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半边衣襟拉了开来。
阮绵绵忽然一惊,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快速伸手拉住衣服,瞬间将他拉开的衣襟拢了上来。
她身上还有一些伤痕不能让他看到,更不想让他看到的是她浮肿的肌肤。
他的手按在她肩头,眉头紧紧皱着,目光沉沉看着她:“梧爱,听话。”
她倔强地拉住他的手,她还没有全好,不要被他看到。
眸光幽幽,凤九幽挑了挑眉:“确定不松开?”
阮绵绵毫不犹豫点头:“我的伤我比较清楚,还是我来。”
她身上那些伤痕,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连她自己都不想看到,更何况是让凤九幽去看?
抿了抿唇,手上微微一动,她肩头的衣服,竟然就那么变成了一些碎片,露出青青紫紫红肿肌肤。
阮绵绵惊呼一声,身子一动就想要用被褥盖住肌肤。凤九幽手上加大力度,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梧爱,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看着她肩头缓缓渗出血迹的伤口,凤九幽眉心都蹙了起来。忽然想起在山壁中接到她的时候,她肩头那三个深可见骨的伤痕。
本想去山崖顶峰,可是若是那样,势必会让喜赜生疑。她能咬牙忍住这几个月的分离和那样的身份,他为何忍不住一刻?
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指甲,还是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掌心的肉里,道道血痕划开。
阮绵绵垂着头不想去看他的眼睛,不想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和自责:“你放开我,我就不动。”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他扣住她手腕的手上,注意到上面深深的痕迹,还有丝丝血迹,瞳孔猛然瞪大。
“你这是怎么回事?”手腕一转,直接反客为主,她一把拉住凤九幽的手掌,仔细看了起来。
面色微微一变,凤九幽稍稍用力,已经将手收回,同时一手按住她的胳膊:“没事,比起你身上的伤,这点儿皮肉伤,算不得什么。”
她确实心疼的,那样的伤,她非常清楚。是皮肉伤,可是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那般用力让指甲陷入自己的掌心?
仅仅只是一眼,也能看到,那指甲陷入的深度。这会儿,那些痕迹,还微微翻着,露出里面红肿的皮肉。
眨了眨眼睛,她努力将眼底的眼泪忍了回去,笑了笑望着他的眼眸:“以后不要再这样,若是真的忍不下去,就直接杀过去!”
她以为床边的人是喜赜,所以在意识模糊间,第一个反应便是,不顾身份,直接动手。
眼底划过一丝幽光,凤九幽直接俯身,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略微苍白的唇。
轻轻的,淡淡的,宛如一点点从天空飘落的雪花,触碰间的诧异和颤抖,像是雪花落入地面,霎那间融化。
轻轻搂着她,凤九幽吻的小心翼翼,一点点触碰着她的唇,用舌尖细细亲吻着她的美好。
“没有下次了,若是有,我一定不会再忍!”
谁都没有闭上眼睛,从彼此的眼中,他们看到了彼此的影子。
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他长驱直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亲吻着她的美好,用吻让她感受着他的疼爱。
他想,到底受了什么样的罪,让她连自己的梦都不敢相信?
他想,到底是有过怎样的痛,她竟然可以用银针去刺自己的掌心?
他想,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药物,让她变成君府丑名在外的君音?
她本容颜倾世,风华绝代。
一朝醒来,四周一片陌生。
没有他,没有小九九,没有凤天王朝,她独自一人在西流国的莫月城,用尽一切办法想着回到他身边。
容颜被毁,身份被改,轻盈的身子变得笨重不堪。
她是怎样的心情,承受着这一切?
于清说,她的宿疾已经清除大半,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想要清除宿疾,她要受大多的疼痛?而那药物,能消除她的记忆。
又是怎样的坚持,让她没有将他忘记,深深刻在脑海?
喜赜那样的人,想法设法想要让她忘记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宁愿用银针去刺自己的掌心,想要判别,前言的一切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可见,她因为这样的梦境,一次次醒来,一次次失望,该有多难过?
一滴泪缓缓自他的眼角溢出,将她狠狠搂进怀里,手背上青筋毕露,身体在轻轻颤抖,他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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