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听了厉云飞的话, 摇头道:“不行,现在陈传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人因为我而出事。再说齐凤,你还要培训,哪有时间去泰国,这次去我估计形势很凶险,你一个女孩子去了不方便,还是不去的好。”他想说你一个女孩子模样长得太过招摇,去了倒碍手碍脚的,为了顾全齐凤的面子,还是没说出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何况曼谷我也有同学在那儿开诊所,到时你可以去他那儿落个脚,省得四处流浪,怪可怜的。”齐凤有些强势的说道,一副非去不可的样子。
“笑话,有我们天峰会的人在那边,聂老弟怎么会流浪呢,他是我们的座上宾,当然会受到最尊贵的礼遇,如此尊贵的客人,我们岂敢怠慢。”
厉云飞瞟了齐凤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心道这妞子长得蛮漂亮的,但说话好象有点没脑子似的,可是没脑子如何又做到开远集团公司hn分公司老总的助理呢,这可真是奇怪。
他抛弃弄不明白的旁路思绪,对聂隐说道:“聂老弟,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反正过几天拳赛就要开始了,我们早点过去做好迎战准备,之前正好可以帮你的忙将陈传他们救出来。至于,齐美女嘛,是去是留,就看聂老弟的意思了。”
“她不能去。”聂隐以没有任何商量的口气说道,看着齐凤,脸色平静。
“哼,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另外我要向江总请示一下,她一定会支持我去的,因为以后你就是我们公司的一员,我作为你的上级,有理由也有义务更有责任照顾你,更何况你是江总非一般的人员,我更不敢怠慢你了。”齐凤滔滔不绝说着不是理由的理由,并且从酒红色的lv手提包里面掏出新款苹果手机,当即给江映雪打电话, 至于结果如何无人知晓。
因为聂隐起身了,没理会齐凤的通话内容。
酒也喝足,饭也吃饱,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大家该休息的去休息,该忙的去忙。
临走之际,他与厉云飞商量好今晚动身的时间,他不带任何人,就自已一个人随同厉云飞桑天行老高张恒三人去泰国,桑道明则留国内操持天峰会大小事务,谷城连因内伤仍没有痊癒,只能留国内当桑道明的下手,帮忙打理天峰会诸多事宜。
齐凤紧抿着樱唇,虎着俊脸一声不吭地跟着聂隐出了包厢门。
她那模样让里面的厉新雅忍俊不住地笑了。
下了电梯之后,齐凤快步走在聂隐前面,独自出了酒店大门,站在路边荫处等着的士,看都不看一眼聂隐。
聂隐知道她生气了,走近前去,正要说什么,不料齐凤回过头对他气呼呼地道:“原以为你聂隐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个鸡肠鼠肚的小男人,哼,算我看错了眼,真搞不懂雪姐怎会那么看重你?”招手之下,正好一部的士停下,她将头一甩,气鼓鼓地上了车,临行时一双大眼狠狠地瞪了聂隐一眼,的士绝尘而去。
聂隐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也不想作任何解释,这会儿与齐凤有什么误会或隔阂也只能听其自然,由它去罢了。
他知道这次去泰国人生地不熟地救陈传必定凶险重重,自已还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更不想还带一个累赘在身旁,若是齐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又向怎能向师傅最疼爱的孙女江映雪交代呢,何况之后还要打黑拳,其形势更加扑朔迷离,让人难以猜测与掌控,以后的局面还不知是个什么状况,能少一个负担,就尽量少一个负担,对人对已都有益处。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坚决拒绝齐凤一同去泰国的重要原因。
聂隐扬起手招呼着的士,他想去英皇会所看一看,至于上班,经陈传这事一闹,他都没有心情去上班了,只想着如何快点飞去泰国。
英皇会所有几天没去,不禁有些生疏了,转念一想,不如先打个电话给樊哙,看他这几天是否能上班,如果能的话,自已也可以从英皇会所正式解脱出来。
如果不能,也要请他帮忙上几天,至于如何去应付贵宾们,则由他自已想办法了。
电话打通了,樊哙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约着在英皇会所三楼的万有良办公室见面,两人再详谈。
…………
上仙酒楼五楼一间密室里面,灯光幽黄,温度宜人。
密室不大,仅十五六个平米,到处摆着古玩与挂着陈旧却十分名贵的古画。里面除却厉云飞一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厉云飞坐在一张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点着一支粗大的古巴雪茄,面前一张同样的黄花梨木的八仙桌上置了一壶热气腾腾茶水,淡香扑鼻。
他正手持着电话,轻声说道:“你们做得好,回来一定重重奖励你们。不过,这次a计划成功了,b计划看来只能放弃,因为大鱼儿已上钩了,无须再实施b计划,免得节外生枝。”
“一切遵循三当家的指令。”对方在电话里恭敬地说道。
“至于那三个操办绑架的当地人,到时给他们一笔辛苦钱,让他们走远点儿,别再让我们见到,最好离开泰国,去欧洲。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