她的身子,对上她水汪汪的眼,手指撩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几缕青丝,娓娓说道:
“从你六岁开始,我就在等你长大,也害怕你长大。
知道么,这几年我有多煎熬,你的眼里从来只有一个人,看不到我。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注意我,你就在我举手之遥的地方,我不敢亲近,每天思念,备受煎熬。
可是,你一直都知道的,你知道我的心意,却一直装傻,不回应不拒绝,什么也不说,朵朵,连一丝希望也不肯给我。
其实这些都没有关系,我要的真的不多,只希望能看到你,离你近点,再近点,做你师傅也没有关系。
可是,你要离开我的视线,跟人私奔……”
璇霄忽然笑了一下:“或许,我真该掐死你。”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呼吸都是都那般让人心悸。
她感到一阵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那是且生且死,是又爱又恨,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是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撕扯成凌乱的碎片,再以一种非常的方式拼凑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
“师傅……”她像个受惊的孩子本能地退缩,慌乱地挣扎着。
他按住她的身体,就那样不管不顾,抚弄的手掌,更加炽烈起来,一路吮吻着她的脸颊、鼻梁,最后扫过她的樱唇,转而蜿蜒而下。
“朵朵……”轻轻唤着她,随即吮啃着她的锁骨,雪白的肌肤布满绯红的吻迹,更添几分艳丽的蛊魅。
天旋地转,狂热的气息缭绕着她,带着浓浓的深情,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白色,一应床上用品都是白色。
此刻,罗衾似雪,锦被如浪。
她皎洁的身体映在雪白的绸缪中,竟比春雪还要白,如同一朵圣洁的雪莲花,带着近乎悲怆的美丽。
就是太美好了,让人不由得想污染,想荼毒,想猎取,想在这份洁白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璇霄低喘一声,俯下身将她紧紧抱住,贴着唇喘息……
……她蓦地一噎,好像突然闭了气,他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了……”
她的意识瞬间空白,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厚实的胸膛,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
他用那样执著而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爱怜地亲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宝,好像怀里拥抱的就是自己整个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