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嘴唇皮,却没有喊出来。凤厉靖心下明白,便把孩子抱起来,坐在他的手臂上,笑道:“炫彤,这名字好听,也取得很适合,长得跟爹真象。这下,总算相信我是你亲爹了吧!”如果不是这张脸蛋的话,他还真的又错过了自己女人。
“我的名字是娘亲和无叔叔各取一个字拼起来的。”小炫彤很及时地刺了刺亲爹的笑脸。
果然,凤厉靖的笑容有了丝丝美丽的龟裂,转瞬又笑得更加得意:“不错。名字取得很好,但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前面要冠上凤氏,这代表你永远是凤家的子孙。”
小炫彤瘪气地望了望自己的母亲,委屈的小红眼更加的红艳:“娘亲,我想今晚跟无叔叔玩。”
“不行,明天我们就要动身回北寒了。”凤厉靖的嗓音带着大人的轻斥。他是铁心要立父威的了,否则,他被暗算的面子哪里找回来?
“去吧!去陪陪你无叔叔。”苏媚儿才不管那个想急着立父威的男人,从他手上接过孩子,叫后面跟着的娅黎送孩子到无涯子那边去,还从身上拿出用锦布包着的弯刀塞到孩子的怀里,叮嘱:“是陪叔叔,不是叫你去烦他。知道不?”
“媚儿,你不能这样纵着孩子。他以后要成君王的话,这么野,怎么能克制行为举止?”上了马车内,凤厉靖的眉头拧了起来。
“我没说要让孩子成君王。他以后想过怎么样的生活,就让他自己去选择。他野惯了,我觉得这反倒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长。从小就学那些勾心斗角的算计之法,孩子长大了之后,就象你这样,处处带着防备之心,连个朋友都没有。”对于孩子的教育,现代人苏媚儿的想法肯定与凤厉靖不同。
“谁说我没有朋友?当初涯子算是一个,只是没想到他却是个歼细。”如果不是因为倾慕苏媚儿的话,他凤厉靖当年说不定已惨遭无涯子的伤害了。就连南宫琪都是他们西凉国安排的棋子,一个杀他的棋子。每每想到朋友和恋人都是心怀叵测要害自己的人,他都身后一阵寒凉。
不过,除了无涯子,他确实是无别的朋友。从小就站在高处的皇子,冷傲又自持,又要学习本领又要在背后培养自己的势力,确实没多少时间与他人把盏论风月。
“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大家各司其责,都是天命。我有些担心他现在朝廷之上,没有自己的势力根本就斗不过他的两个哥哥。仅靠国师来辅助,也是势单力薄,难以抗衡。你看在上朝殿的时候,颜利非一声不吭,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也跟着沉默,他们都在看颜利非的眼色行事;另外一个颜达非呢,倒是马上就带着自己的人跳出来,纷纷说离非没有建立过功绩,以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极力反对颜善烈立他为储。这些事,估计这几天就会有人要跳出来闹了。”苏媚儿不无担心地说。
“媚儿这几年应该有培养自己的人吧?你可以将自己的人安/插到涯子的身边帮他。”凤厉靖提醒道。
“谁说我有培养自己的人?这几年来,我就着力发展经济去了。否则,你以为你在前后打仗,后方的经济在飞跃,是偶然吗?真以为自己年年都走狗屎运啊?那些自动纳税的商人,哪一个不是老娘手下的人?还有,那年与南炎最后的一场仗,自动借三百万两银子给你们官家购买军需用品的贾商陶大头,不就是老娘让他去的。”真以为她天天就坐在山上看野花闲草过日子啊!真以为她占山为王就是做土匪啊!
凤厉靖被她有些粗鄙的称呼哽得说不出话来,但满眼都是笑意,一把扯过女人,就狠狠地亲了过去……
后面回到府邸的洞房花烛夜,会补在群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