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紧急状况,可以立马闪人。
先是阻拦无果,而后,钟于梦却沉醉在夜寒墨的激情撩拨中,慢慢迷失自己,不自觉的环住了他的脖子,给于回应。
夜寒墨感觉到了钟于梦的回应,心里的激情更是无限放大,做风更加大胆。原始只是想要一尝她的甜美,现在却是忍不住想要的更多,更多。
低下头,亲吻钟于梦的颈项,接着一路向下。钟于梦虽然沉醉,但是理智还是有的。在别的人的屋顶,一边是激情的撩拨,一边是极力的忍耐,是刺激和心慌的对战。
想叫不敢叫住口,钟于梦只好咬牙忍着,用力的喘着粗气,承受着这压抑又刺激的欢愉。
夜寒墨感觉到钟于梦渐入佳境,微微退去两人的衣服,深深闻住钟于梦的小嘴,一个躬身,得到更多的舒爽。
钟于梦的小嘴被紧紧的吻住,鼻孔里不听的喘着粗气,忍耐的呻吟,全部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夜寒墨动作不敢太过激烈,轻轻的拖着钟于梦的轻声的运动着,这样的节奏,让人舒服又渴望,莫名的兴奋充斥着两人。
而下面,奋战了许久,依旧不见停歇。从躺着,到坐着,而现在是半跪在床上。
两个都是释放着自己的激情,情意绵绵,情话不断。两个做到了一个巅峰,就在季欣然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夜渲染很不给力的停了下来。
就在夜渲染停下来的同时,上面的夜寒墨也停了下来,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而钟于梦双手也是紧紧的抓住夜寒墨的的肩膀,不敢乱动。
肉在穴里,在着雄心勃勃的时刻,可想而知,要有多么的煎熬。
突然的空虚,让沉醉的季欣然很是不满,跌嗔道:“渲,怎么了,我还没有好哪!”
闻言,夜渲染笑的一脸妖娆,低声说道:“母后,不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季欣然不满的瞪了眼夜渲染,反驳道:“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我母后,叫我然,你怎么老是记不住。”
夜渲染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季欣然的红唇,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习惯了么,然,我知道你想对那个傻子动手,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你还不能动她。”
听了夜渲染的这话,季欣然的不满和**都烟消云散,怒声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看上了她的那张脸,我告诉你,天下的女人你都可以碰,唯独那个贱人的女儿你不能动。”
夜渲染想是早就料到季欣然的态度,不顾她的生气,硬是侧身抱住了她,一边继续撩拨着她,一边无所谓的说道:“你要是想杀了她,我是不会有意见的,但是,她给我的耻辱,我要讨回来。”
闻言,季欣然不可置信的问道:“她一个傻子,你应该也没有见过她吧!怎么可能羞辱你。”
夜渲染的眼神闪了闪,一个翻身,将季欣然压在了身下,冷冷的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我让你不要动她,你就不要动她就是了。不然,我下次可就不来了哦!”
即使季欣然身体很是渴望,可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让我不要动她也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个理由,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心里暗自发狠,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的女儿,夺取她的男人的目光。
夜渲染看着一脸算计的季欣然,心里哼哼,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以为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报复性的做着运动,让她知道,没有他的允许,她最好不要乱动。
让季欣然有点承受不住,忍不住求饶道:“我只是好奇,我不问了还不行么。”
听了这话,夜渲染的的动作放轻了点,淡淡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如果她不是三王妃,我也不会这么样。只是她是三王妃,我就一定要得到她,让她变成肮脏的女人。”
闻言,金欣然不明白,夜渲染为什么对于夜寒墨的事情,如此的执着,和上心。
“为什么凡是关于夜寒墨的事情,你都要过问?”
夜渲染眼里阴冷一闪而逝。冷声说道:“我说了,让你不要问。”
人不能不服老,许是年龄的问题,也许是战的过久,让金欣然有些力不从心,只得不住的求饶。“渲,我错了,我在也不问了。”
闻言,夜渲染脸上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动作却没有减缓,却也轻柔了许多。
听着下面的疯狂的欢愉声,夜寒墨的眼里狠戾划过。想要打主意动他的王妃,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起身,紧紧抱住钟于梦,飞身消失在长乐宫的屋顶上。
而长乐宫里,此是的季欣然,声音不在是单单的愉悦,同时也夹杂着痛苦。
而夜寒墨则是带着钟于梦,来到了一片竹园。在一个石椅上,忙碌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钟于梦还是努力的隐忍着,谁知道这里有没有人,万一被人看见那岂不是很丢脸。不过,这种在外面打野战,想是偷腥的刺激感,让钟于梦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