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怕是连我们也自愧不如,待回冷府后,若娘便收你为徒,雪儿可愿意?”
“昭雪自是愿意,只是…此事出了这番变故,致使奶娘落水,小婉受重伤,都是昭雪太过自信,太过不谨慎所致。”眼中尽是自责,幸而奶娘与小婉都无事,不然,她将良心不安一辈子。
琴魁走至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雪儿,是人皆有疏忽之时,好在江奶娘与小婉都无事,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往后小心便是。”
昭雪点了点头:“是,师傅,昭雪往后定会加倍小心。”
“雪儿,你也累了,先与各位师傅回去歇息罢,这里交给我便是了。”司徒尘淡笑着道,凤眸中带了一丝心疼。
“谢谢你,司徒尘。”昭雪瞧向司徒尘,浅笑着道。
司徒尘摇摇头,心中是后怕与自责的,他说过要好好保护她,却是让她差些……
“尘儿,那这里便交给你了,我们先回去了。”见司徒尘点点,琴魁便拉着昭雪往厅外走去了。
画魁与书魁对视一眼,朝三人道:“叶娘,尘儿,离落,我们便先走了。”两人又瞧了眼棋魁:“叶娘,明日午时,老地方见。”
书魁又从袖中内拿出一只药瓶,扔向棋魁:“这是三日散的解药。”说罢,方才与画魁两人走出了正厅。
棋魁接过药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中却是羞愧难当,她叶娘竟是教出如此狠毒的徒弟。
司徒尘坐到了南宫离落身边,拿起茶杯,递向南宫离落:“离落,谢谢你。”
“这是离落应该做的。”南宫离落接过茶杯,淡笑着摇头,眼底深处却是染了一抹哀伤。
南宫离鸢的屋子内,南宫离鸢见司徒尘走了,急急唤道:“尘哥哥,你去哪里,鸢儿也去。”撑起身子,胸口一阵疼痛,大约是急火攻心,“哧”的吐了大口鲜血。
萧云辰双眸渐渐变红,只觉得身上阵阵燥热袭来,胀痛难忍,眼光瞧向南宫离鸢,眼光闪过暗红,撑起身子,猛得往南宫离鸢身上扑去。
“啊”南宫离鸢不备,一下子便被萧云辰扑倒在榻上,心中惊惧无比,已是知道萧云辰要做何,慕容昭雪送着她的大礼是什么。
刚闪过一个念头,萧云辰便覆上了她的身子,肆意的吻起了她。
“救命啊…萧云辰…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手,我定要你不得好死…滚开…滚…”南宫离鸢拼命挣扎着,用尽力气嘶喊。
萧云辰服下了春药,本就难忍,又听得她这番话,心中又恨了起来,看不起我…让你看不起我…猛得扇了她一个巴掌,疯狂的吻起她,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南宫离鸢本就受了重伤,连起身都要费尽力气,此时哪里抵得过萧云辰,萧云辰是男子,且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又服下了春药,力气自是十分大了。
伸手,猛得撕了南宫离鸢的衣裙,又一手握着她的双手,一手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萧云辰,你这个混帐,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南宫离鸢无力挣扎着,只觉得一股血腥味与骚味,恶心无比,心中尽是惊恐、愤恨、耻辱……
萧云辰听到她的话,很快除了两人最后的一层隔核,笑得疯狂:“南宫离鸢…世家小姐…如今你已是我萧云辰的人了…再高傲也不过如此……”
“啊…”屋外,执着灯笼路过的丫环们只听得里面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呼声,还有檀木榻的“吱呀”声,睁大了双皮,却不敢推门进去察看,一来心中恐惧害怕,二来自已家这位姑娘是惹不得的,若是瞧见不好的事情,她们的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呆了片刻便走了,很快有别的下人陆续前来,偷偷的察看了一番,又走了。
一个多时辰后,屋内的声音方才停歇,一个黑衣女子进了屋子,不一会儿,捆着穿好了衣衫的萧云辰出了屋,屋门却未关上,屋内南宫离鸢**着身子,满身布满了欢爱留下的伤痕与被萧云辰染上的血迹,昏厥在榻上,身子底下是一抹暗红的血迹。
两个多时辰前的冷府,燃着盏盏烛灯,一片明亮。
欣华院中倒是没有点多少灯笼,微显昏暗,正屋内燃着一盏烛灯,秦氏已是躺在了床上歇息,这几日安心养神,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郭嬷嬷踏进正屋,走近床边,带着一抹笑意唤道:“夫人,可还醒着?”
秦氏未睁眼,开口问道:“府内有什么情况?”
“夫人,慕容昭雪那小蹄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听小厮说好像是被绑架了。”
“什么?是真是假?”秦氏猛的睁开眼,带了一抹亮光,伸手示意郭嬷嬷扶她起身。
郭嬷嬷边扶着她起身,边道:“老奴也不知真假,方才听得府内有下人在谈论,便让秋月去打听了一番,那些个下人说是守门的小厮所说,只是待秋月再去问守门的小厮时,那小厮却是再也不肯说了,只说是慕容昭雪已经回府,老妈偷偷去语雪院外瞧了瞧,只是有侍卫守望着,老奴也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顿了顿,又道:“青环也来过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