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突然有了这样的感慨,给予一个人想要的幸福,其实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感慨是因为雯雯从他这里获得了满足,还是自己从她那里获得了满足……
喜欢雯雯像个小管家婆一样主张家事,喜欢她容易满足和满足时那副可爱的表情……
左穷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昨夜、今早……
左穷今早过得很纠结,身为领导的农贸春也没怎么舒坦,正在办公室想着事情,县委办主任温来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一进门就道:农书记不好了,不好了!
你这厮不是在咒我么!操!农贸春本来就心情不爽,现在更是烦躁,怒道:你懂不懂规矩?谁让你进来的?
温来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虽然现在温来怎么也算是下江的领导了,但农贸春气恼之下也没有给他任何的面子。
温来虽然心里面很是难堪,但他却不敢表现出分毫,讪讪笑笑,道:农书记,刚才招商办那儿传来消息,说是这次好多家经贸会上签订意向的企业都改变的主意,说对我们的条件不满意,要单方面撕毁合约!
这一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般在农贸春的头顶炸开,这次经贸会取得的最大成默默是武栋梁签约下江开发区,要在这里建设生产基地下江县委县政府都因为这件事欢欣雀跃,这才几天啊,怎么又有变化了?
农贸春缓过神来,凝视着温来道:怎么可能,合约都签了,他们毁约是要赔偿损失的!
温来欲言又止,农贸春怒道: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嘛,吞吞吐吐干什么!
温来这才道:那边说了,人家根本不在乎那点钱,放出话来,如果我们敢要求赔偿,就跟我们法庭见!
农贸春道:什么原因?他们要毁约也得有原因啊?虽然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也很确定的知道是他。
温来看了看他,表情有些古怪道:他们说r……
说什么?
温来咬了咬嘴唇方才轻声道:那边回的是武栋梁先生的原话,他之所以到下江投资完全是因为左书记的劝说……!他说到这儿就么在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温来知道他的这个老上级已经完全明白了,要不然农书记脸怎么那么难看呢!
温来在这一刻都有些怜悯农贸春了,在下江你就算什么都不做,依旧是你的老大,现在无事找事找威严不是给自己找难看么?!对方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呀。
农贸春的脑袋嗡地一下大了,他明白了,肯定是左穷从中动了手脚,这小子正在利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知道,他可以帮着自己招商引资,也一样可以把投资给退回去,农贸春有生以来没有这么恼火过,他气得狠狠拍了拍桌子,然后又慢慢坐了下去。
温来有些同情的看着农贸春,这位在下江不可一世的县委书记,终于遇到了克星,农贸春对农贸春利用报销一事刁难左穷明白得很,在他看来,农贸春原不必如此,这样的手段有失高明,毕竟经贸会和赈灾义演的成功全都是左穷的功劳,用这样的小伎俩去刁难一个功臣,证明农书记的眼界很有局限性。
在温来记忆中的概念中农书记的格局不应该限于此,可他偏就用了这样并不高明的手段,这也证明,农贸春对左穷没有太多的办法。
现在大家心知肚明,对方集团之所以毁约,是因为左穷的原因。温来知道自己这时候已经没必要呆在这儿给领导添烦恼了,就悄悄退了出去,这种时候并不适合继续留下。
他认为留给农书记一个独立的思考空间最好。农贸春并不需要思考的时间,农贸春还没有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他就叫住了温来,等温来走近就很干脆道:老温,把这张单子给左穷送过去!
农贸春虽然老了,可是并不糊涂,他知道如果对方真的撕毁合同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温来答应了,转身接过那张单子,离开农贸春的办公室他方才展开仔细看了看,这是资金的批条,上面有农书记的亲笔签字。
温来一眼就看出这张批条早就写好了,农贸春一直都没给左穷,他存心在刁难左穷,温来的唇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廉颇老矣的感觉,农贸春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左穷并没有因为农贸春的刁难而生气,他虽然现在在办公室悠闲自得的修剪着指甲,但心里想的却不是公家的事情,他想着却是唐小姐被威胁的事情,刚才毛大强给他来电话了,说现在有了点儿线索,问左穷是不是适时的拉紧些。
左穷考虑后还是决定稳定为好,毕竟唐小姐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那边似乎没什么动静。但左穷相信,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他得做好准备,所以现在虽然要拿回那些东西,但不能太过急躁,打草惊蛇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尤其是对方具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
左穷想好这些就在电话里头叮嘱了毛大强,两人又商量了许久才挂掉电话。
左穷放下电话后都有点儿感觉到自己太爱‘阴谋’。
左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