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笑眯眯地点点头,说:“就是,哥的肌肉很发达,要是以后锻炼一下就更好了。<-》哥,你渴不?我给你倒点水喝?”
左穷往沙发上一坐,把腿往茶几上一放,说:“行,你去倒点来,你也歇会,没想到画画和做模特也是个体力活啊。”
雯雯掩嘴笑着说:“那是啊,哥写稿子不也是体力活嘛,有时候我看你写那些报告赶得觉都不睡,腰都坐直了。”
左穷点点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是啊,干什么也不容易,丫头,好好学画画,以后当个名画家就好了,咱一年画一幅,一幅画就能吃十年,那多轻松,呵呵。”
雯雯听了一笑,“哥,你这人也太贪心了!”
左穷自得笑了笑,戏谑道:“谁家都说养女防老,我妹子给哥哥赚点零花钱还不行嘛!”
“想得到好!”
雯雯把泡好的茶放在左穷面前,然后又从冰箱里拿了点水果,坐在左穷身边,说:“哥,你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那样的画家全世界能有几个呀,而且,我发现画家一般在死了以后出名的多,呵呵,要是死了,出名也没用啊,自己都不知道呢。”
左穷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说道:“就是,所以咱们出名就要趁早,成个最年轻最牛逼的画家,嘿嘿。”
雯雯又笑了,抿着嘴看了一眼左穷,然后递给左穷一块西瓜,说:“哥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吃西瓜吧,吃完就开始啦!”
左穷说:“不吃了,你吃吧,这玩意吃多了上厕所,耽误事。”
雯雯说:“行,那我也不吃了,咱们开始吧,。”
左穷无奈地又走到阳台的躺椅前,皱着眉头躺了下来,现在左穷对在躺椅上躺着已经深恶痛绝了,没想到这么悠闲的姿势和舒服的椅子,也会让人这么难受。
左穷躺在椅子上,双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雯雯好笑地说:“哥,你的姿势不对,再往左边点,胳膊放在扶手上。”
左穷按照雯雯说的动了动,问:“这样对不?”
雯雯说:“嗯,还是不太对,再往右点,头靠在椅背上,手自然一点。”
左穷烦躁地又调整了一下,然后说:“丫头,再不对我就疯了啊,看看这回行不?”
雯雯娇声笑道:“哥,你现在就不耐烦啦?那怎么行,你躺着别动,我过去给你调整。”说完,雯雯就走了过去。
左穷躺在椅子上,任由雯雯摆弄着自己的姿势,这时,左穷仔细看了一眼雯雯,只见雯雯近日来又丰满了一些,肩膀而弹性十足的样子,脸也饱满了很多,变化尤其大的是雯雯的。今天雯雯穿的是一件白色裙子,隐约透出的蕾丝花边,让左穷的心里一动,不自然看了一眼雯雯。
雯雯似乎有觉察到左穷在观察自己,羞涩地看了左穷一眼,然后脸色有些发红地笑了一下,拿起左穷的胳膊调整着姿势,一时间两个人的感觉有些暧昧。
“哥……”
“嗯?”左穷抬头看她。
“你是个傻瓜!”
……
要睡觉的时候左穷有些隐忧的心又得到了平静,是唐书记的电话,唐书记在电话中说起明天的事情,有些遗憾的告诉左穷他有可能明天回不去了,见面就要等到下次了……
虽然唐书记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但左穷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儿暗喜,知道不对,但晚一天去唐书记家就有如晚一天被宣判,结果或许注定,但谁还不会苟且偷生?
这一晚他睡的很踏实,是自从唐书记那天和他谈话后最踏实的一夜。
离吃饭的时间还有点儿早,左穷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翻了几个身一点睡意也没有,于是随手拉了两个靠垫靠在床头,又扭头两边看看,也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正无聊时瞄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卢梭的忏悔录,就随手拿过来翻着。
忏悔录
卢梭悲惨的晚年的产物,如果要举出他那些不幸岁月中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内容,那就是这一部掺合着辛酸的书了。
这本书是左穷在大学的时候就有印象的,但没去接触,工作后有一天他在书店架子上看到就随手拿回了家,在大学那时候左穷对西方哲学一知半解,尽管看得迷迷糊糊,半懂不懂,但康德、黑格尔、叔本华、萨特、克尔凯郭尔之流左穷几乎全部都有浅薄的自我理解。
当然,左穷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多么有上进心的知识分子,他只是认为多知道一点儿什么有时候总会能用得上,就比如和一美眉聊天那会儿,你如果突然说某某某我知道呀,他不是写过一手什么诗,某某很有才华,就是为人傲慢了些……
你想呀,美眉那樱桃小嘴惊讶的张开老大,满脸崇拜的看着你时候的满足……
这书是左穷前几天无聊的时候从书架的一个角落找出来的,找出来也没看,就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
左穷翻看这本自传的时候,发现这本薄薄的书上自己还用笔用心地做了眉批,把重要的段落和句子都做了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