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非,真的!把他们安全带出城,与风他们一起!”苏媚儿顺着他的手势,熊抱住他。她不能让这世上最后在乎的一个朋友,还有背后那些同生共死的队员们为她而死!活着不快乐与失去生命,孰轻孰重,她早已衡量过!
回到凤厉靖的身边,她知道已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因为,她已是凤厉靖心中的软肋,假以时日,这软肋就会成一柄锋利的刀狠狠地反刺他的心!
“不行!媚儿,我不能让你跟他走!”无涯子被这种生离死别的最后温情弄得心碎着痛。
“媚儿,够了!”凤厉靖看到自己的女人拥抱他人,如何不恼火?大走踏上前,却又被无涯子的剑尖相着,他用剑鞘挡开,无涯子的剑又阻在前面,始终拦着。
眼看两人又要斗起来,苏媚儿双手还是放开了无涯子,笑道:“愿赌服输,好,我输了!走吧!”
说完,挣开无涯子的手,翻身上马。凤厉靖脚尖一点,到了她的身后,脚一夹马肚,急疾而去。
无涯子看着尘土飞扬的路上渐渐消失的人,呆怔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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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把身上这些脏东西全洗掉。”凤厉靖回到军事府就把女人往澡盆里扔,恶狠狠地说。这女人太可恨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居然主动去抱另一个男人,把他堂堂靖王爷的脸置于何地?
“这要特殊的药水滴到水中清洗才会掉。”苏媚儿闲闲地说。
“媚儿,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跟那个无涯子见面,不准再牵他的手,更加……。”
“更加不可抱他?对不起,靖王爷,我不但抱了他,这一个多月,我还跟他同床共枕的睡过……。”
睡过这两字说出,凤厉靖就已愤怒地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拽了起来,阴森地笑道:“苏媚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会舍不得杀你?告诉你,别对本王蹬鼻子上脸。你输了,就该兑现你的诺言。等会清洗干净之后,如果被本王发现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不但会杀了你,也会把无涯子那帮人全部杀个干净。”不知道这狐狸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内心的怒火却是真。
“凤厉靖,正因为我输了,所以我才跟你回来。否则,你以为我就不会宁为玉碎吗?”
“苏媚儿,别用这些话来激怒我!告诉你,今晚你逃不掉伺候本王的事,不仅仅是今晚,从今以后所有的日子,你都得伺候,伺候本王一辈子。”就算你不甘不愿,这辈子你也休想逃离本王。
“无所谓!如果你对着我这身‘皮肤’还能有兴趣的话,伺候就伺候,我无所谓!”苏媚儿冷笑。我倒要看看你靖王爷饥渴到什么程度,连对着老妇女模样的自己也能有性趣。
凤厉靖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湿/身的布衣,大手一撕,罗裙瞬间成片片碎布散落。露出里面毫无弹力,松弛的洁白‘皮肤’。他的手粗鲁地在那些‘皮肤’上搓了搓。
“痛……。”苏媚儿有点夸张地轻呼:“等你把这层皮肤搓掉,我的皮也同样少一层了。”
“该死的!”他把她推回水里,走到外室,高声扬:“去找无涯子拿清洗的药水。否则,我要媚儿掉一层皮!”
苏媚儿一听,暗骂:他倒马上学会用她来威胁离非了!恶魔、混蛋……
庄子离军事府远,苏媚儿清洗好身子出来,穿着纱白的中衣亵裤,走到窗边,用干布擦了擦头发,然后象往常一样轻轻地梳起头发,梳理内心的头绪。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暂时就这样吧!打赌输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队员们有了安身之处,她的未来怎么样,倒是真的没有想好。跟凤厉靖耍耍也不错,看他怎样为前面的罪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