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那个毁小女清白的男子就是城主府上的贵客啊最新章节!听说昨天是与城主、城主夫人一起进茶楼听曲的,所以民妇有冤只好来求城主主持公道,给个说法。舒榒駑襻”妇人说话条理清晰,一看就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苏媚儿不由凝神仔细地看这对母女。
为因来主以。虽说在地上的姿势让她们卑微,身上的衣服质地也并不是很名贵,但也不是寻常人家的那种粗布素衣,从她们身上的气质来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书香世家熏陶出来的大户人家。
“媚妃,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凤厉靖在旁边问她,眸目含笑。
“先把她们带进府里再说吧!”看到外面围成一圈的观众越来越多,有的是来热闹的,有的是来看城主与城主夫人这对璧人的,养眼啊,一对神仙眷侣似的。
“不,民妇斗胆求城主现在当着玄冰城的子民给个公道的说法。大家都说做玄冰城的子民是北寒百姓的追求,在这里,没有欺善怕恶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横行霸道的恶霸,在这里,只要有理,就可以得到公正的对待。所以,民妇斗胆请城主当众给个说法。”妇人口气悲切,但态度生硬。
“你怎么就能断定是红衣男子玷污了你的女儿?说不定是你女儿一时情难自禁主动对红衣男子示好。这里面的事实,何不让你女儿亲自说说?”苏媚儿语气淡淡地说。
妇人一听苏媚儿之言,不由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慑于她是城主夫人,便忍一口老血在喉里,哭哭啼啼道:“城主夫人,我女儿从小就知书达理,规矩守礼,从没做过逾越之事。那种没有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之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小女身上的,现在小女已受到刺激,口不能述,请城主夫人一定要明察,还我女儿公道啊。”
苏媚儿轻挑眉头,朝凤厉靖望了过去,小声道:“你这混蛋,你真想给明王上纲上套啊你?”
凤厉靖俯首在她耳边答:“为夫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为夫就直接把他人道毁灭了,让他永远也无法缠着你。”
“那你处理吧!”苏媚儿瞪了他一眼,眼的余光看到府里门后露出的一点红艳衣角,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姜,还是老的辣啊,人,还是靖王爷毒啊!
凤厉靖三言两语就把那对母女弄进府里去了,说要问红衣男子对白衣女子的意思。如果红衣男子不明媒正娶白衣女子的话,他定会将此人绳之以法,还女子一个公道。
那对母女进了府之后,下人便将她们的仪容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到到了厅堂落座,苏媚儿这才看清那白衣女子的面容,虽不是天姿国色绝美,倒也长得清秀婉约,温娴中带着美,柔中带着刚,是那种自带清骨傲气的风华女子。
当看到赫江明出现在厅堂时,苏媚儿眼尖地看到那女子的脸上浮现一丝女孩子的羞赧,最早见她的眼内呆滞神情也倏地消失了。
这凤厉靖都牵的是什么红线啊?苏媚儿心想。不由默默地看起戏来了。
那妇人一见赫江明,又是老泪横流,愤怒地想要冲上去揪赫江明,被旁边的下人都拦住了。
“如果想解决问题,就好好坐着听本王的话。”凤厉靖冷冷地说。
于是大家都默然地坐在座位上,赫江明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小心地观察苏媚儿的神情。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是男人,肯定不可能不承认这码子事。中午被妇人闯进屋里的时候,他……脸不由红了起来。
昨天傍晚中了凤厉靖的暗招,被扔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冯远还很“体贴”地帮他解去了衣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里面立即有一具温软的身子偎了过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舒爽低叹。
“明王,我家王爷说了,以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不应该给您找乱七八糟的人,所以在下就找了个清白的女子。明王的衣衫我们拿走了,明天清早就送来。您的随从,我们也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地好好在这里度过个良宵吧!如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千万别怨在下,要找就找王爷吧!穴道一刻钟之后会自动解开,在下先告退了!”冯远朝床上人揖了揖手,就与另一个侍卫走了。
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的赫江明笔直躺在床上,赤果着身体,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贴着他,估计也是被下药了,正迷糊地往他身上蹭,那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探索着。
喂,别摸了!别摸了!不行了,不行了!哎哟,我不认识你啊!咱俩不熟啊!你别……你别往我身上贴啊!哎哟,你的手,啊……别摸那里啊!
赫江明内心拼命地大喊,身上的肌肤比以往敏感了许多,一边想抗拒那双小手的碰触,一边又想她摸多点,身体更舒服些。矛盾挣扎得很厉害。
“好热,好热……。”女孩子发出低低呜咽,象撒娇又象梦呓似的,手更是毫无章法地扫过赫江明的身体。明明是冬天,手掌却炽热如火,把赫江明体内的火也点燃了。
哎哟……被扫中要害的赫江明惊呼却无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象一尾烈火上烤的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地煎,就是没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