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躲在这里,用湿的衣袖捂住口鼻,别哭了,火一时还烧不到这里。”南宫翎全身湿漉漉的,撕下一块衣襟蒙在脸上,向外走去。只要能让她接近洞口,就已经足够了。
火焰吞吐着火舌,将南宫翎卷入其中。她急速穿行,随手从随身携带的挎包中取出一个诡异的小竹筒扔到洞外,随机又退回原处。笛声飘起,她面带微笑的吹奏起乐曲,很是享受,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洞外众人高举着弓箭,蓄势待发,就等着漏网的猎物出现。但听此不合时宜且诡异的笛声暗自交头接耳,心中有些慌乱。
“三弟,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寨主不明的问着傍边手握长剑的男子,就是他将南宫翎引入了洞中,原来他是天狼寨最善用阴谋的三当家。
“大哥,你别担心。我早在洞中洒了火油,外面又有弟兄们严守,凭她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飞。”
“三弟,我咋听着笛声这么邪,你看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二哥,自从那次红叶村重伤后,我看你这胆到小了不少啊。”三当家略有嘲讽瞥了一眼有些害怕的二当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二当家暗自摸了摸被刺瞎的右眼气愤的争辩道:“胆小?笑话,老子怕过谁。不就是一娘们儿,至于如此大动周折?我一个就可将她擒住。”说罢便不自量力的往洞口逼近。他们谁都不曾发现,索命勾正一点一点勒紧他们的命。
笛声急促,声波强劲好像刺破耳膜般让人痛苦,扰乱人的心绪。地上突然钻出一片黑压压看不清形状的东西,铺天盖地的移动过来,消失在众人的脚下。“啊”随即惨叫声四起,众人抱头鼠窜,乱成一锅粥。有的七窍流血面目痛苦的蜷缩在地,皮肤开裂分不清面貌。
“这是怎么会事,那是什么东西。”寨主慌张不知所措,看着瞬间诡异非凡的画面吓得他直叫唤,手心冷汗涟涟。
“大哥,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三当家慌忙拽着寨主跃上树枝,吓得全身僵硬,挪不开步子。
“妖女,有本事,跟老子单打独头,背地耍妖术算什么英雄。”二当家强撑着肝肠寸断的痛直起了身,脸色蜡黄,肌肉不自主的抽搐着。
“我肯浪费这么多蛊蛊,已经很给你们脸了。能死在我手中,你们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英雄的方式只适合英雄,你们不配。好好享受死亡一点一滴靠近的感受吧。哈哈……”南宫翎邪恶的声音从洞中传出,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
“妖女,你休得猖狂。”寨主束手无措,但却固执地硬撑着。
“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三当家意味深长的看着寨主,全身布满阴谋诡计的气息。
“三弟,你的意思是……。”寨主不敢确定的看着一脸笃定的三当家,很心不甘情不愿的皱着眉,而后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副豁出去的样。
“女侠饶命,小人愿将天狼寨拱手相让。只要能让我等一条贱命,我必定对你俯首称臣,效犬马之劳。”寨主看着地上一个个丧失战斗能力的属下,一心只想保住性命。
“饶了你的命?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也曾这样求过你吧,你们又是怎么做的。这就叫因果报应,受死吧。”
“妖女,有本事出来和爷爷单挑。”二当家暴躁的叫骂,但声音却微弱的没有一点气势。
笛声嘎然而止,一团黑影飘过,二当家身体沉重的倒在地上,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便失去了知觉。
“老二啊,妖女你欺人太甚。”寨主和三当家跳下树,自知在劫难逃,索性豁出去拼了。
暗月映照着南宫翎被熊的黝黑的侧脸,她邪笑着舌尖戏谑着小虎牙,舌尖好像很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的的想要品尝某些东西,那神色邪魅至极,好像来自修罗道场的罗刹,随时都带着地狱之门。
“我就爱欺负你们这些长得人摸人样的畜生。”南宫翎如鬼魅般忽的飘到他们面前,出手快如闪电,招招命中要害,寨主和三当家的武功在在江湖上虽不算一流,也绝对不是三脚猫。但此刻却无力回击,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掐住咽喉,承受着缺氧的折磨,脸色狰狞难看。
“奥,你很适合演戏,可惜生错了年代。”南宫翎狠历的看着他们痛苦恐慌的眼神,面无表情的用力,只听‘咯噔’一声,两条生命被她捏得粉碎。
她一直都承认即便自己早已不是杀手秦天,但‘月’这个代号,依旧很适合自己,一面光洁柔和,一面阴暗邪恶。“冤冤相报何时了”说好听是一种超脱,但实际是一种不敢背负后果的自私借口。人与人之间错综复杂,没有‘冤孽’何来‘孽缘’,没有‘孽缘’哪会有那么多古今传奇。
“女侠饶命啊,我们都是被逼无奈才当的山贼。”地上还在挣扎的身体,神情恐慌的向后移动着,用自己的卑微乞求着南宫翎施舍一点怜悯。
“不杀你们可以,将此药服下,我会定期给你们解药。如果你们依旧为非作歹,便会遭受肝肠寸断之刑。”那些人不假思索,接过药品争先恐后的服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