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执起了茶杯:“来,便以茶代酒,敬尘一杯,望尘好好对待昭雪郡主最新章节。”
司徒尘不语,心中有些难受,南宫离落是他一辈子的挚友,他并不相信南宫离落的前半句话,南宫离落与他一样,无论对人或事物,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他知道南宫离落定是与他同时喜欢上了慕容昭雪,只是南宫离落却是却步了…相让了…一切都是为了当年的事……
“尘?”南宫离落挑眉,嘴角扬着一丝笑容,出声提醒。
司徒尘微微一笑,执起了茶杯,与他对碰,碰撞声中尽是朋友间的情谊,兄弟间的信任。
两人笑着喝下一口,齐齐放下了茶杯,司徒尘瞧着南宫离落,神情有些认真:“离落,你不必再为当年之事挂怀、自责,从而事事退让于我,你也瞧到了,如今我没有丝毫问题。”
南宫离落眼光一暗,有些难受,摇了摇头:“不,尘,当年都是因为离落,你才会……”
“离落,若认为我们是好兄弟,那便莫要再自责了,当年之事早已过去,尘不想它成为离落的心理负担。”司徒尘有些无奈的道,当年之事是谁也不愿的,而且当初做出那样的决定是他自愿的,却没有想到会让南宫离落愧疚至今。
南宫离落淡淡一笑:“尘,我知道,我们是好兄弟。”
司徒尘点头,心中微叹一口气,不再提以前的事,想了想问道:“离落可还打探出什么?”
“还打探出一个重要的消息。”南宫离落敛了神情,瞧着司徒尘。
司徒尘不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离落从萧云寒的话语中听出,萧云寒对帮离落之事把握甚大,好像景贵妃那边是个小问题。”说着,微微敛起眉头,想了想又道:“好像…他与景贵妃的关系甚好…离落那件事他一定能办妥一般…”
“哦?”司徒尘眼光敛下,又想起方才在奕王府那一闪而过的黑影,心中隐隐然有些想法,抬眸:“离落,我约了二皇子与三皇子,明日至沁湖垂钓,你明日能否将萧云寒也约至沁湖。”
南宫离落微微皱眉,带着一丝不明:“为何?”
司徒尘淡淡一笑,解释:“方才同雪儿一起去奕王府,三皇子府中有客,而且那人的武功、轻功,与我们不相上下,整个天月国,与我们不想上下的,大约只有三皇子与……”
“尘是指萧云寒?可是慕容子奕是三皇子…”虽这般说着,南宫离落的心中却与司徒尘一般,有了些了然。
司徒尘点了点头:“慕容子奕是三皇子,所以离落认为他不至得会与萧云寒勾结,可是结合离落在方才说的,和尘在奕王府所见之人,三皇子大约与萧云寒有所联系,却不知三皇子是否知道萧云寒密谋造反一事。”
“所以…尘想借明日试探一番?”南宫离落佻眉问道。
司徒尘又是点了点头:“确有此意,离落,京城之变怕是迫在眉睫了,最重要的是揪出萧云寒的同党,将其一网打尽。”
“离落明白,自会全力而为,尘大可放心。”南宫离落认真的点头,此事不光关系到慕容昭雪和司徒尘,且关系到京城百姓,更是关系到全国百姓,他自是不会掉以轻心。
“好,那便拜托离落了。”司徒尘站起身来,甚是郑重的拱手。
南宫离落亦是站起了身,笑着摇了摇头:“离落太客气了,后院内的冬梅大约长出苞来了,听下人说很是好看,我们一同去瞧个瞧罢。”
“离落那坛百年的葡萄酿可是要拿出来,对月赏花,对花品酒,对酒饮诗,岂不快哉。”司徒尘边说着,边已是走向了屋门口。
南宫离落一笑,跟着走到屋外,吩咐了守在门口的男子将葡萄酿拿至后院亭内,便与司徒尘谈笑着走去了。
月亮高挂,让人瞧不出的缓缓移动着,撒下银白的光芒,整个世界朦胧一片。
奕王府,正厅内仍就烛火明亮。
“三皇子,萧某今日所说之事三皇子好生考虑一番,如今二皇子一派已经蠢蠢欲动,三皇子定要为自己与景贵妃思虑一番。”萧云寒站在慕容子奕对面,拱着手道。
慕容子奕瞧着萧云寒,眼光微微敛下,似在打量他,过了一会,淡淡道:“萧将军所说之事,子奕定会好好考虑。”
萧云寒拱了拱手:“那萧某便等着殿下的好消息。”
两人皆是较为清冷稳重之人,站在一起,都是隐隐散着敛下的气势。
慕容子奕只是点了点头,道:“萧将军慢走,子奕便不相送了。”对于萧云寒的话,慕容子奕并不全信,却也是心动的。
“萧某告退。”萧云寒又拱了拱手,干脆的退了出去,转身时,眼光便敛了下来。
从奕王府的一侧出去了,外面是一条幽深的胡同,出去后便有一名侍卫迎了上来,其余空无一人,显得有些空荡。
“主子,为何要这般讨好景贵妃与三皇子?”迎上来的侍卫正是萧云寒的手下,玄月,此时正十分不解的问萧云寒,眼光中还似带了一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