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们人仰马翻之际,凤厉靖轻轻松松就叫手下的亲兵擒住了这些人。舒虺璩丣这后面人员的处置不是劝降就是处死。凤厉靖可没那些粮草来养这些反叛之兵,有些兵将则是因为将领叛变,他们无法,也跟着叛变,被凤厉靖一收,即刻就归了凤厉靖这边。
“媚儿怎么样了?”凤厉靖望着底下已归降的朱锦,问道。
“太子/妃娘娘被砍断了右手臂,昏死了过去,后来被止住血了。”朱锦小心翼翼地答。
“她是怎么被俘的?”
“这个……卑职不知道。只知道四殿下今天亲自带她过来的,好象是五殿下捉住了,然后转交给四殿下的。四殿下还说过几天,卫城与南楚的兵将都会过来。”朱锦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听到的信息,象倒豆子似的一字不漏地全说了出来。
凤厉靖的脸沉了下来,想起了今天清早在山林发现两派人员相斗留下的死尸。这么说,当时是五弟把媚儿带走了?那迷/药是谁帮她解的?现在四弟与五弟联合起来,那他的胜算有多少?
正想着的时候,钟木修来报冯远带了一万兵将过来。
既然人员都已来了,事不宜迟。凤厉靖马上离座掀开帐帘走了出去,远远就看到了冯远带着一万兵将在郊外的平地上站着,战士们手上的冷/兵器在阴沉的空中露着冰冷的寒光,一派战前萧杀之势。
凤厉靖看着这些士兵们,冷冽的眸光,与他们手中的刀枪一样寒:“现在皇上被逆臣凤厉秣围困在皇宫,京城守驻的护国公陈苍与南北两营的都统勾结起来响应凤厉秣叛/变,如此大胆妄为的乱臣贼子,我们定要将其杀于马下,‘诛秣王,清君侧’。”
“诛秣王,清君侧。”
“诛秣王,清君侧。”
“诛秣王,清君侧。”
战士们雄厚的高呼,此起彼伏,声震天外。
雪都京城的天要变了,就连皇宫内被困的文武百官都能感觉到了。凤鸣皇听到四皇子凤厉秣带头造/反时,当即就吐了几口鲜血在床榻前,嘶声裂肺地叫了两声:“逆子!逆子啊!”便倒在床上,面如金纸,昏迷不醒。
亲自侍候在床边的华嫣皇后看到,不由花容失色,急呼:“快宣陈太医进来,快去!”
尽管外面有凤厉秣的殿前侍卫守着,但皇上病危那么大的事情,都不敢耽误,便让陈太医进来了。
陈太医给皇上施了针灸,良久,凤鸣皇才悠悠地醒过来,睁着一双浑浊无神的眼望着床前给他施针的陈太医,又看了看在另一边低头哭泣的华嫣皇后,伸出干枯的手在床沿。皇后看到,不自将它握在自己的手心内,哽咽地呼喊:“皇上……。”
“皇后……靖儿他们来了吗?”凤鸣皇的声音有些苍老、无力。
“还没有……。”华嫣皇后的泪珠如线般滚滚而下,很快就沾湿了与凤鸣皇相握的手,再顺着手背流了下来,滴在龙腾锦被上。
“咱们生的靖儿啊,怎么天生就是个痴情种啊?如果少爱太子/妃就完美了,这天底下也就没有他的软肋了!”在这场皇权争夺战中,凤厉靖有了致命的软肋,连凤鸣皇都无法预测这后面的结局如何了。
“皇上……靖儿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面冷心冷的,但他对在乎的人,却从来就没有减少过一份爱和忠诚啊!”
凤鸣皇将目光停在罗帐内的某处,缓慢道:“朕知道!华嫣,你愿意陪朕一起走吗?靖儿昨夜就离开了皇宫,出去寻找太子/妃了,他舍弃了这整个皇宫,舍弃了我们。”11FCO。
“臣妾愿意陪皇上一起。靖儿没有舍弃我们,他不会的,他一定还会回来救我们的。”
“舍弃也没关系,朕不怪他。他的翅膀已硬了,已不再需要我们的庇护了。想当年,他还刚学会走路不久,却很早就会说话了,蹒跚地跟在朕的后面,不停地叫父王,父王。这场景好象还在昨日一样清晰,眨眼间,便已过了三十年了。我们的靖儿长得真象他的母后,俊美非凡,天下无双。还有我们的皇孙,长得也跟他父王一样俊美。”带着对孩子美好的回忆,凤鸣皇说的声音越来越沉,最后成了一种低喃。
“陈太医……皇上他……。”华嫣心惊肉跳地问身边的陈太医,生怕皇上就这样撒手而去。
“回皇后娘娘,皇上心力交悴,元神已伤,老臣给他施了针之后,已睡着了。”陈太医把最后一支针抽了出来,轻声道。
午时过后,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密集,偶尔还伴有几道闪电劈过,眼看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就要到来了。着着草没为。
凤鸣皇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凤厉秣带着苏媚儿在墙头逼凤厉靖的事。结果怎么样,此时,还没消息传来。清心殿外,一个大臣张千带着几侍卫未经通报便闯进了内殿。
“皇上,现在皇宫内外全是四殿下秣王的人马,为了北寒的黎明百姓,满朝的百名官员请皇上废黜太子,新立英明的君王四殿下。”张千撩开袍子,单膝跪着说。
“是谁在放狗屁?”凤鸣皇躺在床上,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