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好奇,笑眯眯地问道:“朵朵,那斧子是什么做的把儿呀,怎么能把手给砍肿了,莫非是个铁的?”
“木的!”某朵咬牙切齿。
付珩不信,把药往石桌上一放,不屑道:“骗谁呢,木斧子有那么大力道,会把手给震肿?”
某朵凉凉笑道:“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付珩顿时不吱声了。
某朵越想越抓狂,磨着牙,恶狠狠地大肆吐槽:“师傅这种生物果然冷血,说是修炼,实际上却是惨无人道的体罚,不过八卦两句就惨遭蹂躏,太卑鄙了!”
“你不服?”一个声音在她脑后淡淡响起。
“你说我能服吗?依我看,他老人家压根就是故意整治我,想料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一直没逮着机会,这次分明是蓄谋已久跟我算总帐!”
“咳咳……咳咳……”
付珩和祝黎脸色奇怪,一阵咳嗽,某朵白眼望去,很是不快:“你们咳什么,还有没有立场,都帮着他说话!”
两人欲言又止,纷纷不答,身后传来冷冷清清的声音:“原来朵朵是这么想为师的,如此看来,这凝雪膏送来也是浪费,不如丢了。”
师……师傅!
小心脏倏地缩了缩,艰难转头,抬眼,是璇霄冷峻如霜的面容,只见他手指微微一扬,一个瓷瓶立刻飞了出去,还未落地,某朵箭一般飞身接住,然后一个晃身,人没影了。
远远传来一句:“我去找紫嫣……”
璇霄神情淡淡地掠了一眼某朵逃走的方向,对一脸呆滞的祝黎和付珩微微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可不是你父皇,什么都惯着你,居然敢拿师傅来开涮,砍树算什么,小惩大诫而已。
翌日。
大家又聚在厅里闲磕牙,祝黎忽然问起某朵与花错何时成亲,他担心夜长梦多,最好先下手为强,让对某朵虎视眈眈的夜魔头和楚涟彻底没指望。
众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某朵抽了抽嘴角,正忧虑着,祝黎将脑袋凑过来,压低声音又道:“朵朵,花错从小就喜欢你,他在青丘眼巴巴等着,你可不能悔婚伤了他的心啊。”
心情正低落呢,某朵不想回答,付珩又以一副很有经验,过来人的口气说:“祝黎,你也别把朵朵逼得太急,娶嫁可不比双修,她好好考虑是应该的。”
大家说得热火朝天,某朵听着瞌睡连连,你们,都十分有才,双修这么有内涵的词也用上了。
伸手取过茶几上薄亮的小杯,一饮而尽,茶香流窜齿颊,入口香气浓烈,回味无穷。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紫嫣冲了进来:“……朵朵,不好了!”
“胡说,朵朵好得很!”某朵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不,不是这样,是几个修罗,不对不对,也不是,是……是……”某嫣急了,又抓头发又抓耳朵,好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慢慢说,不要急。”某朵喝了杯香茶,神情十分淡定,慢悠悠地抚了抚她的脑袋,气定神闲地瞅着她。
紫嫣盯着她好半天,一甩袖子,拉着她就往外面跑。
“说不清了,你过来看呀!”
什么叫冤家路窄,到此时此刻,某朵算彻底明白了。
远远地,就看着璇霄和几个衣着华贵、超有款的人在说些什么,看他们一身气势,也知是大人物,超牛X的排场,就算认不得,也知道现在还是别过去的好。
先不提那几位大人物,关键是师傅,心情不爽的时候见他,可能会在外人面前失了风度,白白让他们看了笑话去。
小脑袋一扭,某朵转头拔脚就跑,紫嫣哭丧着脸,慌忙拉着她的手,好声哀求:“朵朵,我求你了,快去看呀!”
“不要!师傅在那里,我不要去!”
“不碍事的,就看一下,知了原委便好。”
“不要,师傅不是好人,危险极了!”她要是哪根筋不对,又触了他的逆鳞,指不定又得使出什么损招料理她,这种时候能避则避。
“咱们离远点,他看不到的。”
“你直接告诉我什么事就好,我就不去了!”
紫嫣急了,拽着她的手,狠狠地往前拉。
猝不及防,某朵下意识地踉跄了几步,眼见着离璇霄没多远了,一股分外强势的气息迎面扑来,是师傅的势力范围,心中警铃大作,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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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工作太多,苦逼涵快到极限了,每天都顶着熊猫眼,睡不到五个小时,想请假休息两天,元芳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