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几位评判也是凑了过来,瞧向那副画最新章节。
接着,赞叹声不绝而出,十位脸上都是挂着惊叹。
周围观赏的人看十位评判如此模样,都心生好奇,到底是何画,如此厉害。
三楼,江奶娘等四大尚仪疑惑的瞧向昭雪。
“郡主,你方才到底作了何画?”江奶娘不想用也知,评判们手中的定是自家小主子的画。
昭雪淡笑,摇了摇头:“只是一时兴起,换了种作画方式罢了。”
小婉却是满脸笑意,隐隐含着骄傲,在她心中,早已认定昭雪是自己唯一的主子,且昭雪对她,让她感受到久违的亲情,甚是温馨。
“郡主此画定能掀起时下的一阵风潮。”语气满是笃定,心中更是佩服起自家主子。
四大尚仪听得此话,心中愈发好奇了,却也只得耐着性子,待评审结果出来,再一看究竟了。
高台上,十位评判已是平静了下来,又各自瞧起了各自的画副。
一柱香过后,画魁上手拿了十张画,交给了侍女。
十位侍女依次接过画,如上一场书赛般,展在了高台中央全文阅读。
画魁站起身了,英气的脸上勾着淡淡的笑意,别有一番风姿。
“现在我来宣布,画赛一至十名。第一名,昭雪郡主。第二名,言家姑娘。第三名,南宫小姐。第四名,沐家小姐,第五名,安家小姐。第七名……”语气颇为豪爽,昭显着画魁景娘的大气之风。
想了想,又道:“第一名侍女所展,最为独特的画副即是昭雪郡主,依次往下即一至十名的画副,若大家瞧了有何异议即可提出。”
说罢,直直坐下了身子,嘴角含笑的瞧着第一副画。
众人们皆细细的瞧向第一副画,不觉惊叹,竟有如此独特的作画方式,想起方才昭雪郡主的行为,眼光中皆是闪过了然。
只见诺大的画卷中,描绘着初春的风景图,美好而恬静。
正是雨过天晴,太阳走过七色彩虹,万丈光芒照耀着初春的大地,一切皆为生机。地上的小草,细细的嫩叶,青枝绿叶的树木,显得那般青翠欲滴。鸟儿在枝头欢快的歌唱,蜜蜂只只采蜜,似在欢快的飞舞。阳光下的孩子们,追逐跳跃,歌唱跳舞,在淡蓝的天空中放起各样的风筝。
好一副栩栩如生,又显欣欣向荣的画卷。将初春的暖人心脾,沁凉润透,酒里飘香,稍纵即逝,魂牵梦绕之感描写得如此透彻。
最为奇特的是,此画卷上的笔墨皆为干燥,且甚少,却将这副初春的美景描绘得如此恰好,实为让人感叹。
无人说话,更无从质疑,便连参赛姑娘们也觉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过了少顷,瑶女阁内仍就一片静寂,像是渲染在画中一般,无人言语。
画魁眉头微挑,瞧向琴魁:“花娘,可愿……”
话来未说完,便传来琴魁的声音:“若徒儿愿意,我又岂能阻拦。”柔弱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如此瞧来,离解瑶女令之时不远矣。
画魁大气一笑,站起身来,朝着三楼望去:“昭雪郡主,可否下来一叙。”
昭雪正想进雅阁,听得画魁此话,微微一愣,随即淡笑:“自可。”
转了身,小婉上前扶着她,往楼间走去,四大尚仪自是跟在其后。
到了一楼,踏上高台,朝着画魁屈身:“不知画魁大人有何指教。”一派落落大方,显得那般脱尘高雅,语气染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微显清冷。
画魁瞧着她,似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满意一笑,直奔话题:“郡主可愿做景娘的徒弟?”
昭雪抬眸,眼光微微闪过疑惑,接之,有些了然,大约便是方才的话打动了琴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已然因此次瑶女节成了天月国百姓谈论的对象,自也不在乎再出一次风头,正好,可以增了自己的实力。
屈身,淡笑:“昭雪拜见三师傅。”
画魁挑眉,疑惑:“三师傅?上午雪儿拜了花娘为师,她为大,只是我又如果成了三师傅了?”
昭雪浅浅笑着,瞧向高台之下的四大尚仪,回答:“昭雪最前已拜四大尚仪为师,四大尚仪自是昭雪的大师傅,然后便是花娘师傅,即是二师傅,接着便是景娘师傅,自是三师傅了。”
画魁顺着她的眼光瞧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点头:“即如此,那我便是雪儿的三师傅罢。”
伸手,从自己的脖颈处摘下了一块玉牌,成色同琴魁所给那块一模一样,带着些温润的通透之感,正面刻着画阁两字,反面雕着一朵暖黄的菊花。
“这玉牌是我画阁的信物,可不似花娘说她的琴阁信物那般,不为珍贵;这可甚是贵重,雪儿定要好好保管。”说着递向昭雪,神情带着些许严肃。与花娘一般,选在这个时机交于昭雪阁内信物,自是为了给天下百姓瞧之,昭雪是成为她画阁下一任继承者。
昭雪屈身,接过玉牌,神色也颇为肃然:“是,昭雪自会好好保管两块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