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从今日起,断你两年月钱,管家之权就继续交由安姨娘,明日一早在所有下人面前向昭雪道歉,再于欣华院内思过,没有准允不得出院子。念于你这些年来对冷家尽心尽力,便不夺了你的主母之位,若下次胆敢再犯,必不轻饶。”冷傲瞪向秦氏,沉沉开口。
秦氏闭了嘴,不敢在说话,若按照陷害郡主之罪,如今的处罚已然是万分轻了,如今的情形,她只得闷了声,吃了这个哑巴亏。
冷傲又瞧向冷玥:“三小姐身为大家闺秀,却是不知检点,私会男子,重责二十大板,去祠堂反思两个月,罚抄女经五千遍。”转眸瞧向青衣男子:“敢问公子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青衣男子眼光一闪,回答:“我家中已无父母,如今住于客栈,是为参加秋闱科举。”
冷傲沉思了片刻:“即公子与玥儿情投意合,那便请公子安心参加科举,若能取得好成绩,便前来我冷府提亲。”
冷玥与秦氏听了此话皆是大惊。
“父亲,我与他根本没有关系,我……”冷玥此时的辩解显得十分无力,根本无人相信。
“老爷……”
“好了,都闭嘴,来人,将夫人和三小姐带下去,不可手下留情,杖责后分别带往欣华院与祠堂,好生瞧着。”冷傲冷冷的打断了秦氏的话,瞧向青衣男子:“带这位公子出去。”
“是,老爷。”立即有下人应了,走至秦氏母女身边,倒也不敢压着两人,只拱手:“夫人,三小姐,请罢。”
秦氏与冷玥知再争辩下去也是无果了,无可奈何,敛眸,恨恨的瞪了昭雪一眼,只差未将昭雪吃了。眼下的亏两人只得吃了,只想着以后定要讨回来。
青衣男子则被下人引了出去。
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了“呯呯呯”的声音,亦传来秦氏母女的阵阵痛呼声。
“昭雪,你去歇息罢。”冷傲这才转身朝向昭雪,语气却不见得有多好,被自己女儿逼到如此地步,想来他冷傲还是独一人罢。
昭雪自是知晓冷傲心中不舒坦,此次对秦氏母女也算是个小小的教训,若再逼下去,反倒不好,点头,屈了屈身:“祖父,祖母,父亲,沈姨娘慢走。”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已然起了身。
老太太瞧向昭雪,心中记着清安师太的话,对昭雪更是看重了,甚是慈祥,上前拉着昭雪的手:“昭雪,你二娘也为一时糊涂,也算得了教训,你便原谅了她这一次罢。”
昭雪浅然一笑:“祖母言重了,昭雪明白。”
“那便好,明日还要比赛,昭雪快去歇息罢。”老太太甚是满意的点头。
冷傲等人这才走出了屋子,往院外走去,沈姨娘原本十分担心昭雪,此时已是全然放心了。
屋内只余了昭雪一行人,听着屋外还在继续的板子声。
“雪儿,去歇息罢。”画魁起了身,脸上没有笑意,与琴魁一般,因冷家人的态度而气抑。
昭雪点头:“师傅们也去歇息罢。”
一场闹剧便算散场了,昭雪等人各自去歇息了。
院中,下人打完了,秦氏母女分别被扶了去欣华院与祠堂,此次这次黑锅两母女算是背得甚是彻底。
西山上,晚风缓缓吹抚,带着冷意,月光漫倾,显得安祥。
“尘儿,此次安姨可算是为了你打了诳语。”
清安师太站在树上,朝着对面的男子笑语,神情带着些慈祥。
男子赫然是司徒尘,此时些懒懒的倚在树上,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谢谢安姨。”
清安师太摇了摇头,神情严肃了些,开口:“尘儿对那昭雪郡主可是认真?”
司徒尘微微一愣,神情亦是认真了,点头:“是,尘儿对昭雪郡主甚是认真,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
清安师太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便好,尘儿许是不知,那昭雪郡主命格不凡,注定一生不寻常,若是你认真待她便好,若是你负她…许是整个司徒世家都会……”
清安师太并未说下去,相信以司徒尘的才智,定能猜出她要说的话,见他沉思,又淡笑:“说来也奇怪,那昭雪郡主前几个月才来找过我,当时我看了她的命格,并无奇特,反倒是苦命之象…没想到…方才几个月时间,她的命格竟是完全逆转了…只是……”
“只是如何?”司徒尘瞧着清安师太,清安师太已是敛了笑,眼光似有些深远。
清安师太敛了眼光,又是淡淡一笑,摇头:“安姨与你说的已是够多了,再说下去怕是要得罪佛祖了,尘儿可把司徒家世代相传的龙凤合祥赠于昭雪郡主了?”
司徒尘点头,听清安师太如此说,也不再追问,安姨不肯说,那问也是白问。
“那便好,尘儿,记住安姨一句话,龙依凤,凤依龙,龙凤相合,天下无双。”清安师太语气平和,眼光中却是带了些异样。
司徒尘挑眉,不明白清安师太话中之意:“安姨此话是何意思?”
“时候未到,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