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的宫婢端着盛酒的容器盈盈走过,不知道怎么的,手下一抖,那酒就撒在了朵薇的身上,顿时,一股浓浓的酒味四处蔓延,
“奴婢该死,,”那奴婢惊恐的跪下,苦苦求饶,
朵薇睬了一眼那奴婢,皱了一下娥眉,“不碍事,你下去吧,,”说完之后,朵薇用锦帕细细的擦拭着身上的酒,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的,朵薇觉得全身发麻,这接來下要发生的事情,她自己也能够想得到,很明显,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使劲全身的力气抓住南门东篱的手,“救我,,”
简单的两个字让南门东篱如梦初醒,他从龙椅上弹了起來,一把搂着朵薇,将她细小的身子用他宽大的衣袍紧紧的包围,他对着下方大喊了一声, “速传木辛去薇宫,,”
还未等众人反映过过來,他早已抱着朵薇冲了出去,留下一众不明所以的人,只有慕容贵妃气恼的紧咬嘴唇,那一日,她就看见了她手上那些奇怪的东西,所以今日才巧安排了这个局,可恨的是,她失败了,其实,那日,那些东西,她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她也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门东篱抱着朵薇一路跑进薇宫, 一路上,也不理会宫人们惊诧的目光,他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朵薇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她现在不光觉得浑身发麻,而且开始呼吸急促,耳鸣,
“啊,,”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部表情变得扭曲,头剧烈的疼着,她开始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比以前都要严重了,皮肤很痒,她下意识想要看看,
“不要看,不要看,,”南门东篱将朵薇的头紧紧的嵌在他的胸前,此时,她的身上,脸上全都是食人蚁,成千上万的食人蚁,他看了都胆战心惊,更何况是她呢,
朵薇因为疼痛,身子缩成一团,
“不,不,我要看,,”朵薇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她就是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不要看,不要看,,”南门东篱就是不放开她,紧紧的搂着她,将头抵在她的头顶,不停的摇头,这样抱着他,他似乎都能够感觉到,那些食人蚁爬过他的皮肤,皮肤都觉得有痒,他尚且如此,那她该多么的难受,
于此同时,木辛从门外走了进來,
“皇上,,”
朵薇趁着南门东篱不注意,一下子就挣來了他的怀抱,她跑到镜子前面,无数的黑虫从她的脸上一路向下,不停的移动,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个怪物,
“啊,,”她终于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失声大叫,
木辛走上前,一把点了朵薇的睡穴,将她放在床上,他跪在地上,“皇上,请恕微臣死罪,微臣要为娘娘除蚁,,不然娘娘不一会便会命丧黄泉,”
“你快点除呀,,”南门东篱怔怔的望着床上的人儿,
木辛犹豫了,“要脱衣服,,”
“不行,,”南门东篱想都不想就拒绝,他的女人,怎么能够给别的男人看,
木辛早就知道他会拒绝, 试问有那个男人受得了呢,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只有在一旁干着急,
朵薇昏昏沉沉的,身上巨大的疼痛,让她有些受不了,身子极度的扭曲,
南门东篱看着她那么难受,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狠狠一咬牙,“你快点除吧,”
木辛的脸上一下子就露出欣喜的表情,他亦知道,南门东篱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皇上,我喂娘娘喝下药,将所有的蚂蚁都引到背上,再由皇上您除去娘娘的衣裳,若不是微臣要看清楚蚂蚁,倒是可以将眼睛蒙起來,,”
“好了,,别废话了,,”南门东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木辛点了点头,为朵薇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药,然后在将朵薇身子扳过來,让她趴在床上,为了不压到她的肚子,还在下面垫了几床被子,
南门东篱犹豫了一小会,轻轻的除去朵薇的衣裳,
光洁的背一下子展露无遗,只是此时,上面布满了黑色的虫,那般恐怖,恶心,
木辛不再迟疑,拿出银针,在朵薇的脑袋肩上,和胸前的穴位扎了几根针,那些黑虫相似被施了魔法似得竟然全部都移到了背上,他面露喜色,一针插住一只蚂蚁,从罐子里夹出一只水蛭,放在针尖处,水蛭轻轻一吸,身体就变得更加的红了,
水蛭是吸血之物,用他來治病并不稀奇,古医术都有记载,水蛭可以除去污血,
木辛满意的笑了笑,照着此方法,用针定住食人蚁,再用水蛭來吸出,
慢慢的,木辛的额头的汗水越來越多,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是专心的为朵薇除蚁,神情专注,丝毫沒有用**的眼光去多看朵薇的身子,
这样,南门东篱也就稍稍的放心了一点,看着那水蛭将食人蚁吸食出來,身子变得越來越大,他也忍不住眉头深蹙,那些可都是她的血,
水蛭的身子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