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平静的城门前,道:“不继续追捕了吗?”
“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吗?还找什么找啊?白白浪费人家的时间和精力,而且人家相信,三殿下打击情敌的手段肯定不会让人家失望的才对。”
“……”
说到这里,他有些黯然的叹了口气,怨念深深的说道:“而且皇上也不许人家再追捕下去,与扶风国之间的边境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年,现在不宜引起两国交战。我也不怎么想见着无数好男儿填补进那个无尽血腥的窟窿里面。”
战争是要死人的,虽然凤家世代守卫大炎,不过也正是因为见得太多,所以感触更深,能不打仗,总还是喜欢能够和平度日的。
身后有马蹄声响,正在交谈的两人闻声转头看去,就看到君修染骑马从城外奔驰而来,身旁紧跟着从安和顺子,其他的人却不见丝毫踪迹。
他看到了城门口的端木恬,脸上的笑容不禁越发灿烂,如天边卷过的彩霞,光彩绚丽。
马蹄声响,带起一地飞尘,他直冲进哪里城门,在端木恬的前面勒马停下,“恬恬,你在等我吗?”
“呦呦呦,三殿下您就只看得到郡主吗?郡主可不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是因为看到人家在此,便停下脚步来跟人家说说话儿。”凤楼摇曳着蒲扇,斜眉搭眼,千娇百媚。
君修染转头看他,说道:“原来是凤总管,您这些天辛苦了。”
“要说辛苦,哪里比得上三殿下您啊?追人都追到城外去了。如何,三殿下可有将人给抓到?”
“抓是抓到了。”他摸着下巴喃喃说道,“不过又被他给跑了。”
凤美人顿时满脸鄙视,而君修染说完之后就弯腰伸手将端木恬拉回到了马背上,在他面前放好轻轻抱着,低头对凤楼说道:“本王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凤总管随意。”
这一番动作,这一番话,让凤楼直撇嘴,转而又笑眯眯的顶着三殿下火辣辣的目光走过去扯住了端木恬的小手,说道:“郡主,您有空的时候,可一定要多来看望奴才哦!”
身旁某人的目光火辣辣的,端木恬视若无睹,眼角还沁出了一点清浅笑意,点头道:“好。”
凤楼于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块手绢儿,对着她轻轻挥舞,好一阵依依不舍。
三殿下在他一放开手的时候,就打马离开,带着他家恬恬离得这个总趁机占他家恬恬便宜的家伙远远的。
“情况如何?”马背上,她抬头看着他轻声询问。
他微收紧了些搂在她腰上的手,笑得迤逦,道:“风太子打了三十万两黄金的欠条,想必不日就会让人送来黄金,换回欠条的。”
“也许他转身就不认账了。”
“要真如此,才好呢!”
君修染失笑,他确实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风玉衍会赖账,堂堂扶风国太子,竟欠了大炎三皇子的钱,这事儿若传了出去,对风玉衍可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他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黄金送到,将欠条收回去,以防有变。
事情果然是如君修染他所说的那样,不过三天后,就有人拜访尧王府,送上黄金三十万两,并谨慎的讨回了那张欠条。
那天,三殿下捏着三十万两金票,笑得满脸幸福。
“本王终于又有钱了!”
不过紧接着他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因为他家恬恬说:“既然又有钱了,而且还大赚了一笔,你接下去就不必再到我家蹭吃蹭喝的,搬回尧王府吧。哦,还有,借了我的八万两银子,别忘了还。”
三殿下的笑容刹那间冻结在了嘴角,旁边有人“噗”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又连忙低头捂嘴,意图阻隔来自主子的杀人目光,却依然阻挡不了自己两边肩膀的颤抖。
君修染凉凉的瞥那边一眼,“唰”一下将金票扔进了身旁从安的怀里,手扶额,呻吟着软软倒进了郡主大人的怀里,说道:“本王突然觉得头好疼,恬恬,你给我揉揉。”
从安一个哆嗦,手中的金票差点就飘落到了地上,连忙抓住捏紧,一手抚胸。
他家主子何时变得这般柔弱娇嫩了?啊,心好疼,谁来给他揉揉?
接下去的日子难得平和,再没有多起突然的波澜,北疆从龙军凯旋,皇上也皆都已经褒奖完毕,另还要再派遣朝中足够分量的大人亲自前往北疆,替君慰问犒劳镇守在北疆的众将士们。
君修染主动请缨,皇上认为君修染身份足够尊贵,又将娶端木王府的郡主为妃,倒也合适,便指派了他前往。但念在还有两月便要成亲,就特许他在大婚之后再离京前往北疆。
对于这件事,太子虽颇有微词,但无奈这是父皇的旨意,况且那从龙军毕竟是端木王府的旧属,他太子殿下就算有意试好,怕也是比不上端木王府女婿的这一个身份。
因为这个,太子与君修染之间的争斗,倒是越发的加剧了。
另外还有一件让端木恬有些在意的事情,就是自荣大小姐离开京城之后,哥哥便也有点神思不属的模样,却又好像并不愿承认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