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逆事。
第三媚儿就听到凤厉靖的同胞皇弟威王凤厉哲已回到京城,而审凤厉靖此案的主官竟然是他与刑部的另一个官员张擎
苏媚儿想了想,于是叫人备了厚礼,带上拜帖。命人赶着马车去威王府,到了威王府的门口,下人去递帖子了。然后她便望着府上高高挂着“威王”两字的金漆牌匾微微出神。听说凤厉哲娶的是韩丞相的女儿韩芊芊,这女子的名字,她在南炎苏府的时候,就曾听人讲过北寒有个才女叫韩芊芊,才貌双全,当时在东陆三国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少有女子。
她还知道凤厉哲的侧妃是卫子琳,听说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误认为当年是自己杀了她的母后?事过那么久,她应该知道真相了吧?
就在苏媚儿呆呆地思这些事时,门内已走出一个恬静优雅的女子。望着她已褪去青涩娇俏少女的模样,苏媚儿脱口而出:“子琳?!”
这对少女时期常在一起玩的两个女子,现在事隔九年后,重逢在北寒。后一次的相见,卫子琳泪流满面、嘶吼着骂她苏媚儿是凶手,杀死她母后的凶手,当时眼里的怨恨,她至今还记得。
卫子琳见到昔日杀害她母后的凶手,内心的恨意就汹涌澎湃涌来,目光也逐渐变得锐利,话也不由说得刻薄了起来:“靖王妃大驾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什么事?我夫君现在是主审靖王的主官,不便接见,所以我出来知会一下。”
苏媚儿极力忽视她话里的刺,脸上放柔了神情,上前几步,走到卫子琳的眼前站定,柔声道:“子琳,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但我真的没杀害你母后,真的!既然威王不方便见客,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便转身欲离去。身后转来卫子琳恨恨的声音:“苏媚儿,别以为我恨你仅仅就是因为你杀我了母后,还有你欠我哥的,欠我的,这一辈子你都还不清。我哥为了你,后还是毁了与颜惠的婚约;为了南炎,我父皇将我许配给了颜达非做侧室。在和亲的途却被北寒掳掠到军营。如果没有遇到凤厉哲的话,你有想过我在军营的后果吗?而这一出计,就是你深爱的靖王爷出的。我们卫家到底欠你什么了?因为一个你,却让我们整个皇室被毁,整个南炎国被毁。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卫氏皇族何至于落到今个地步?”
苏媚儿站定身子,然后缓慢地转过身来,盯着卫子琳的脸道:“子琳,你恨我可以,只管朝我怎么发火都可以。我只希望你别将私人的怨恨带到威王的耳边,让他主审的时候失去公正。我相信,靖王爷做的都是有据而为的事。”
威王凤厉哲惧内侧妃的事,早有传闻。苏媚儿也知道卫子琳的枕边风于凤厉哲来说有多重要。
卫子琳冷笑道:“你苏媚儿也有怕的这一?当年,你将我哥的魂都勾走了,不嫌弃你残花败柳,不顾我父皇的劝阻,在外面半年多一边养伤一边利用太子之权调了几十个影卫、侍卫,带上年幼无知的我,一路逃避北寒人的捕,潜到雪都京城来,还让我扮成靖王府的一个丫头干一些粗活,做一些人脸色的事。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拯救一个爱慕虚荣早已变了心的女人。可悲又可怜的太子哥,救出这个女人之后,还傻傻地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做孩子的父亲,还……。”
“够了!子琳!”苏媚儿喝断她的话,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更难听的话。虽然有些话说的是事实,但从她口出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哥哥。我辜负了他,但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自己现在的选择。子浩人很好,我也一直对他心存感激,感谢他曾那般用心地爱我。但感情的事,却是谁也无法勉强。当他不再相信我,质问我的时候;当他用剑刺杀我们曾一起培养的那些优秀队员时。我们的感情就已脆弱不堪一击。我不否认初爱你哥哥是因为他的长相,几年来,我也曾用心地对待过他啊!只是这份感情终还是毁在你母后一手策划的自杀戏剧里,她把这罪名扣在我的头上,让我成了卫氏皇族里的罪人,置我于死地。以此,令我与子浩反目成仇,痛失亲情、爱情,也痛失了我第一个孩子,失去孩子的那上,我与你们卫家两清了。”
不想解释太多,可卫子琳毕竟与自己有交情,曾在少女美好的时光里,她们俩也有亲如姐妹般的相处,愉快的欢颜笑语。所以,现在她苏媚儿还是跟她解释了。相信与否,在于她了。
“哼,现在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了!我母后死的时候,我亲眼到你手里拿着匕首,还有另一把正插在我母后的胸口……。这场景,我整整有半年的时间反复出现在梦里。我只相信我到的,绝不相信你巧舌如簧为自己辩解的说辞。我知道,你是想我心软,为靖王在厉哲面前说好话。告诉你,苏媚儿,我决不会那般做的,我恨你们,恨不得你们整个靖王府被抄被封,方解我心头之恨。”卫子琳说完,甩了甩衣袖,就率先往府里回。两个跟着出来的婢女,也紧跟着一道进去了!
苏媚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虚无的笑容。
就算是无用功,她此时也要做。无论是什么,为了凤厉靖,她都要去试。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