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容儿!”
月想容一张娇俏脸蛋带着红晕,看到沥楚痕开门,羞涩的唤了一声:“痕,我特意在膳房做了点心,所以拿过来让你尝尝。”
沥楚痕火热的看着月想容,身手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上的餐盒:“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容儿这双巧手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闻言月想容的脸更加红:“容儿想做给痕吃。”
拉着月想容走到桌边,沥楚痕故作宠溺的挑了一下她的鼻尖,“辛苦容儿了。”
“痕,你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些都是月弦的特产。”
“好。”沥楚痕夹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脸上顿时惊奇的看着她,“容儿的手艺这么好。”
月想容心中窃喜,“那以后容儿都做给你吃。”
“那怎么行,容儿是要做皇后的,痕尝过一次就好了,以后你就安心的呆在痕的身边。”沥楚痕流露出心疼,看着月想容。
见此月想容心中不禁高兴,一盘糕点就将这男人的心收的服服帖帖,哼,月云裳,月亭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而沥楚痕的心里则在嗤笑,那做作的脸蛋,带着娇羞,怎么看怎么别扭。
两个人心思迥异,却在彼此面前逢场作戏,不知疲惫。
另一边,几日都没有出现的月云裳,此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花园,心中悲凉,原来她不是月弦的公主,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野种,这几日她都不敢出门,害怕看到被人鄙夷的暮光,害怕别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这个皇宫内,有谁不知道父皇对她做的事,即便她以前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公主,没人敢嘲笑,此刻这样的想法也都烟消云散。
听闻那个龙二王爷被无极公子打伤,而且似乎上到了男子的命根,她心中还是庆幸的,那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如果她真的嫁给他,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此时由远及近,走来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墨发飞扬,脸上带着痛楚,他还是不能相信汐儿死了,特意打听到大公主的宫殿,他就是想来再次确认,汐儿到底还在不在。
当走到殿外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让他夜夜思念的面孔,带着凄苦站在窗前,一时傻愣住,再也不敢前行。
月云裳沉浸在一片悲凉中无法自拔,当抬眼看到殿外的窗前站着的沥楚辰时,忘了时间地点,忘了地位身份,喃喃的就唤出了声:“辰…”
突然听到眼前的人儿唤了自己的名字,沥楚辰一个飞跃就从窗口进入,站在月云裳的面前,一把就抱住她,“汐儿,你就是汐儿,为什么要骗我?”
月云裳被抱在一个清凉的怀里,心中绞痛,闭眼垂下一滴泪,“辰…”越过他的双肩,紧紧环住他。
脖子上传来一阵温热,月云裳揪痛的放开沥楚辰,看着他脸上垂下的清泪,伸手拭去:“你好傻。”
“汐儿,我好想你。”沥楚辰说着更加紧的拥住她,内心的伤痛与喜悦交杂。
慢慢的沥楚辰贴近月云裳的脸颊,一双凉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两个人就这样在窗前相拥相吻,却不知这一幕已被人传进了月亭的耳里。
喘息的放开彼此,沥楚辰摩挲着她的脸颊:“汐儿,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闻言月云裳摇摇头,眼底沉痛的垂泪,她要怎么告诉他,自己早已被玷污,再也不是那个曾经与他一同赋诗,巧笑嫣然的月云裳。
“汐儿,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沥楚辰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更加着急,好不容易她肯认自己,此刻这样又是为了哪般?
月云裳咬着下唇,不能,她不能这样,这样完美的他值得更好的女子,自己现在已经配不上他,不能再让他为自己伤神。
“我…”
刚要说话,窗外一声怒吼传来,惊的月云裳立刻放开沥楚辰,拉远了与他的距离。两人同时看向窗外,沥楚辰眸中带着薄怒,而月云裳则带着恐惧看着窗外的人。
而后怯懦的喊了一句:“父皇。”
月亭身后只带着一个太监,一掌拍开门,快步走到窗前,拉过月云裳就是一个狠狠的巴掌,“你们好大的胆子!”
见此沥楚辰捏着双拳,愤恨的看着月亭:“月帝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对着本王来,何苦为难汐儿?”
“汐儿?四王爷,你给朕看清楚,她是月弦的大公主,月云裳,不是你口中那个什么鬼汐儿!”月亭一把扼住月云裳的下巴,将她的脸对向沥楚辰说道。
沥楚辰发怒的一把挥开月亭的手,将月云裳带到自己身边,“月帝竟然舍得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好像让朕温柔以对吗?四王爷不会忘了,她已经许配给龙天二王爷了。”月亭怒吼出声,让月云裳更加怯懦的瑟缩了一下。
月亭的话让沥楚辰更加握紧双拳,不可以,他绝不会让汐儿嫁给别人:“月帝,本王要娶她!”
话落两双眼睛同时看着沥楚辰,月亭的带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