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志泯的指责,皇后不紧不觉的羞愧和不安。反而笑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么,如果你不来勾引我,上了我的床,会发生这样的事么。如果不是皇上,他迷恋着容妃我会这样么,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变成这样的,反过来还来怪我。”
钟志泯看着一脸疯狂的皇后,冷冷的说道:“疯子。”然后消失在长乐宫里。
房顶上,钟于梦看着突然阴沉着脸的夜寒墨,不解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发现自己失常的夜寒墨,回过神来,抱着钟于梦消失在屋顶。
就在两个消失的时候,长乐宫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怒骂。
皇后季欣然一边摔着东西,一边不听的怒骂道:“蓝清婉,你这个贱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抢了我最爱的人,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你现在开心了吧!哼,我不得好,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的女儿好过,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抢了铭哥哥,我要让你的女儿生不如死。”
骂着,皇后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狠戾。
夜寒墨带着钟于梦回到王府,脸色依旧没有好看多少,一直沉默着。
钟于梦疑惑,忍不住问道:“墨,到底怎么了?”
夜寒墨一脸忧伤的抬头,伸手抱住钟于梦,低声说道:“梦,你还记的皇后说的容妃么?”
闻言,钟于梦一惊,不敢置信的问道:“容妃难道是母妃么?”
夜寒墨低沉着声音,“嗯,我一直以为母妃的死另有蹊跷,现在看来,真的是很不正常。”
钟于梦同感的点了点头,安抚的拍了拍夜寒墨的背,淡淡的说道:“墨,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就在两人心情沉重的时候,夜风跑了过来。
慌忙对着夜寒墨道:“王爷,太子殿下来王府了,而且去了二小姐的房间。”
闻言,钟于梦和夜寒墨两人同时疑惑,他来王府干嘛?
想着,两人走了出去,往钟锦绣居住的地方赶去。
夜风一边跟着二人,一边解释道:“怕二小姐在出什么幺蛾子,就让人府上的人都盯着点,没想到刚刚有人看到了太子殿下,翻墙而入,去了她的房间。”
当三人来到钟锦绣的房屋顶上时,屋里的两人已经对视上了。
钟锦绣躺在床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姐夫,太子夜渲染,不明白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到她这里来干嘛?
夜渲染一脸阴鸷的看着床的女人,冷冷的说道:“把解药拿过来,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提前去见阎王。”
闻言,钟锦绣的脸上露出恐惧,不解的说道:“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那什么解药给你呀?”
听到钟锦绣不认帐,夜渲染的脸上一片阴霾。伸手掐住钟锦绣的脖子,冷声说道:“你不是给夜寒墨下了药么?那杯要不巧被我喝了,你说,你除了春药,还下了什么?”
听到这个解释,钟锦绣如遭雷击,愣愣的问道:“你说什么?那天,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王爷,是你?”
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钟锦绣,夜渲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意。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天晚上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不是钟于梦,而是钟锦绣。他就说么,和夜寒墨成了亲,据他所知早就和夜寒墨有过夫妻之实的钟于梦,怎么可能会有那层膜。现在看来,是这个女人的膜才对。
夜渲染本来就有点怀疑,却在中午的时候,他身体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起先他还以为自己种了春药,找了自己的侧妃和妾身,都试了,三个人都被他压晕了过去,他身上的火气,却丝毫没有减弱。
心里疑惑,就找人给把脉,哪知自己竟然种了一种毒,非要和给自己下毒的女人交合,才能解除身体的痛快,而且还是每隔三天交合一次。心里气愤不已,竟然有人趁着机会,给他下了这种药,猛然想去了前天晚上的一场翻云覆雨。立马拍人去调查。
调查的结果却让夜渲染怎么都不能相信,那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不是钟于梦,而是这个钟锦绣。没有能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上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下了这种药,他能不气么。
气愤之下,夜渲染来到了王府,前来找钟锦绣要解药。没想到她尽然也不知道,身体膨胀的难受,夜渲染看着躺在床上不动,一脸吃惊的女人。
伸手拉开的钟锦绣伸手的被子,翻身上床,把钟锦绣压在了身下。
钟锦绣先是吃惊,而后被夜渲染突然齐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伸手用力的推着身上的夜渲染道:“太子殿下,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能这样的,你快下去,我爱的是王爷,不是你,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下去吧!”
钟锦绣吓的泪流满面,不住的祈求。
看着哭的泪人的钟锦绣,夜渲染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冷冷的说道:“怎么怕了,那天你可是很主动的,而且你的风骚相,一点都不比你那个不要脸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