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杀声震天,云梯架搭城墙,弩箭疾驰声等各种锐器搏斗相撞在一起,形成一首恢弘剧烈的战曲。
马车上面的残忍掠夺,让苏媚儿在凤厉靖的身下痛得欲死,生理性的流泪已布满整张小面,多次咬紧牙关的忍受让她的唇瓣变得血淋淋。痛到极致也没有想像中的晕厥或神智不清,即使是大声着痛苦申银,她也没有向他说一句求饶的话。
看到她不一般的倔强,就连伏在她身上狠狠冲刺的男人也暗自佩服。这种药是他亲手配制,其药性如何,他比任何人清楚。一头老虎喂了这种药,轻轻抽几鞭,就痛得兽性大发,不停地撞击铁笼,直到撞得脑浆迸发而死才罢休。因为这药有把神经系统各种感觉敏感度提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效果。
由于药用的原因,导致她的身体一直处于高度紧绷而惊鸾的状态,让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每一个细微变化的抽搐。紧窒、高温、潮湿各种极致的体会层出不穷,汹涌而来,很快就沉浸在她的美好当中,忘乎所以地疯狂了起来。
西边的夕阳如血渐渐落下,暮霭四起。战场上的双方军士仍然拼杀着,僵持着一攻一守。
惠城的防守果真固若金汤,任北寒国的士兵如何攻克,始终井然有序、不慌不忙地击退他们的进攻。不象苏媚儿,早已在他们主将靖王爷的伐战中,只剩断壁残垣,如残花败柳般奄奄一息,殷红的血自腿间流了下来,艳得刺眼。
凤厉靖保持着备战的状态,望着身下痛得汗如大雨般的女人,非常满意这种让他有视觉和身体双重痛快淋漓的感觉。修长的五指捏住她的下巴,面具背后的脸绽开笑容:“没想到,这种感觉是如此逍魂!等本王好好享受够才把你犒赏给下面的将士们吧!”
痛到极致已成麻木的苏媚儿,身体颤抖着,欲蜷成一团却被凤厉靖紧紧压着不能动弹,喉咙早已嚎得干痛嘶哑,只有一双水眸在流着泪的同时,藏着彻骨的恨。
修长的指慢慢移到小削肩,如果没有这身鞭痕,他相信这女人拥有天底下最美的肌肤,滑腻娇嫩,凝脂玉肤,一点瑕疵都没有。仿佛受到了什么you惑似的,他的指腹久久徘徊在她的身上不愿收回。
身体燥热再次极速汇聚在小腹,他不由抬起上半身对纱幔外面的人吼道:“全力攻城!”
全力攻城!话音刚落,鼓点激昂,喊杀声变得更加有力。
马车上,纱幔内的攻城也一样,毫无停歇,一直到半夜才鸣金收兵。
惠城的城墙上面,南炎国的战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一个身穿蟠龙盘桓的锦衣青年男子跌跌撞撞冲上城墙,棱角分明的俊脸风尘仆仆,一双鹰眸却露出如箭精光,望着北寒国如潮水般退去的军队,恨恨地挥剑削下旁边的建筑物,吼道:“凤厉靖,辱妻之耻,不共戴天,今生今世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这是南炎国的卫子浩太子,终于逃脱父皇的软.禁。可惜,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