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唯一不肯放弃的只有一个人。
沥楚辰的马匹跑的很快,从沥粤皇宫一路奔向了月弦,他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赶路累死了多少马匹,一路上不敢停歇,因为他知道,宫变很快就要发生,他必须尽快将那个人带出皇宫,远离一切世俗纷扰。
此时的沥楚辰放弃了一切,甚至是四年前他们决绝的对彼此说出的伤人话语,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他想要和她在一起,很想很想。
如今的月弦和沥粤边境,由于一直交战,周边城池的百姓早已经深处水深火热,战乱纷扰,最痛苦的无疑是祈求安定祥和的百姓,可是这一战就持续了进半个月,一直不见停歇。
百姓也只好携家带口四处躲避,生怕被战火波及,丢了性命。
马屁奔波来到月弦,即便已经十分疲惫,但是沥楚辰仍旧丝毫不放松,除非他能立刻见到她,否则就算是累死,他也要坚持。
月弦皇宫已经近在眼前,四年前的一别,一直都在他心底深深扎根,他后悔了,当年不该说出那么决绝的话,那个时候他是骄傲的,也是自负的,十分不能接受自己一直喜欢的女子就那样矢口否认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
可是如今他回来了,并不是现在的他不骄傲,只是那一份坚持,让他今生如果不能如愿,死都不会瞑目。
月弦皇宫如今戒备森严,皇帝月亭主动出兵,与秦大人一直在前线作战,皇宫内则一直由皇太后主持大局,别小看一个已经古稀的老人,她的手段一点都不逊色当年,甚至即便战乱,皇宫内的一切仍旧井然有序。
沥楚辰的到来,自然被皇宫门口的侍卫拦下,如今形势紧张,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而沥楚辰的到来,更是让侍卫如临大敌,想不到此刻竟然那还有人策马而来,为了什么?
两边的侍卫手中拿着长矛交叉挡住了沥楚辰的去路,嘴里哼声问道:“来者何人?”
这个时候,想要进入皇宫的,要么是一些求助的难民,要么就是一些想要混入宫中的细作,没有任何指示,他们说什么都不会放人。
“我要见你们大公主!”沥楚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也不论对方如何做想,他就想尽快入宫。
“来者何人?月弦的大公主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不想死的快点走。”侍卫再次问了一句,但是想到如今的形势,显然不想再多做周旋,开始直接撵人。
沥楚辰紧抿双唇,平日里一副淡薄闲良的样子也不复存在,脸色十分红润,双眸冒火,想来也是一路赶来,却在门口受到这样的待遇,很是不忿。
但仔细一想,现在人人自危,他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他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进去才能作数,想着放开身边的白马,负手而立,身上的气息也趋于平静,后说道:“打扰了。”
见此侍卫的下巴都快落地了,他们以为看他刚才的样子,是想和他们理论,亦或是报出自己的身份,结果他做了那么多功夫,最后就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牵着他的马就离开,这太邪门了吧。
还是说这人是其他两国特意来此刺探的?可是看样子也不像,侍卫摇摇头,压下心底的困惑,反正他们的任务就是守着城门,其他的随便吧,这样奇奇怪怪的人,也不在少数。
其实沥楚辰这样做只是突然想到如今两军交战,他也知道了沥楚痕是被人算计,以为率先发动战争的是月弦,所以另外几十万的兵马,连夜像月弦进发,如今两军战事如火如荼,他虽然自己想要放弃沥粤的王爷之位,但是知道他沥楚辰的,任谁都会怀疑,他来此的动机。
他转身离去,并不是放弃,而是他需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进宫,他已经完全不能光明正大的要求进去。
单单说两国战事,说不定他的出现,还会被月弦当做人质去与沥粤周旋,虽然他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但是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月弦皇宫能在战乱中屹立不倒,未受到攻击是一回事,但里面绝对有十分厉害的人物保护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才会信步离去,不给对方抓住把柄的机会。
是夜,星辰闪烁,微风轻抚,从某处客栈内,如风过不留痕般急速闪过什么,瞬间不见踪影,让不少看见的人,还以为是眼花。
由于作战的地方距离月弦都城较远,半月前得到消息的月亭与秦大人一同带兵前去拦截沥粤的军队,所以此时月弦都城内,还算是平静,并未受到战乱波及。
所以夜晚的时候,也偶尔有人走动,也纷纷对方才见到一闪而过的黑影表示摇头不解。
皇宫内,戒备森严,白日如此,夜晚更甚,时不时皇宫内院就可见到整队的士兵穿梭在各处,保卫皇宫安全。
沥楚辰熟门熟路的来到曾经丢下狠话的宫殿,他记得,所有的他都记得,当初就是在她的宫殿内,他与她诀别,也是在那里,被她当着月亭的面,狠狠掌掴,可是他不恨,爱到深处无怨尤,就是这般。
他终于在四年后的今天,明白了当时的她有多么无助,不论她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