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东篱双手扶着朵薇的双肩,言语魅惑,“皇后难道还不好意吗?我们可已经是夫妻了——”
朵薇的脸微微酡红,低头娇羞状。
好一个夫妻!他们不可能是真正的夫妻。
“皇后刚刚不是晕倒了吗?怎么知道朕是要给皇后擦药——”南门东篱伸手揭开瓶盖,倒了一点杂手上,认真的为朵薇擦药,他并不看朵薇,似不经意的语气。
“我——”朵薇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刚刚是晕了过去,结果一醒过来就说自己来。不过她也只是愣了片刻,立即就反应过来,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其实皇上刚来的时候臣妾就醒了,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
“你是想朕留下来陪你——”朵薇还没有说完,南门东篱便打断了她。
其实她是想说自己是受惊过度,想他留下来这样的话,她始终说不出口。但她没有否认,只是低头做了一个娇羞状。这样也算是默认了。
“呵呵——”南门东篱大笑了一声,细细的为朵薇擦药,“没有想到朕的皇后也会想朕——”
擦好药之后,南门东篱将朵薇的寝衣系好。为她盖上被子。
“那千儿可有看清是何人打伤你的?”南门东篱语气一下子转严肃。
朵薇手中的那方锦帕紧紧撰着。
“臣妾当时正在睡觉,那人一掌拍在我胸口我就醒了过来——”
“那他穿什么样的衣裳?可有什么特征?当时守门的宫人可有看见?”南门东篱的问如炮火连珠。
“臣妾不习惯点着蜡烛睡觉,也不习惯有人守夜,所以没有看见,也没有宫人看见。”
南门东篱什么都没有说,可朵薇隐隐感到了些怒气。
他握着朵薇的手,加重力道,“皇后,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要因为你的不习惯而坏了规矩,不然,太后那些朕也说不过去——”
知道她善于掩饰自己,也聪明,可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不懂规矩,想要坐稳后位不是那么容易的。
“是——臣妾知错了——”朵薇下意思想要用另一只手拨开南门东篱钳住她的手。
可她一不小心,就将手中的锦帕暴露。
南门东篱的目光一下子便落在那锦帕上。
“你从何处得到这锦帕?”南门东篱一手按着朵薇的肩膀,正好按在了她的伤口处。
疼,钻心的疼。
那块锦帕上,绣着一朵红色的花,这花和南门东篱袍子上的花很相似,却也有那么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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