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旋身,同样是躲了过去,但却不着急与对方拼斗,反而开始在地上如同幻影般,躲闪着惠妃的攻击。
你来我往,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惠妃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被桃月宴打中的肩膀,此刻剧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惠妃,且她还一直强弩着体内有些混乱的真气,想要制住一直躲闪的桃月宴。
终于,看出了惠妃已经是强弩之末,桃月宴也不再动作,直接站在原地,看着惠妃这最后几乎调动了全身七成的内力的攻击。
而惠妃以为桃月宴是黔驴技穷,只能有挨打的份,动作更加猛地一下子就冲到了桃月宴面前,眼看着自己的掌心就要打在桃月宴的心口,惠妃的嘴角也开始了嘲讽的笑意,眼中更是透出了疯狂的笑意,原来无极公子也不过如此。
手掌瞬间距离桃月宴的身子还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时候,惠妃脸上的嘲讽再次的僵住,身子也不能移动分毫,就这么仿似被钉在了原地了一样。
只见桃月宴就在那手掌到来的时候,右手轻而易举的伸出,对那带着内力的手掌仿佛视而不见一般,就这么一下,就抓住了惠妃的手腕,也成功的卸去了她的攻击。
此刻,究竟谁是高手,一招之内,已见分晓。
“你…你耍我…”就在前一刻,还对自己突然信心大增的惠妃,此时却好像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的瞪着面前那冷冽之人问着。
桃月宴就这么抓着惠妃的手腕,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惠妃动也不能动的任由自己被对方掌握,此时的她才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而也心惊于对方功力的高深。
“算计过我,想要害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饶过你么?”桃月宴抓着对方的手腕,边说着边步步前进,让惠妃不得不身体僵硬的后退着,而这时候手腕脉门处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猛地哀嚎:“不…”
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太子的音信,没有沥粤皇帝的宠爱,空剩下这一身武艺来自保,为什么到最后连着武艺都成了空想。
惠妃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声许久,而眼看着惠妃头顶冒出了青烟,桃月宴邪佞的笑了起来,右手同时也放开了惠妃的手腕,而对方却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萎靡的倒在了地上。
“为…为什么…你…好狠…”浑身的内力竟然被桃月宴给废了,一身苦学了多年,也隐藏了多年的武功全部被眼前的人给瓦解了,到底为什么…
桃月宴一身白衣,纤尘不然,在加之殿内的宫灯照映,整个人不似真人一般的飘渺,但说出的话却狠戾无比:“当初算计我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么?胡蝶,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害过我之后,还能好好活着的,让你多活了近四年,你该高兴了!”
她桃月宴想来有仇必报,锱铢必较,当年进宫时候,无权无势,可她依旧可以狂妄自大,虽然那后果是惨败的,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
这惠妃胡蝶当日在宫宴上,陷害与她,虽然事后沥楚痕给了她惩罚, 但是毕竟不是她,她的仇从来都是自己动手。
而且还记得当年惠妃为了询问她是否喜欢月流觞的时候,特意找到她的宫殿,那时候她就已经发现惠妃眼底隐藏的杀意。
她是杀手,杀人无数,别的不清楚,却对这杀气熟识于心。那时候的她有自知之明,宫内有沥楚痕打压,宫外的势力不健全,她就算想要铲除她,也必须找准时机,否则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尽管她回来晚了,可是她依旧活着不是吗?如今这天下,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再算计她,伤害她之后,再逍遥法外了。
“呵呵…呵呵呵…桃月宴,你…你好深的心计…”惠妃趴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甚至于连喘息都会觉得无力,武艺傍身多年,一夕间毁于一旦,她也活不久了。
“心计?我从来不需要耍任何心计或者心机,对付你,就如同踩死蝼蚁一般简单!”桃月宴不屑的睥睨着地上的惠妃,仿佛她就是那主宰,而地上就是那低贱的蝼蚁。
“哈哈哈…哈哈…桃月宴,要杀要剐你随便…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了…”事到如今,惠妃仿佛生无可恋一般,虚弱的语气感觉随时都会撒手而去,只是那眼底透着无限的绝望,全部来自那个曾经风华绝代,一袭红袍加身的男子。
桃月宴看着惠妃绝望的神色,并未有任何触动,紧紧有一丝感触就是这古代的女子太多悲哀,用情至深却一场枉然。
指尖随后弹出一股劲气,直接打进了惠妃的嘴里,地上本就毫无力气的惠妃,在劲气入喉的之后,在地上抽动了两下,就咽了气,只是那双依旧含着绝望的眼睛,似是看着桃月宴,却又仿佛看着远方
太子,终于最后我还是先走了一步,蝶儿这一生即便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但是心里却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我多么希望自己还是你的属下,每日朝夕相对,看着你与我们一同训练,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也让我倍感幸福。
你一定对我失望了对吗?不远千里来到沥粤,却依旧不能对你的大业有所帮助。对不起太子,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