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的所作所为,心底的敬意越发的浓烈,虽然是漆黑的黑夜,但是似乎挡不住那刺眼的光芒。
欧阳婉儿牵起嘴角,笑意甚浓,就连眉梢也微微翘起。那一点朱唇在夜色中也是更加的迷人。迅速的将桌上的小部件组合,心底的暖流划过,但是更多的却是疑惑。
“主子?”知画看着那把黑色的不明物体,眼底充满了探索的光芒。
欧阳婉儿微微一笑,只是慢悠悠的走到院中,指着天空笑道,“知画,看到那个黑点了吧?”
见知画微微点头,欧阳婉儿微微一笑,然后举起手中的武器,轻轻的扣了一下扳机,只听砰的一声。
听到这声音,欧阳婉儿忽然觉得身体里面的每个细胞都沸腾起来了,心情也是相当不错。知画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后在看到雪地里那一抹殷红,才明白那个不起眼的物体是具有强大威力的武器。
“这?”知画眼底的讶异更加的明显。
欧阳婉儿笑道,“这个东西叫做手枪,刚刚的那些零件,都是组成它的部分。”细心的回答,但是想到了刚刚的那发子弹,欧阳婉儿觉得有些惋惜,便走近那只无辜往死的鸟,瞬间便从它的体内掏出了那一发子弹。
“这个东西,威力实在太大了。”知画发自内心的感慨道。“只是主子,子瑜主子给你留下这个东西的用意是什么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欧阳婉儿迅速的转身,拿起刚刚被拆开的首饰盒子,仔细的察看,才发现了一张小小的羊皮纸。
只是图上的文字难住了欧阳婉儿,见欧阳婉儿双眉紧蹙,知画上前一步,随即惊讶的说道,“这是马国的梵文啊!”
“你认得上面的字?”仿佛黑夜中突然点亮的烛光,欧阳婉儿期盼的问道。
只见知画为难的摇摇头,“属下也只是在马国历练的时候,不经意的看过。”
眼中闪烁的光芒渐渐的黯淡下去,欧阳婉儿紧抿双唇,不再说话,直觉告诉她,这张羊皮纸很可能是华烨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也许华烨将韩子瑜困在身边一个多月,为的只是这个东西罢了。
一股无名之火自欧阳婉儿的胸腔升起,原本可以幸福美满的人生,却被那该死的所谓的皇权给生生的拆散了,这笔账,怎么也要算到华烨身上!
而此时此刻,正在凤和宫,与宜妃醉生梦死的华烨忽然从心底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突然停滞的运动,让沈宜略显不满,只是这种不满,在华烨眼中,更多的是妩媚,瞬间又开始了激烈的奋战。
七皇子府。
黑夜的深夜里,元烈微微蹙眉,心情不是一般的郁闷,不久前自己的侧妃自杀了,但是仵作验尸却发现胡灵芝到死的时候仍然是清白之身。这倒是让元烈想不通,那天明明就是自己亲眼看到她与别人苟合,却不想自己真的误会了她。
定伯侯府是皇帝许给自己的力量,如今胡灵芝枉死,自己又要费一番口舌与定国公解释,想想就觉得心烦不已。
“主子。”身旁的侍从微微开口道,“如今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
元烈微微抬头,凌冽的眼神生生的止住了那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双手微微的拭去眉间的疲惫,随即又沉声道,“龙飞羽已经启程了吗?”
见那人微微点头之后,元烈便不再说话想起龙飞羽的建议,元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心动的,只是若是伤害了欧阳婉儿,自己还是不敢轻易的去赌的。
夜色渐渐凝重,就连露水也快开始摇摇欲坠。元烈仔细的打量着那一抹倩影,嘴角升起无声的微笑,他的婉儿,如此可爱,又让他怎么不心动?
就连自己也不明白,行动竟然是比思维快的,心中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自己却是不能靠近的,这种痛又是谁会明白的呢?
过往种种在眼前浮现,当初的那个可爱的面容羞涩的模样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元烈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明显,若不是当初的誓言,自己又怎么会失去了她?
悔恨,不安,歉疚,多种情绪在心底翻腾,元烈的心仿佛被针灸一般,狠狠的痛着,婉儿,我爱你的心,你可明白呢?
看着她安睡甜美的模样,元烈实在不忍心,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感慨之后,便走出了厢房。
如风怎么也不明白眼前的一切,为何夫人会提前告诉她,元烈回来,还劝解自己不要阻止,并且还告诉她,一炷香之内,元烈必会离开。
只是就连欧阳婉儿自己也不明白,只是看到元烈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并且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甚至能够隐隐的感觉到他的愧疚。
只是当欧阳婉儿得知真相的那一天,心底却是说不出的感觉。
“血蟒啊!你知道佑去哪里了吗?”欧阳婉儿轻轻的抚摸着血蟒光洁的额头,无奈的呢喃道。
血蟒无奈的摇摇头,大半夜的弄醒自己就是为了来问自己那个男人的去处吗?
“血蟒,你说那位和佑顶着一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