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现在要放了他,如果你们想杀他,就尽管來,,”
朵薇说着就走上前去解开阿穆隆身上的绳子,
“阿薇,你别这样,,”阿穆隆望着朵薇,不停的摇头,
朵薇并不理会,自顾自的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救阿穆隆,就算她今天被打死在这里,她也要救他,
她对着阿穆隆道:“我希望,黑果人和白果人能够和睦相处,不要再自相残杀了,”
阿穆隆对着白果人,用了他们黑果人的土语,“我们黑果人和白果人是好兄弟,我们应该停止战争,和睦的相处,”白果人和黑果人的语言相差不大,双方的交流基本是沒有问題的,
“放他走吧,”蒂娜用白果人的土语对着白果人道,她走上前去,抓着阿穆隆的的手就往暗河的方向跑,
阿穆隆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跟在蒂娜的身后,
“蒂娜谢谢你,,”
蒂娜回头,黑溜溜的眼眸流转,笑了笑,“你不用谢我,其实,我也一直觉得,我们白果人不应该和黑果人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朵薇微微一笑,望着旁边的阿穆隆,“阿穆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还不知道有沒有机会再见,代我向你的族人问好,”
“恩恩,,”阿穆隆点了点头便依依不舍的走了,
蒂娜带着阿穆隆上了小船,亲自护送他离开,
“沒有想到,娘子倒是挺有号召力的,”南门东篱不知道何时走到了朵薇的身边,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朵薇瞪了他一眼,“不敢当,,”
南门东篱一手覆在唇上,“奥,我倒是奇怪了,为何那个阿穆隆要叫你阿薇,”
朵薇心中一惊,但也只是那一刻,随即笑着道:“这有什么好奇的,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的真名吧,就冒用了阿薇的名字咯,”
“是吗,”南门东篱的语气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感叹,他这样的语气当真让人心里有些发毛,为了掩饰,她一直盯着暗河口,
“别看啦,都走远了,,”南门东篱一脸的不乐意,像极了一个吃醋的丈夫,
朵薇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说,人的一生,会遇见很多人,能够相遇就是一种缘分,有些人说再见之后,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就像阿穆隆一样,这就是所谓的过客,人的一生会遇见很多过客,前世的几百次回眸,才换來今生一次擦肩而过,那么,她和南门东篱今生为夫妻,是修了多少世,
摇了摇头阻止自己再去胡思乱想,
暗河里
“你坐好拉,,”蒂娜使劲晃动了一下手中的船桨,吓得阿穆隆差点跌入河中,
“你??????,”阿穆隆不满的瞪了蒂娜一眼,但也沒有办法,他要出去,还要靠她,也只有忍住了,
“哎,你叫阿穆隆是吧,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有位唱山歌很好的青年呀,我经常听见他在乌兰山上唱歌,,”蒂娜目不转睛的盯着阿穆隆,
“这??????”阿穆隆的眼神有些闪躲,爱在乌兰山上唱歌的不就是他吗,他吞了吞口水,“好像沒有把,”
蒂娜望见阿穆隆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翌日
今日,是朵薇和南门东篱离开白果村的日子,整个村子的人都來送行,
“阿篱,这是你的东西,还你,,”蒂娜从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她手中捧的是南门东篱的罂粟花袍子,衣服整整齐齐的折好了的,上面还放着他的黄金面具,
她曾以为将这衣裳留下,他就永远不会走,可是,他终究不是和她一个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他还是会走,
南门东篱伸手接过那袍子,
朵薇从蒂娜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的不舍,望着那罂粟花袍子,朵薇的心一下子就冰冷,穿上这个罂粟花袍子,他就再也不是夫君,而是皇上,他还是会和从前一样,冰冷,不可一世,让人难以接近,
“蒂娜,谢谢你,,”南门东篱将衣服收好,对着蒂娜微微一笑,蒂娜对他的心意,他又岂会看不出來,只是,她的爱意,他无法消受,
道完别之后,朵薇和南门东篱便上了小船,由着暗河离开,他们一定要尽快赶回去,可是白果村并沒有马匹,就算有马,也不一定能行,因为山路崎岖,
小船的后面跟着一只稍大一点的船,上面有一头牛和牛车,白果村沒有马匹,但是有牛,他们必须坐牛车走一段路,
出了暗河口,他们便上了牛车,那位白果村的村民将他们送出暗河之后挥了挥手就原路返回了,这头牛,也就是算是送给他们了,在白果村,是很重视牛的,他们全靠牛來耕种,拉东西,他们将视为朋友,临走,送他们一头牛,这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呃??????你会赶牛车吗,”朵薇望着前面那一头黄牛,忍不住皱眉头,她连马都骑不惯,还要做牛车,
南门东篱想了一会,仰头干脆答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