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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对这本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细细的读了起來,上面对开国皇帝的记录很简单,就连背景都沒有交代,只是简单的记录了一笔:南门东篱者出于山峰飘渺间,一夜破后唐城池无数,神勇无比,如天神下凡,与乱世中立风国,上享年一百二九年,妃嫔一百众,子嗣约一百,然上常驱嫔出宫,有子嗣者必出,怨念四起,晚年甚孤,时时与宫中独饮,
历史当然有它的夸张性,有时候是只说好的,不说坏的,但是,就凭着这短短的几句话,朵薇可以从字里行间看出一些东西,总觉得,这段文字,有些让人心痛,她仿佛能够从里面看出一个故事,一个被历史遗忘的故事,
一个人活得太久,也是一种折磨,一个人孤独的活着,却又死不得,那简直是生不如死死,
朵薇一个人在里面看了许久,直到眼睛有些胀痛,她才离开,
殊不知,书架后面的衣袍一闪而过,
南门东篱本想从这里來找一些东西,可是,才进來不多久,就看见朵薇走了进來,他索性就躲在书架后面一直观察她,她看书很认真,总爱皱眉头,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竟然忘记了时间,
这样看着她,也忘记了她曾经的欺骗,简简单单的,她就是她,他也是他,
他走到她看了许久的那两本书前面,抬头睨了睨,眼眸越沉越深,良久之后,只身离开藏经阁,
朵薇回到薇宫已经有些晚了,用过晚膳之后,窝到了床上就开始睡觉,她这个人,平日里除了练剑是沒有什么爱好的,刺绣她不行,弹琴也是一般般,无事可做就喜欢早点睡觉,加之,今日看书,眼睛也看累了,需要休息,
“太后驾到,,”
一声通传的声音,将朵薇吓醒,她连忙下床将鞋穿上,迎接太后,
“皇后,可真是清闲呀,这么早就入睡了,,”太后一脸笑意,理了理自己的裙摆便坐在了雕花木椅上,
伸手不打笑脸人,太后就是一个笑面虎,一脸笑容,却心比蛇蝎,
朵薇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她深知太后是无事不能三宝殿,她前來,定是沒有什么好事的,但是,她又不能让太后不來,
“母后教训得是,不知母后前來,可是有事,”她直截了当,也不寒暄,
太后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她的目光变得很柔和,“哀家也沒有什么事,只是來看看皇后,皇后要保重身子,早点为皇上再孕育子嗣,”
朵薇心里只觉得好笑,她竟然贸然的前來对她说这样的话,她只当是慕容贵妃诞下皇子,她不过是來炫耀的罢了,反正后宫里想看她笑话的人很多,太后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可是,别人越是要看她的笑话, 她就越是要笑得烟花灿烂,
“母后,臣妾的身子一向都不太好,子嗣的事情,就随缘吧,反正后宫众姐妹也可以为皇上广延子嗣,”朵薇低头恭恭敬敬的,她想,自己又不是只负责生孩子的母猪,孩子这种事情,还是要随缘的,沒有缘分,就做不成母子,
太后一手抚在几案上,笑得极其妖艳,道:“皇后,这怎么能够一样呢,你身为皇后,你诞下的皇子,可是嫡子,这嫡子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
朵薇心中一紧,这话是她曾经说过的,定是有人传到了太后耳里,她此刻说这样的话,分明是在讽刺,朵薇当然不会动气,她觉得这完全沒有必要,浅浅一笑,“母后,庶子,嫡子,皇上都会同样的爱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话说了,
太后欣慰的点了点头,“见你气色还不错,那哀家就回寿康宫了,,”说着她起身,手却摸到了几案上的一本书,
她将拿书拿过,眸子里渐渐的有了不悦的色彩,
“皇后,哀家还以为你贤良淑德,沒有想到,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母后臣妾不知,,”朵薇也是一头雾水,
太后啪的一声将那书扔在了朵薇的脚下,
朵薇俯身拾起,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字:治国方略,这下她终于明白了太后深夜前來所为何事,若是直接前來搜查,她觉得也不好,就这样來个凑巧撞见,这样最好了,
“母后,这本书不是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