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月的月银有多少?”
知道这事就快完了,夜寒墨一脸邪笑的说道:“三千两。”
“嗯,那就把他这个月的月银都给我,当做是对我的精神赔偿费。”说完,瞪了眼夜风,说道:“你们可以走了,如果不服就说出来,我很缺银子。”
闻言,没有一个人说不服,夜风无辜被扣除了银子,更是不敢做声。四人匆忙离开了房间。因为夜寒墨冷冷的注视,让他们根本不敢多待。
走出去的夜风,第一次心里狠狠的埋怨了把夜寒墨,爷真是太不厚道了,自己明明告诉他了,饭菜里都下了药,他竟然不告诉王妃,还赖在自己的身上,把月银扣光了是小事,得罪了王妃,不知道还会遭受怎样的待遇哪。爷呀!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呀!
跟出来的其他三人,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夜风。特别是玄月,她最了解小姐的特质了,爱财,太爱财了,凡是让她吃亏的人,她都要算计一把。可怜的夜风,估计这是个开始,说不定以后还会别算计的。
玄弘拍了拍夜风的肩膀,低沉的说道:“兄弟,挺住,谢谢你为我们挡刀。”
闻言,本来就满心的怨气的夜风,狠狠地朝着夜璃的腿提了过去。怒声吼道:“狗屁的兄弟,你去死,有这样的兄弟么。”
玄弘轻巧的躲过,笑的一脸得意。
四人都走了,夜寒墨也忍的差不多了。伸手把钟于梦拥进怀里,委屈的说道:“梦梦,我夜中了药,你总要给我解毒吧!”
闻言,钟于梦的怒火又上来了,合着中毒的不止她一个,夜寒墨也中招了。咬牙切齿的吼道:“夜风,姐要扣你两个月的月钱,还有你家爷的那份精神赔偿,一起都归我了。”
走在外面的夜风,听到钟于梦的这么一吼,一刻都不想在待着这里了,施展轻功,逃是的跑走了。在待下去,他怕他一年的月银都没有了,他家王妃真是太贪财了,自己有个用不禁的信物,竟然还来惦记他这点月银。
其他人都是一脸好笑外加同情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夜风。
其实夜风逃跑是对的,不然,他真的后悔,不该通报给他家王爷,应该通报给他家王妃。
吼完钱的钟于梦,突然想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一脸的苦思冥想。
夜寒墨抱起钟于梦往床上走去,边走边道:“梦,你在想什么?”
钟于梦看着夜寒墨,不确定的问道:“墨,你是不是欠我钱,啊!不是,是黄金。”
闻言,夜寒墨嘴角抽了抽,他欠她钱,她人都是自己的了,他还欠她钱。不满的说道:“梦,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
钟于梦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满道:“不要岔开我的话题,说,你是不是还欠着我两箱黄金,如果你敢不给我,哼,哼。”
心里得瑟,她吃过解药了,虽然没有全解,但是在忍会也没有关系。
夜寒墨心里叫苦不已,在她心里,他还是没有黄金重要。翻身把钟于梦压在身下,委屈的说道:“梦,你忍心看着我被憋死么?”
钟于梦嘴角抽了抽,这个说的太夸张了吧!踌躇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等钟于梦把话说完,夜寒墨就打断了她的话,淡淡的说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同意了是吧!”说完,不给钟于梦说话的机会,封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一场翻云覆雨就此展开,两个同事种了轻微春药的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春意盎然,荡漾的声音,和娇喘,为着阴暗的黑夜,添加了一线的生机。
相府主院里,相府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听着屋里的喘息声和激情四射的声音,心肝砰砰乱跳,纠结不已。
这声音,肯定是相爷和夫人正在做着那种事,如果他要是打扰到了,相爷说不定会怪罪,夫人说不定更是会秋后算账。是去还不是不去哪!衡量了下,管家还是决定告诉去打扰正在欢愉的两个人。
走到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硬着头皮道:“相爷,出事了。”
正在激情的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轻微的敲门声,更是没有听到管家的低语。
又等了一会,依旧没有发现里面的人停下来的迹象,管家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大声的说道:“想爷,出事了。”
听到管家的声音,屋里的两人终于消停了。钟志泯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然管家听到他们的声音,不会来打扰。翻身下床,慌忙整理了衣服,走了出去。
而床上的相府主母,萧心柔一脸的**,显然还没有瞒着,阴毒的看着外面来打扰自己好事的管家,他最好给个理由,否则,她会让他后悔干了这种事。
一边心里狠狠的想着,一边慢里斯条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钟志泯走出房门,冷声的问道:“出了什么事,大晚上的,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闻言,管家眼神闪了闪,凑到钟志泯的耳朵旁,嘀咕了几句。
听完关键的话,钟志泯的脸立马黑了。施展轻功,飞奔的往钟于梦曾住的破落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