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心神激荡,让他……突然间有了许多期待。
所以,他也忍不住的希望她是真的喜欢恬恬。
贤妃听到他的话,不禁诧异,道:“你是说她脸上的血蛊?”
君修染霍然抬头,“血蛊?”
“你不知道?”
“那……那是什么?”
他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什么血蛊,也一直以为那就是恬恬生而带来的胎记,难道竟不是吗?
血蛊?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禁惊愕,心也忽然有些乱,血蛊,顾名思义应该是某种类的蛊,那么,是谁竟给恬恬下了蛊?她自己知不知道?端木王叔知不知道?
贤妃也是有些诧异,然后失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道,只以为那是她的胎记吗?如此,你还非她不娶,真为你高兴。”
尽管容颜从来就不是最重要的,可也一直以来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贤妃发自内心的高兴,高兴她的儿子能娶到最心爱的姑娘,高兴他如此幸运,今生能遇到那么一个让他情真意切,不顾世俗不顾所有的愿意拿一切去交换的女子。
而且那个姑娘,也喜欢他,愿意嫁给他。
看到她竟然还笑得开心,君修染不禁轻轻皱起了眉头,她见状忙收起了笑容,说道:“这血蛊对身体并无任何的害处,也算不上是真正的蛊,因为并无蛊虫,而是由至亲之人的血液配上独特的药物再通过一定方法下到人的身上,来自一个很神秘的民族,在最当初是父母想要给自己的孩子做上特别的记号,这样即使是不小心失散了,以后也能找回来。这血蛊所用药物不同手法不同就能在身体的不同部位出现不同的样子,不过将这蛊下在脸上的,倒是极少极少,即便有也是很小的形状还很是漂亮的,像恬恬这样的,从未听说过。”
君修染闻言越发怔忪,这世上竟还有这种事情存在?是他孤陋寡闻了吗?
“血蛊?能解吗?”
“自然是能的。不过解除的方法也是各种各样,而且一般也很少会有人去解,因为着是爹娘在孩子们身上留下的记号。”
记号?不会,恬恬脸上的绝对不会是记号!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恬恬的脸上弄出这么大片的鲜红色印记?是端木王叔下的,还是已逝的王妃?
君修染眉心轻微的抽搐着,似正在被什么给扰乱着心绪,让他无法冷静。
贤妃看着他这模样,也不禁开始担心,忙宽慰着说道:“染儿,别紧张,那对恬恬的身体并不会有任何损伤,想必她的爹娘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如此,不然何苦要在她那漂亮的脸上面弄上这么一个狰狞的印记?岂不是害她嫁不出去吗?”
嫁不出去?
君修染忽然浑身一震,眼中渐渐的浮现了一抹清明,眸光浮动若有所思。
十七年前,端木王妃肚子里分明怀着恬恬,却为何竟会离开京城,还在生产恬恬的时候遇到了追杀?
她为什么会……
大炎的第一美人,绝代风华,艳冠群芳,引得无数俊杰竞折腰。帝师府大小姐,聪慧绝顶,有着经天纬地之能,统筹千军之力。
君修染忽然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此时,端木恬正在尧王府内,一派女主人的姿态,吩咐人招待明月公子主仆,定要将他们奉若贵宾不得有任何怠慢。
三殿下的那一群不着调的手下们,当即欣然应诺,只要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那坑了他们家主子二十万两黄金的罪魁祸首,就兴奋好么!
这家伙,肯定很有钱!
正好,最近府上日子过得紧巴巴,不如就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富甲天下的明月公子捐献些出来吧,当做是……住宿费,餐饮费,服务费。
当君修染从宫里回到王府的时候,王府上下正一片忙碌,忙着准备晚上的宴席。
从安说:“主子,属下把那个明月公子迎进王府里来了,说是要在这里小住上几日,王妃正招呼我们好好招待呢。”
“嗯?”
他于是又说道:“今日属下出门,碰巧遇到王妃,当时明月公子便在场,王妃说他初来京城,尚未有落脚之地,便让属下请他过来小住几日。”
“哦?”
“据属下仔细观察,觉得那明月公子似对王妃不怀好意,先前还意图挑拨主子您和王妃的关系呢。”
三殿下顿时眸光潋滟,森森的慑人,嘴角勾起的笑意充满着一种叫阴险的光辉,直刺得从安小哥心情激动啊荡漾啊,然后他就听主子轻轻的非常温柔的问道:“你且下去,定要好好的招待明月公子。”
那“好好”两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与轻柔中蕴含了沉凝,从安闻言顿时笑逐颜开,躬身领命便转身欢天喜地的去为好好招待明月公子做准备了。
当晚,于王府中宴请明月公子,那真乃是世间奇珍、美味佳肴,三殿下与恬恬并肩坐在主位上,指着面前的碟碗佳肴,笑容很是殷勤的对明月公子说道:“明月公子请尽情享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