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再回头看向睡得香甜的小子若,弯腰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若若,你看看,还是你哥哥对你最好吧。”
梦里的段子若无辜的砸了咂嘴,继续睡觉。
冷沐卉小心的走到房间门口,看着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的段凌尧,视线投射在他手上的那两张信纸上,微微闭了闭眼,果然被他看见了。
脚步声虽轻,却还是在寂静的房间内制造出了响动。段凌尧还没抬头,冷笑的声音已经悠然飘出,“呵,原来这就是你藏着掖着的原因。”
“对不起。”她依旧站在门边,眼神黯了黯,心里揪疼的很。
段凌尧不语,手指忽然用力的捏紧,骨节分明,手上的纸被他捏的发皱。
冷沐卉咬了咬唇,上前去将他手里的纸抽出来,他却捏的死紧,她一用力,那两张信纸,便瞬间裂成了两片。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吧。”她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瞬间落寞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她不该犹豫不决的,如果不想给他看见,当初就不该留下来。
段凌尧冷着声音,“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
“我要见林教授最新章节。”他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
冷沐卉微微一诧异,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僵硬了片刻,好半晌,才眉心紧拧颇有些为难的开口道:“林教授行踪不定,要找到他,除非是他主动联系你,我也没办法。”
“我会找到他的。”段凌尧唇线绷得死紧,狠狠的将残余的信纸扔到了地上。
冷沐卉的眉心皱的更紧,“凌尧,其实林教授要说的,信里面都交代了很清楚了,就算再去找他也是无济于事的,你如果想找你的亲生爸爸,我们可以自己去……”W7J6。
“谁说他是我爸爸。”段凌尧双眸瞬间,有些难堪的瞪着她。
“好好好,他不是,我们只是去找当初侮辱老夫人的男人,我们只是要替老夫人出一口气而已。”她忙安抚他,纤细的手指缓缓插入他的五指之中,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段凌尧重重的呼吸,忽然回头抱住她,紧紧的,力道大的冷沐卉都有些呼吸苦难了起来。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很是艰涩,“对不起,我不是要对你发脾气,只是……”
他只是控制不住,有些事情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那便是血淋淋的伤疤,很疼,很丑陋。
而偏偏,有些丑陋谁都可以知道,唯独最在乎的人,他不想暴露在她面前。
段凌尧自认自制力惊人,但是有些情绪,到底还是失控了。强.暴后生出来的孩子,本身就是刻印在他身上的一种耻辱。
冷沐卉心疼的几欲落泪,这个男人不可一世惯了,这样脆弱落寞的样子,却总是让她心疼的鲜血淋漓的。
炙热的吻突然席卷了上来,冷沐卉瞪大着眼,愣愣的看着突然将她压在床上的段凌尧,“唔,别……门……”
门没关啊,冷沐卉心里疯狂的咆哮着,推了推手却推不开他,自己又舍不得太过用力,毕竟他今天情绪确实太过低落。
“沐沐,沐沐,沐沐。”他一声声的唤,双手像是着魔一样的在她身上点火撩拨,两个人深深的陷进大床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冷沐卉心里又慌又乱又急,整个人却又想找了火一样的难受欢愉。却又顾着打开的房门,随時都有人进来,却没想到抽空去看,那扇本来打开的房门竟然不知什么時候紧紧的阖上了,一点缝隙都没有。
门外的叶瑞风仰着头闭上眼,突然苦笑了一声,明知道她心里只有他,明知道他们两个再也融不进他一个了,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过来关心她,看看她,照顾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爱了九年的女人啊,哪是那么容易说忘就能忘的?他试过,最后的结果却越发的严重,那种好像失了魂丢了心一样的感觉,他不想再去体会,他宁愿这样看着他们恩爱,鲜血淋漓也好过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犯贱就犯贱吧,谁让他将心丢了了呢?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叶瑞风毅然回头,朝着儿童房的方向走去。
冷沐卉心里还在疑惑,段凌尧却已经疯狂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只能将她据为己有。
也她个着。冷沐卉看着自己的身材,忽然有些退缩,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愿意自己这副臃肿的样子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身上。这还是自她生完孩子以后,他第一次碰她。
到底是长久没有过欢愉的感觉了,冷沐卉几乎在瞬间,就被他挑起了热情,呼吸浓重了许多。
“沐沐,沐沐,说你爱我。”他缓缓抵着她的头,呼吸绵长,一点一点的吻着她,手脚并用的将两人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手指像是着了火一样,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揉捏着。
冷沐卉低低叫了一声,双腿迅速环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