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中还是很虚。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虽然。她相信他。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听他亲口说。这样。才会安心。虽是相信他。然。那些年。她终究是错过了。她并不知道。他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知道。自己这样问。很伤他的心。他一定会以为她是不相信他。可。不问的话。一直憋在心里。也很难受。到还不如坦诚相待。
其实。她只是不信任过去的他吧。
然。南门东篱并沒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得倾国倾城。“怎么。你觉得朕真的会如同谣言说的那样。弑兄夺位。”
“不??????”朵薇看着他。一时穷词。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但愿是自己多心了吧。
南门东篱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手背。语气很深沉。“放心吧。那些都是别人对朕的中伤。朕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这些年。朕也在调查皇兄们的死因。相信朕。。”他的目光灼热如太阳。
“我相信。。”朵薇靠在他的怀里。只要他说。她就相信。这样。她也算是安心了。其实。她也害怕。自己爱的人。其实并不值得自己去爱。朵薇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猛的离开南门东篱的怀抱。抬头望着他。
“皇上。你可曾有想过。皇子离奇死亡。这或许。和闻人家有关系。。”
毕竟。闻人家的子嗣单薄。和皇子的死亡。这两件事情是这样的相似。难保不是闻人家为了报复南门家。所以。残害皇子。
南门东篱只是摇头。“你所想的。朕早就想到过。这些年也暗中调查。始终沒有结果。”
最终。两人无法相拥而眠。两人都朝着一个方向睡。南门东篱从身后拥着她。将自己俊美无双的脸。紧紧的贴着她消瘦但灼热的背。
半个月之后。
金殿之上
南门东篱向往日一般。端坐金灿灿的龙椅之上。倾听百官意见。这样。年复一年的生活。既枯燥又无味。但是。这风国的江山。是他的责任。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非喜站在南门东篱的跟前。面朝百官朗声道。
百官们面面相觑。最后皆低头不敢言。良久之后。慕容丞相站了出來。对着南门东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皇上。近日外界有传言??????”
“大胆。。”非喜厉声阻止了他。
“你才大胆。。”慕容丞相并沒有惧怕的意思。脸色铁青。“虽然皇上宠爱你。但终究不过是个内侍而已。老夫好歹也是三朝元老。皇上都沒有开口。岂容你个阉人呵斥。。”
他的话。重重的砸在了非喜的心上。直戳他的痛处。
非喜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却无法发作。他说的是事实呀。不管他在宫里的地位多么的高。无数的宫娥嫔妃要巴结他。无数的朝臣想要笼络他。然。他终究。不过是个奴才。是个地位低下的内侍。
南门东篱从龙椅上站了起來。将右手放在非喜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示意他宽心。这个细小的动作。下面的人。是看不见的。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下巴微扬。傲视群臣。
“慕容丞相。此言差矣。非喜他虽然只是个内侍。但是这些年为了朕尽心尽力。朕早已许了他在宫内的特权。在宫里。他的话。就是朕的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朕的人。打狗。不也要看主人吗。慕容丞相。是三朝元老。为风国劳心劳力。与非喜一样。同是朕器重的人。朕少了你们谁都不行的。”
他的话。不但沒有责备非喜。还夸奖了他。更加宣示了非喜的地位。也将非喜同慕容丞相等同。虽然是说他们都功不可沒。但却实是在贬慕容丞相。一个内侍。和丞相是等同的。听得慕容丞相的脸更加的黑了。
慕容丞相努力的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气。额头青筋几乎爆裂。“皇上。是微臣失言了。不过。最近宫里宫外的谣言传得满天飞。弄得人心惶惶。微臣。也是为了 风国皇室颜面。皇上的颜面。我风国的千年基业着想。”
“丞相不也说了。是谣言吗。丞相是国之栋梁。怎么听信这般的谣言。。”南门东篱扫视了群臣一眼。重新坐回了龙椅之上。声音很轻很轻。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既然是谣言。就要尽快澄清。免得影响了皇上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一个面色微黑的中年男子站出來补充道。
南门东篱望着那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人是从前靠向闻人家一方的。朝廷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可。这风国的朝廷。却偏偏分了三派。
先前。闻人卿获罪。闻人家安插在朝廷里的势力已经被他暗暗的解除了不少。可仍旧还是有余孽未除。若是大规模的罢免百官。可能会激起民怨。所以。他采取的是将一些人贬去偏远的地方。
现在闻人家显然是慕容家站在了一起。强强联合对付他。这是他最不想看见的。却又是早就预知的。还好。之前已经暗中瓦解了两家不少的势力。不然。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到底是谣言。还是事实。只有皇上心中清楚了。。”
南门东篱还沒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