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凝视她,里面蕴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深沉心事。
贴在一起的唇,是那么安静,有很多她知道、他明白,却说不出口的话,无声地在唇间交汇。
喉间发出类似颤抖的呻吟,朵朵猛然闭上眼,任由他将自己越抱越紧,几乎要将她勒碎在怀里。
可是他的吻却极温柔,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指尖摩挲着脸颊,轻柔却绝不轻佻,缓慢却绝不犹豫,一点一滴引诱她、蚕食她。
她从头到脚泛起一种独特的酥软,弱柳般依在花错胸前,双手惊慌得不知该放何处,被抓过来环在他脖子上。
她仿佛又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耳朵里只有心脏在急速擂动的声响,颤抖的唇齿被他诱哄着放开,令他可以深入攻池掠地,在她口中种下火焰,一直燃烧去四肢百骸。
她本能地挣一下,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加重这个亲吻,舌尖摩挲着她的,无休无止,像是引诱,又像是安抚。
掌心有烈火般的热度,顺着她纤细的脊背轻抚而下,环住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却悄然解开了她文胸的第一颗扣子,指尖触到肌肤,像是触摸一片娇嫩的花瓣。
她只觉得晕眩,快要透不过气,原本应当是很痛苦的,偏偏从身体深处感到一种极度的愉悦。
无处可依,仿若一缕游丝,纤细缠绵地依着他,一时竟忘了要离开,要闪躲。
花错呼吸粗重,突然放开她的唇,在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沙哑:“……我真的困了,不准再哭了,乖乖陪我睡觉。”
某朵还处于痴傻晕眩状态,下意识地点点头。
他又在她湿润的唇上啄了一下,紧紧抱了抱,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住,翻身将她搂在怀里,把脸埋在她幽香的发间,再也不动了。
某朵愣了很久很久,仿佛突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微微一挣,小声道:“花错……你、你睡、睡着了?”
花错懒洋洋地“嗯”一声:“今天太累了,没办法满足你,改天吧。”
某朵满脸涨得通红,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似的,结结巴巴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你能不能放开我?这样……我、我睡不着……”
花错转过来,目光灼灼看着她:“睡不着?朵朵的意思是,今天要献身?”
说罢叹了一口气,伸个懒腰,扭扭脖子动动胳膊,开始解衣服:“那就来吧,舍命陪朵朵。”
某朵死死抱着自己的胸口,使劲扭着躲:“不不!就这样挺好的!睡吧睡吧!”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把手覆盖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睡吧,我在这边呢。”
某朵一颗脆弱的小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臭狐狸讨厌的时候讨厌极了,温柔的时候却让人想落泪……
小心握住他的手,他立即抱卷住她的五指,放在自己胸前,他的心脏跳得那么平稳有力,就这样靠着他,感觉好暖。
过了许久,某朵细声细气、小心翼翼地提议:“花错,我、我还是献身吧?”
那只手震了一下,花错睁开眼睛,定定看着她。
幸好有黑暗做掩护,他见不到她快烧起来的脸,像是英勇就义一般死死闭上眼,把牙一咬:“我愿意献身!”
花错却打了个呵欠,懒懒道:“困死了,改天再说。”
“改天……改天就没了!”她胆子突然大了:“让我献身吧!”
花错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特别鄙夷地说:“省省吧,今天大爷我没心情,你想献,我还不想要。睡觉!不许再说话!”
“改天真的没了哦?”她小声嘀咕。
他的回应就是使劲捏了捏她的手,疼得她龇牙咧嘴,之后再也没人说话了。
他好像又说了句模糊的梦话,另一只手掌安静地放在她脸颊上,掌心的暖意覆盖她冰冷的肌肤,依稀驱散了这孤寂之夜的寒意。
某朵终于撑不住,缓缓睡去。
第二天突然醒来,醒了之后吓好大一跳,身上盖着两床被子,热得要流汗。
只是那些汗马上就变成了惊吓后的冷汗。
花错披衣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某朵略动了动手脚,身上并无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一把推开被子跳下床,小心赔笑:“呵呵,不小心霸占了你的床,对不起啊。”
花错对她笑了笑,那笑容居然温柔万端,声音也腻得起油:“你既然都对我忠贞不二了,我自然也不会小气,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某朵猛然想起昨天被他狠狠耍了一把的事情,窘得几乎要把银牙咬碎,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安静相对了好一会儿,花错把她推到梳妆台前,按着她坐下,取了梳子慢慢梳理她的长发:“别跟我说要回宫的话,你父皇那里老祖宗会应付的,前几天我跟老祖宗说过去青丘带你一起去。”
“你早就策划绑架我了对不对?”咬牙切齿的说完,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