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隐听到一阵喧闹声,却未见有人动手,稍稍松了一口气,吩咐:“走,过去看看罢。”
一行人便往那人群走去了,喧闹声愈来愈清晰…待走近了,便瞧见一名穿着道士服的男子被一群百姓围在中央…
“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司徒老太爷抚着胡须吩咐。
“我去罢。”南宫离落道了声,便走向了人群。
“这位小哥,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城楼无人看守?”南宫离落拉住了一位普通男子,朝着他拱手问道。
那男子眯眼瞧了他一眼,却是一脸不善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哦…小哥,我们都是京城来的,有事到天阳国,只是瞧到城楼都无人看守,有些奇怪,所以特来问问。”南宫离落笑着回答,眼光似无意的打量着这里的人们,还有被围在中间的那名穿道士服的男子。
那男子听南宫离落如此说,又打量了他一番,却只是挥挥手:“我们也是刚来这里一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哥,请问…那名道士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为何喊着打死他?”南宫离落见男子很不耐烦,而且他的眼神好似与方才路途中瞧见的那些打斗的人们有些相似,直觉有不对劲之处,便指向了被围在中间的道士问道。
那名男子听南宫离落又提问,更是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这道士妖言惑众,竟说我们都会死…该打…打死也活该…”狠狠的说完,再也不想理会南宫离落,转过身,和其他的十多余人一样,指着那道士大声喊骂。
南宫离落微微敛眸,转身走了回去,朝着司徒老太爷等人道:“老太爷,那些人说他们也方才到一日,并不知城楼的官差去哪了。”
“祖父,楚大夫,他们怕是染上盅毒了。”司徒尘瞧着那些人,沉声道。
司徒老太爷看向楚大夫:“楚大夫…你看…”
“尘儿说得没错,他们确是染上盅毒了,盅毒还未深,只是怕是快发作了。”楚大夫静静的瞧着那些人,抚着白须回答。
“影风,去救下那名道士。”慕容昭雪见那群人已是齐齐拥向那名道士,又打又骂,而那名道士则是躲闪不急,身上已有好几处伤了。
“是,主子。”影风应了声,便带着几名侍卫往人群去了,还是老办法,侍卫们将十来余人全部点了穴。
那名道士本用手护着头,只是突然之间没有了声音,也没有拳头落下,缓缓放下了手,抬头看去,便见那些人个个站立着不动了,边上突然多出了几名穿玄衣的男子。
“你们是…”道士看向影风几人,疑惑的问道。
影风拱了拱手:“师傅,我们主子有请!”说着,手挥向慕容昭雪等人的方向。
那道士顺着影风所指看去,突然,微微眯起的眼眸缓缓睁了开来,紧紧的瞧着不远处的慕容昭雪,眼眸中闪着不可思议,还有激动…还有一抹兴奋…
“师傅,请…”影风见道士愣神,又直直盯着自家主子,神情一敛,又挥手道。
道士缓过神来,跟着影风往慕容昭雪等人处走去。
“你…你…你…”那道士直直走到了慕容昭雪面前,睁大了眼眸,满是不确信的说着,语气中带了一丝颤抖。
“这位师傅,请问方才发生什么事了?”司徒尘瞧着他的眼光,凤眸一敛,身形一动,便挡去了他的视线,沉沉问道。
道士微微一愣,视线被挡去,便收了回来,再瞧向司徒尘,神情也缓缓转变回来了。
“各位…在下空悟,请问几位?”
司徒老太爷听了道士回答,眼光一闪,走了过来,瞧着他:“空悟师傅,老夫乃司徒堂。”
空悟眼光一亮,急急拱手:“原来是司徒老太爷,你们总算到了。”
“空悟师傅,这边关到底发生了何事?而你如何……。”司徒老太爷瞧着他一身狼狈,很是疑惑。
空悟亦是百年前,一同封了瑶女盅的十大高人之后,本应十分有本事,只是为何…他会任由那十余名百姓打骂。
空悟听司徒老太他如此问,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甚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太爷有所不知,在空悟送出书信之后,瑶女盅便有了异动,空悟与九位师兄想抑制住瑶女盅,却未想到瑶女盅的异动更为厉害了…甚至吸走了我们十人的盅术…空悟最为无能,盅术全部被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