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平时进出不怎么理人家啊?”
左穷想了想,一拍脑门说道:“还真是,我平常都真没注意,这里的保安前不久换了个吧?。”
白兰花笑道:“那难怪人家懒得理你了,你经常很晚回家,麻烦人家给你开门,而你却不认识人家哪行,人家说不准不认识你这当书记的,肯定就不把你当回事。”
左穷连忙说:“是是是,白小姐教训得是,我以后改,坚决改,以后我要向白小姐学习,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也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哈哈。。”
白兰花也哈哈大笑起来,道:“诗人,你毛病又犯了,这海子的诗歌你背得还真是熟啊,你说这海子还真是了不起啊,在我念大学的时候,我们系许多的男生女生都对海子崇拜得不行,都以喜欢海子为荣。”
左穷仰头无限向往而激动地说:“那是当然,海子是少见的天才,短命的天才,我们生活的时代因为有了一个叫海子的诗人才不至于太乏味,他照亮了这个时代,他使这个时代有了一些美好的回忆,这个时代也因为无法让海子活命而显得卑微。”
白兰花深深看了一眼左穷,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我觉得海子是因为对这个世界过于多情而毙命的,我觉得他自杀是因为他对这世界的爱无法继续,海子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伤疤。”
左穷看了情绪有些变化的白兰花,突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初夏的微风有些忧郁地吹拂着两个无言的人,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两个人在海边的马路上走了一会,左穷心里郁闷的不行,本来挺快乐的,干嘛往纠结的地方带!
白兰花突然转过头对左穷说:“我有些累了,先打车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左穷笑着说:“怎么了,被海子的诗歌弄忧郁了?”
白兰花往江面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左穷,然后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没有,就是有点疲惫,我还是先回去了,看你今天兴致这么好,别让我把你弄不高兴了。”
左穷看着突然变得忧郁的白兰花,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听说搞艺术的人特敏感,做生意的人特皮厚心黑,她干了两样,到底哪一种才符合她呢?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站了一会,正在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白兰花马上伸手拦了下来。
左穷把白兰花送上出租车,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一个人在马路上慢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家楼下,看着楼上的灯光还亮着,左穷突然想到了家这个字眼,不管我们忘记了什么,家总是铭刻在我们心里最深处的,你不需要去想去辨别,你的心总会把你带向家的方向。
想到这里,左穷自嘲地笑了笑,突然想:“这哪是我的家啊,不过就是一落脚的地方,我是不是应该买一个房子住下来?”然后又觉得这个念头离自己似乎有点远,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楼下,左穷发现雯雯的房间灯还亮着,于是左穷迅速地上了楼,进门之后,喊了一声雯雯,雯雯的房间没有动静。
左穷就换了衣服,轻轻敲了敲门没反应,他推开雯雯的房门一看,发现小妮子已经捧着一本书睡着了。
估计是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灯也没关。看着雯雯恬静的睡脸,左穷轻轻走过去,轻轻地把书从问问你的手里拿下来,雯雯还是没醒,左穷一看,雯雯看的是一本英语书,上面还有小妮子娟秀的字迹,看样子刚才是很认真了的。
左穷无声笑了笑,随手把书放在桌子上。
“哥,你回来了。”
左穷正准备出去,就听到身后雯雯醒了,左穷回头看着睡眼迷蒙的小妮子笑着问:“雯雯,今天你挺累的啊?”
雯雯眼睛放着光道:“奇怪,刚才还挺困的现在都清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被白姐姐要我喝的那杯白酒有关。。”
“这能怪到你白姐姐头上去呀!”
左穷笑道:“现在不怎么困了吧?”
雯雯的脸红了一下说:“恩。”
不知怎么搞的,经过那一夜的荒唐,他单独和雯雯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奇怪,说不出讲不清,这是他的一种感觉。
左穷到现在对着雯雯都有点别扭,他还怕雯雯会很不好意思,可那天过后,这丫头好像没怎么当回事。
雯雯这没什么问题,左穷心里放心了不少,但送白兰花‘传染’到的郁闷情绪,这种情绪在雯雯面前似乎变得更加不自在,这使左穷更加莫名其妙地烦躁,他非常想大醉一场,什么也不去想。
左穷看了看餐厅,心里想着放在那里的啤酒,又看了看雯雯,有点无奈地转身往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