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路向北而去,不敢使用飞剑等一切法术,在姚谦书的主意下,他们俩从一户农家偷了几件老人的衣服出来,在妩媚儿的妙手之下,化装成了两个年近花甲的老人。
修真无岁月,对于他们这样的修士来讲,谁没经历过几甲子的岁月?所以,扮演一个花甲老人,无论从行动还是说话,无论是从眼睛还是皮肤,无一不像,妩媚儿为了装得像,硬生生捏着鼻子吃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从而遮盖了她身上原本的香味。
姚谦书又从一户农家买了一头小驴,置办了两个大包袱,让妩媚儿坐在上面,像极了回乡探亲的老两口。
他们将修为深深的隐藏,身上半点修士的气息都没有,姚谦书曾经用灵识观察过,怎么看,妩媚儿这会儿,都是一个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老太婆,禁不住对这套隐息匿气的法诀大是佩服。
“老婆子,你还是告诉我吧,满足一下我吧!”
姚谦书牵着毛驴慢慢走在前面,妩媚儿坐在毛驴上,随着走动摇摇晃晃着,就是不搭理姚谦书的问话,又讨了次没趣,他尴尬的笑了笑,只好默默地牵着驴往前走去。
他不知道,这时候的妩媚儿,心里一时甜蜜一时恐慌,一双昏花的老眼,不时地瞟向前面的姚谦书,她害怕天上子杀过来,想逃跑,却又舍不得姚谦书,他们顺着官道已经往北走了五天,这五天以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姚谦书的老婆子了。
白天,他们走走停停,每次停下,姚谦书都像一个疼老婆的老头一样,找一块干净的草地,把她从毛驴上抱下来,然后,再给她准备好吃食饮水,每天晚上,他们俩睡在一起,姚谦书都会把被子紧紧地裹在她身上,而自己却躲在床边。
现在虽然不是秋冬,但是,到了夜晚,天气也是蛮冷了,俩人为了避免天上子突然出现在眼前,都深深地隐藏了功力,与普通人无异,因此,切实地感到了这种寒冷,北方的确要比南方冷许多,而往往,妩媚儿的手脚也会变得冰凉。
这时候,每到夜晚,姚谦书都会自觉自动的把妩媚儿小手、双脚揣在怀里,给她暖和手脚。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妩媚儿能够从姚谦书那双眼睛里看出**裸的情.欲色彩,她也曾故意在他面前换衣,甚至把他的双手拉进自己的怀里,但是,姚谦书的身体能够看出来,已经荷枪实弹,但就是没有任何亲近的行动。
温柔之余,让妩媚儿感到了不解,她偷偷观察多,姚谦书憋得很苦,因此,她知道,姚谦书绝对是个好用的男人,但是,他为什么能忍住?
她问他为什么,他只是笑,不说话,这让她犯起了小脾气,所以,这一天来,在没跟姚谦书说一句话。
姚谦书憋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天,他都是靠狂念冰心诀以及掐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剧痛来抵抗那小妖精的诱惑的。
姚谦书把妩媚儿当成了伙伴,但这并不代表妩媚儿没有魅力,不说别的,光是那一对34E的绝世凶器,就够姚谦书狂流一百斤口水的。
可是,越是深入的接触,姚谦书越怕,怕他们有反目的那一天,因为,妩媚儿太神秘了,神秘到让他感觉可怕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会要了妩媚儿呢?妩媚儿肯定不会反抗,但那又如何?
在不能确定她能成为他后宫一员的情况下,姚谦书只能忍着、憋着!
这一天,他们的前面站定了一个青色道袍、手拿血色拂尘的老道——天上子,姚谦书的养气功夫可谓高人一等,炼界那百多年的孤寂修炼,不是心智坚韧之辈,根本不可能坚持下来。
妩媚儿一直似睡非睡,坐在毛驴上摇摇晃晃的,一直没抬头,似乎一幅打盹的样子,这样,她也根本没露出什么马脚。
天上子见到姚谦书上前,哈哈一笑,说:
“这个老头,跟你打听个地方,小刘庄怎么走?”、
“小刘庄?这附近几十里方圆么有这个地方呀,不过,有个小楼庄,你是不是找小楼庄呀?”
姚谦书很机灵,他已经把方圆几十里的村、庄、镇打听的清清楚楚,一听这天上子的问话,就知道他有了疑心,但仍从容的应付了过去。
天上子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向东找出了三千里,前天折回头来,向北走,一路之上,专门注意年轻男女以及一男一女结伴而行这样的组合,找来找去,就找到了姚谦书头上。
见姚谦书对答如流,这天上子正要说话,姚谦书抢先说话了:
“这位道爷,如今天已过午,你要是想去小楼庄的话,怕是半路赶不上宿头,要我说,还不如回头,到前面宝龙镇休息一下,明天早再走。”
天上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姚谦书和妩媚儿,这时候,妩媚儿已经抬起头来,但是,估计是见到了生人不好意思,因此,把头转向了一边。
姚谦书看这天上子不说话,心中暗暗担心这家伙看出什么来,一带缰绳,就准备越过这个天上子,可这时候,天上子发难了。
只听他哼了一声,那驴受到惊吓,猛地一抖,就口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