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纤衣不想再逗姚谦书,于是很温柔的把姚谦书右手的袖子挽了上去,说:“门主,你这件……这件小衣穿得舒服吗?”
姚谦书一愣,说:“挺好的呀,挺舒服的。”
木纤衣又说:
“这是玲珑、星星和霖霖帮你缝制的,三个丫头费了不少心思呢,呵呵。
不过呀,霖霖缝的这右边的袖子要比左手的袖子长了三指,让她改,这家伙却怎么也不改,哈哈。”
姚谦书有一种现在就把这件贴身亵衣脱下来比一下袖子的冲动,但是,在木纤衣面前却有点不好意思,眼睛眨呀眨的,就是拿不定主意。
木纤衣脸上泛红,捉起姚谦书的双手,说:“门主,别担心,现在你就……嗯,明早吧,你脱下来,我给你改一下。”
木纤衣本来想说你现在就脱下来,但是,这话却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只好改成明早。
姚谦书闻言心中一暖,向外面一瞥,却发现漆黑一片,显然,此时已经是夜晚,心中一动,一个令他激动地念头就冒了出来。
这时候木纤衣还握着他的双手,他的手一翻,就握住了木纤衣的手,说:“纤衣,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木纤衣啊的一声,身子一哆嗦,姚谦书这家伙一点都不讲究情调,更不会营造气氛,本来很浪漫的事情,让他搞得一点风情都没有。
木纤衣身子颤抖着,手上就开始用力,想挣脱出去,姚谦书怎么能放过这个小绵羊,一用力,就从床上挺起身来,也把木纤衣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嘴唇凑到木纤衣的耳边,姚谦书轻轻的说:“纤衣,我只想抱着你,我保证不会做什么别的,好不好?百年了,我想死你了,纤衣,我好想你。”
温热的口气吹到木纤衣的耳朵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瘙痒,禁不住就扭了扭脑袋,本来还在挣扎的身子,听了姚谦书的话后,立刻变得绵软下来。
将近一百年了,如果说没有思念那绝对是假的,包括胡采月包括燕赤霞,包括每一个姐妹,都非常想念姚谦书。
尤其是当中女忍耐不住思念,燕赤霞以心神之力幻出姚谦书在炼界修炼的情景的时候,每个人都哭了,如果不是胡采月强力压制,大家也许会一窝蜂的冲到炼界把姚谦书拉出来!
众女看到了姚谦书在大荒境艰难的前行,在多倍重力作用下,骨肉分离,肌肉爆裂的惨状;也看到了他不断努力,与天威抗衡的大毅力。
众女看到了姚谦书在寒炎境骨销形损,只剩一副白骨的险状;也看见了姚谦书一次次凝出肉身的坚韧。
……
姚谦书所经历的一切都看到了,每个姐妹都对这个门主男人爱得更深、更深,有这样一个不畏艰险、顶天立地的男人,她们感到无比的幸福!
姚谦书在炼界的种种,带给她们的是惊叹、是震撼、是自豪、是骄傲、是痛惜、是珍惜!
因此,每一个女人都在幻想着,如果姚谦书有一天从幻界出来,会说什么,会做什么,会不会把她们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会不会……
现在,木纤衣在姚谦书的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感受他的心跳,再听到他的绵绵情话,彻底的沉沦了!
都说女人是一种语言动物,换句话说,她们是靠耳朵来体验爱情的,绝大多数女人,她们会被耳边连绵不绝的绵绵情话所降服。
如今,木纤衣就被姚谦书一句“百年了,我想死你了,纤衣,我好想你。”的情话征服了,如今的她,比上次还不如,彻底化为春水,就等着姚谦书吞噬了。
姚谦书轻轻用力,就把木纤衣从凳子上拥到了床边,呼吸着木纤衣身上的芬芳,让他的心都快醉了。
此时的木纤衣已经绵软如泥,完全的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傻傻的接受着姚谦书的摆布,一双妙目紧紧闭着,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衣角,手心早就沁出了汗水。
姚谦书此时心中虽然万分激动,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一丝清明,这要归功于燕赤霞前次给他的棒喝以及在炼界各境锻炼出来的坚韧心性。
他的手微微颤动,缓缓地解开了木纤衣的衣带,木纤衣此时呼吸也很急促,身子扭动几下,外衣就离体而去。
此时,姚谦书和木纤衣俩人的身子已经横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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