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话怎么这么怪异。
“她说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真是笑话。其实丞相与太后曾经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以为两人会顺其自然结为夫妇,却不想丞相在遇到你娘后,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也让太后伤心不已,甚至在丞相与你娘的大婚之上,以死相逼,无奈丞相与你娘确实是真心相爱,丞相也在大婚当天对着百位宾客说当她是妹妹。所以当时太后也变成整个京城的笑柄。后来皇宫选秀,太后当年也是如花貌美,心灰意冷下,就进宫参选,从此常驻后宫。”
桃月宴突然想到一点,纳闷的看着沥楚痕:“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沥楚痕应该也不过才几岁的孩子。
“京城趣闻,一问便知。”
“为什么是我?”桃月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因为朕在酒楼看到你的身手和能力,并且宫内能接近太后的只有嫔妃,所以此事非你不可。”
“将我卷进这个漩涡中,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桃月宴冷眸紧盯着沥楚痕。
沥楚痕摩挲着扳指:“朕可以给你无上权力,甚至是皇后之位,只要你在宫内牵制住太后,时机成熟之际,朕自会反守为攻。”
“好,我可以帮你,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在你解决一切之后,放我出宫,还我自由;第二,我不侍寝;第三,想好之后我会告诉你。”这是一场赌注,桃月宴如今已经身在这个漩涡中,所以她要有足够的权利来保护自己,而且她也不稀罕做什么皇后,更别说是侍寝,她只要自由,这皇宫内院,不是她的归宿。
沥楚痕听到桃月宴答应下来,整个人也如释重负的开起了玩笑:“好,朕可以在将来还你自由之身,不过这侍寝。你可是朕的妃子,若是你爱上了朕,那可不要求着朕宠幸你啊。”
“一只种马,哪里来的自信。”桃月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沥楚痕。
“女人,你竟敢说朕是种马?”沥楚痕听到桃月宴的话,有些气结。
这时桃月宴拿着一只毛笔和宣纸递给了沥楚痕:“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干什么?”
“将我刚刚的条件写下来。”
沥楚痕瞪着桃月宴:“朕是皇帝,金口玉言,你竟然还敢质疑,要朕立字据?”
“要么写下来,要么自己解决。”
“该死的。”嘟囔了一句,沥楚痕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笔在纸上挥毫,片刻就将纸扔给了桃月宴。哼,要不是他现在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忙,他早就掐死她了,一个女人,比他这个皇帝还狂妄。
看了看宣纸,桃月宴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拉起沥楚痕的右手,抓着他的食指,用自己尖尖的指甲使劲滑了一下,顿时冒出了血珠,“嘶,桃月宴,你干什么?”沥楚痕本来还讶异桃月宴为何突然抓他的手,结果手上突然传来痛楚,另沥楚痕皱眉。
只见桃月宴不说话的将沥楚痕的食指按在纸上,一个清晰的血指印就出现,接着桃月宴用自己的食指沾了一下沥楚痕的血迹,自己也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这一举动看的沥楚痕怒火中烧。
“你要按手印,不会用朱砂吗?”沥楚痕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桃月宴无所谓的耸耸肩:“忘记了。”
听到这的沥楚痕更是火气暴涨,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甩开衣袂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住身子,说了一句:“小心太后和德妃。”而后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