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
陈忠和也不二话,顺着就把菜刀架在了王有财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你今天不说出个理由来
,我让你知道被割肉的滋味!”,说完,手按着刀柄在王有财脖子上磨蹭了几下,刀锋磨破了皮肤,一
行血水就缓缓的流了出来。
王有财何尝有如此经历,被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哆嗦的说道:“真不怪兄弟不是人啊,只是…
…只是嫂子太……迷人了……”
陈忠和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架在王有财脖子上的菜刀也随之抖动。
王有财不清楚自己说的有什么值得陈忠和笑的那么开心的,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脖颈上的
菜刀,怕那么一个不小心……但又不敢说,怕说多了,真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刀,那就完蛋了。不过过了
这一次,这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哼哼,小样!敢威胁我!
不过他现在只能战战兢兢,一边担心着小命,一边朝陈忠和附和的谄笑,期待陈忠和能心情好
些,放自己一码。
窝在被窝的任淑芳也缓和下了心情,她平时就是不怎么怕自己的那个丈夫的,刚才只是有些心
虚,面子上不太好看,所以才有些惊慌失措。现在听着外面两个男人好像言笑晏晏,和谐着,也就把头
冒了出来,准备劝说一下自己的丈夫,好聚好散,可刚抬头,就看见陈忠和架在王有财脖子上的那明晃
晃的菜刀,又是‘啊’的一声惊天惨叫。
任淑芳的这一声叫声,仿佛把陈忠和叫醒了一般,陈忠和止住了大笑,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的
妻子一会儿,才一手指着角落,恶声道:“滚一边去,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任淑芳见自己家丈夫不像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心里就松快了许多,忙不迭的“哦、哦”答应
着,不顾地上的冰凉,赤着脚很听话的蹲在了角落,脸上带着陈忠和从没见过的讨好笑意。
“贱人!”陈忠和暗哼一声,又转过头把菜刀压了下去一点,俯视着面色苍白的王有财,说道
:“姓王的,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些什么,你就告诉我,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要随了你说的算!王有财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愤愤,口中却说道:“陈哥,兄
弟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干的这事儿也太不是人了!我现在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求陈哥看在我们平
时相交的面上,也看在张军书记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答!”
姓王的,你还拿你靠山压我?!也不知道你那便宜妹夫知道你现在干的这事儿,还好不好意思
给你卖面子呢!
陈忠和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睡我老婆,我给你面子?要不,我去睡一次你老婆,
你再给我面子好吗?”
姓陈的啊,你欺人太甚了!不过,那我那屋里的黄脸婆给你,你狠得下心用吗?只是太没面子
了!王有财在心里暗自盘算,可脖子上的那凶器不容许他太过沉思,又破皮了几分,忙说道:“陈哥,
是我不好,您说,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我一定答应!”
陈忠和得到满意的回答,装作思考着,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这一进去,就和王
有财这厮撕破脸皮了,姓王的后续报复肯定是少不了的。既然少不了,那就得要自保,手中就要有砝码
,让王有财忌惮的砝码。
陈忠和面带和蔼笑容蹲了下来,可手中的菜刀该落在哪儿还是没动,轻声道:“王厂长,这可
是你说的哦!”
王有财还一时不适应陈忠和的太大变化,总觉得前面的人皮笑肉不笑,笑的阴森森的,比恶脸
还来得慌人,吞了口口水道:“那是,那是!陈哥,你要什么,千万别客气,谁叫咱们是兄弟呢,哈哈
……”
干笑几声,见陈忠和没有响应的意思,忙讪讪停了下来。
“你老婆又丑又肥,我也没心情去睡……”陈忠和看了王有财一眼,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
也想就这么放你走,可是……可是你就这么睡了我老婆,什么都不表示点儿,以后传出去,有点儿不好
听吧?王厂长,你说是吧。”
看陈忠和语气有了松动,王有财暗喜:只要今天能出去,先赔一些也是不要紧的,以后怎么出
去,就怎么要回来!
“是是是!陈哥,你开个价,多少?我照出!”
“哈哈,还是王厂长财大气粗,爽快!我也不和你啰嗦,一口价,五十万!给了,好说,你可
以回去,今天这事算了!不给,嘿嘿……嘿嘿。”
“五十五?!”王有财要不是脖子上那菜刀压着,惊的差点儿跳起来,虽然他也是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