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了不少功劳,怎么着也要是个妾氏呀!”
听到夜渲染的许诺,小莲喜出往外,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字抬到如此高的身份。心里欢喜,娇弱的说道:“那奴家就先谢谢太子爷了。”说着,双手不停挑逗着夜渲染,更加卖力的迎合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夜渲染依旧雄性依旧。想着明天三国的人就要走了,他还要把那个东方景美给留下,就想停下来,只是身体的肿胀却疼痛的让她无法停下来。
而停不下来的还有另一个人,丞相府的书房里,钟志泯不停的取悦着黑衣男人,一边不忘要求道:“明晚是个契机,我希望尊上能够帮帮我,无论如何,明天都是个好机会。”
男人眯着双眼,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钟志泯的取悦,冷冷的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的,只是你有没有那个命坐上那个位置,就不一定了。”
闻言,钟志泯不解的停了下来,刚想问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命。
就被男人狠狠地按下了头颅,一脸阴沉的看着钟志泯,来来回回好一会,才把钟志泯给压到桌子上,从后面,狠狠地压了下去。
戳菊花呀戳菊花,结果就是菊花碎了一地。
经过一番折腾,男人走了以后,钟志泯冷着一张脸,拐着腿往主院走去。
萧心柔看到钟志泯来到自己这里,心里一喜,慌忙迎了上去。
“老爷,你来了。”
钟站泯冷着脸,丝毫没有因为萧心柔的恭迎,而边暖。一把揪住萧心柔的头发,强拉着往床上甩去。
翻身压了上去,三两下就把衣服给撕了个干净,然后毫无爱抚,前奏的狠狠地要了她。一边不停的运动,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除了给我下了媚药,还加了什么药。”
闻言,萧心柔的眼神闪了闪,忍着来自身体的疼痛,不解的问道:“相爷,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哦,不明白么?”说完,掐着她的手力道也加大了,阴狠的戳着,一脸阴沉的看着被自己折磨的脸色惨白,额头冒汗,不停的粗喘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告诉自己,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结发妻竟然给自己下了那种药,竟然想让自己精尽人亡。
萧心柔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用尽全力的抓住钟志泯的手,不停的努力喘息着说道:“药不是我买的,是别人给的。”
知道萧心柔肯说了,钟志泯放开了她的脖子。冷声说道:“为什么给我下药,谁给的药?”
闻言,萧心柔的心里划过一道恨意,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把当初的誓言,给忘的一干二净,自己竟然还傻傻的期盼他能会到从前,真是痴心妄想。
怒声说道:“为什么给你下药,我们成婚二十余载,你是怎么对我是,成亲前,你百般讨好,说今生只爱我一个人,对我一个人好。而你做到了么,你一个一个的女人弄进府,就在夜没有认真看过我了。”
钟志泯听到萧心柔跟自己翻旧账,冷声的大断。“不要跟我说这些,说,谁给你下的药。”
闻言,萧心柔一边承受着身上男人不停的奔驰,一边冷笑道:“哼哼,你想知道么?好,那我就告诉你。是皇后,是她给我的药,说是可以让你回到我身边,说她厌倦你了,想让你不要在纠缠她,她也给你下了这样的药,所以你才离不开她的身体。怎么样,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给期盼,伤害,感觉如何?”
钟志泯没有想到,竟然是季欣然要致自己于死地。双眼喷火,狠狠地掐住萧心柔的脖子,冷冷的说道:“哼,贱人,竟然敢算计我,我从来没有爱过那个女人,我爱的女人,必须是这个时间上最纯洁的女人,就凭你们也陪。”
萧心柔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稀薄,但是听到钟志泯如此说,心里还是很是火大。断断续续的说道:“哼,那个,那个,在,在你心里,纯洁的女人,也,也不过,不过是个贱人。”
听到萧心柔侮辱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钟志泯阴狠的说道:“贱人,她是最高尚的女人,你竟然敢侮辱她。”说着,狠狠地用力掐着身下女人脖子,直到抓住自己的手放下去,仍旧一脸阴狠的掐着不放,身上的动作没也没有停过,一直卖力的奔驰着,想要释放自己身体的膨胀。
萧心柔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怨气和恨意,死不瞑目。
直到第二点的下午,钟志泯才脚步蹒跚的从萧心柔的身上爬下来,看着冰冷的身体,怒视着双眼,冷冷的说道:“哼,贱人,死了都活该,竟然敢侮辱她,算计我,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看都不多看一眼,这个守候了自己多年的女人,脚步虚脱的往外走去,晚上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