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挑起不明就里的三殿下和王妃的怒火,一次来恶化两家的关系。凤楼顾忌那孩子的安危,不得不照做,之后还为了防止他与你们通气,离开了京城一段时日,为了不让我担心,都没有将此事跟我说,这才会有了先前的那个误会,还望三殿下切莫怪罪。”
君修染好像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怔忪的看着凤老王妃,又转头看那边脸色阴沉似黑水的二皇兄,好久才反应了过来,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道:“怎么会……”
“老身昨日才知道这件事,也是惊讶不已,当即将他给训斥了一顿,出了这么大的事,怎能如此擅作主张?也知道先前是真的误会恬恬了,还害她不慎动了胎气,老身真是十万分的过意不去,先在这里向三殿下赔罪,改日定当登门致歉。”
说着她便站了起来,朝君修染躬身拜了下去。
君修染一惊,连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她,说道:“老王妃万万不可,既是误会,说通了也便好了,如何敢受您的如此大礼?恬恬并无大碍,也是当日一时有些冲动了才会与凤老王妃您生了争执,事后想起,还觉得事有蹊跷,却没想到真相竟会是这样。”
“老身也是没想到二殿下竟会做出这种事情,初听凤楼说来,亦是震惊不已,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更让老身没有想到的是,那孩子在昨晚的大火中不见了踪影!”她说着便不由得面上有了凄楚之色,声音也微有些哽咽,说道,“那孩子是我凤家唯一的希望,如果他出点什么意外,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凤家的列祖列宗?”
众人闻听此言,皆都不禁面有戚戚之色,想一代功臣世家,却落一个断子绝孙的下场,未免也太过凄凉了些。
不过凤家竟还藏有这么一位小公子,这实在是太太太让人惊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皇上竟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惊讶,仿似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一般。
还以为,凤家只剩下一个凤楼,就此结束了。
凤老王妃神色戚戚,满脸都是对那个孩子的挂念担心,喃喃说着:“也是我思虑不周,那孩子突然跑出了军营独自往京城来,也只是让两人在暗中跟随保护,如此才会让某些人有了可趁之机,出了事,二殿下就只顾着自己逃命完全就忘记了那可怜的孩子还被他关在密室之中,现在更是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她越说越激动,已是愤然转头看向了君修源,又转身朝皇上参拜,道:“请皇上为我凤家做主!”
君修源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了,而是一片惨白,即便他现在想要否认曾抓了凤家的小公子这件事,也没有用了,因为凤老王妃说得有理有据,而且绝不会放过他,父皇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对了,昨晚的大火烧得蹊跷,若非那场大火,凤念那小子怎么会不知去向?他也不会一下子仿似从天堂跌落了地狱般的面临如此境地。
他忽然跪了下来,朝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等错事,儿臣甘愿受罚!可昨晚那场大火突然而起,烧得蹊跷,而且等儿臣到了那密室之后,那里根本就没有凤小公子的尸体,很显然是已经被人带走。儿臣以为,此事或许便是凤家所为,请父皇明察!”
君修染忽然眼皮一掀,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君修源。
认下了挟持凤家小公子胁迫凤楼这件事,却将平王府被烧这件事推到了凤家的头上?
话说,纵火焚烧亲王府,那可是会被杀头的大罪。
果然,凤老王妃一听这话,顿时冷笑看向了君修源,说道:“无凭无据,二殿下你凭什么说出这般话来?”
“如若不是你凤家,为何如此好心的还特意救走了你家的小公子?”
“救走?二殿下是亲眼看到人将我家念儿救走的?或许人家只是见他一个小孩不忍其被烧死而顺手为之,也或许是他自己从火海中逃了出去,如此众多的可能,二殿下就只想到了是我凤家派人来烧了你的平王府?”
凤老王妃说着,又不禁悲从中来,说道:“可怜我家念儿,自小在西域边境长大,从不曾来到京城,这一路过来,他一个孩子已是千难万险,现在京城里更是人生地不熟,还不知要遭多少罪呢!”
“哼,反正现在人早就不见了,自然是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君修源恼怒,正待还要再说什么,忽然心中一凛,脸色再变了几变。
该死,被拖入到怪圈之中,不知不觉的将自己安置到了十分不妙的境地。
他下意识抬头看父皇的神态,然后便直直的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那眸子里面,除了冰冷,还有浓浓的失望。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张嘴想说什么,却忽然失声,发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关于这件事,他似乎不管怎么说怎么辩解都是错的,最聪明的方式就是主动认错,并对此事表示懊悔和歉疚,也对凤念的失踪表示担忧惶恐和不安,并不着痕迹的将火烧平王府的事情推到凤家身上,而不是如刚才那样与凤老王妃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明明一开始还很好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