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前一次太后寿宴,她便在御花园挥手殴打了六公主,今日虽没有亲自动手,但怕也是她教唆的。
端木恬神色不变,淡然说道:“大概是我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麻烦的纠缠体。”
凤楼抿嘴而笑,笑得千娇百媚妖娆万分,捂嘴似不经意的说道:“上次您就是因为太冲动,结果被罚在御花园里跪了一整天,怎么还是如此的不知收敛呢?当心再被罚跪哦!”
嗯?罚跪?
那边的端木峥,端木啸,以及从龙军的诸将军倏然竖起了耳朵,然后脸色不好看了。
他们还的不知道竟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毕竟远在北疆,在往来的书信中,端木恬没有让祖母将她被罚跪的事情告诉父亲,他们又是今天才刚回的京城,所以此刻听凤楼提起,才知道竟有这件事。
端木峥看向了站在他身旁的儿子,沉声问道:“小璟,你妹妹为何会被罚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何竟不告诉我?”
“是太后娘娘寿辰那一天,妹妹与六公主发生了冲突,在御花园将六公主给打了,皇上便罚她跪在御花园中,知道太后娘娘的寿宴结束。本想要将此事告诉爹,是妹妹阻拦了下来,说爹你在北疆与敌交战已是十分劳累,怎能再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告诉您让您平添烦扰?也不过就是个小事,都已经过去,没什么要紧的。当日三殿下陪着妹妹跪了一天,也没什么不长眼的人趁机为难。”
听到这话,端木峥不由心中一暖,脸色也微缓和了些,又问道:“那你们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
“没有了。”
“凌云寺遇刺这事,怎么说?”
“呃?祖母没将此事告诉爹?”
“哼!”
若非此事闹得太大,漫天的流言都传到了北疆那个荒莽之地,端木峥还真不知道宝贝女儿竟遭遇了刺杀差点落崖,随后右相府紧闭大门,成梦璇问斩,德妃被打入冷宫也就顺理成章的知道了。
想到德妃,端木峥便转头看向了君修染,奇异的竟没有寻常看他时的嫌弃木然,而是若有所思。
君修染察觉到目光的注视,也转过了视线,与端木峥遥遥相对,略有些诧异。
身旁,端木恬正看着自动黏了上来的凤楼,问着:“凤总管,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上次太后娘娘的寿宴您都没有参加呢。”
凤楼捏着秀帕仔细擦拭着他的纤纤玉手,间或朝她抛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这不是因为听说郡主您也来了嘛,所以奴才我也马上奔了过来,想与郡主亲近亲近。”
旁边,端木宏和端木月姐弟两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两双眼睛皆都滴溜溜转着,斜斜的瞄向了在旁边,被打得鼻青脸肿,气息都虚弱了但就是不肯就此离去的迟小公子,神情轻蔑。
“姐姐,什么叫不举?”端木宏小盆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看着自家姐姐,“悄悄”问道。
刚有些恢复过来的这一片地方,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有人看向了满脸无邪的小盆友,也有人看向了脸色越发扭曲的迟小公子,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怜悯叹息,当然也有人挤眉弄眼显得兴致盎然。
端木月一怔,耳根微红,却摆出一副也懵懂无知的模样,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举嘛,从这两个字上面来理解,应该是什么举不起来了。”
“哦!那姐姐你说,会是什么呢?”
端木恬听到这姐弟两的对话,也是不禁脸色诡异,端木宏还好,端木月毕竟是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欠妥当。
她便将他们给拉了回来,轻轻一按,按到了座位上面坐好,说道:“好了,别再说这个事情了。所谓不举,就是一个男人失去了他身为男人所应该也必须拥有的某项功能。”
“什么功能?”
再次有无数人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端木月也终于忍不住的俏脸通红,已经开始在桌子底下用力的掐她弟弟,这死小子,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嗯?他该不会是真不知道真好奇吧?
端木恬侧目睨着他,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眨着,旁边,还似乎有好多人在等着听恬郡主将会如何回答,也所幸这么点小动静,还没有传到另一边端木啸所在的地方,不然指不定端木二爷就会冲过来将这小子给暴揍一顿了。
就在这么个似乎有点尴尬的时候,凤楼忽然伸出他的纤纤玉手朝端木宏的胯间一指,笑得十分邪恶的说道:“所谓不举,就是长在这里的那个小兄弟再也抬不起头了,永远都只能那么软趴趴的,尿尿的时候不扶着就是满裤子,扶着就是满手。”
“噗!”
无数人喷血倒地,端木恬亦是额头上绷起了青筋无数,垂放在桌子下的手用力捏紧,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挥舞着去跟凤人妖的漂亮脸蛋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君修染忽然牵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转身朝另外的桌子走去,并说道:“我们先去别的地方坐坐,免得被污了耳朵。”
凤楼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