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哥,我不想走了,我要陪你在一起。”阿琪与聂隐抱别时,在他怀中默默流泪,弱弱地说道,也不顾周围许多异样的眼神。
两人情深意切的样子让大巴车上许多年轻小伙子眼中冒火,个个觉得自已比聂隐帅,人生际遇如此相反,让人叹上天的不公。
阿琪全心全意搂着心上人,也不管那些男人们暧昧的眼神,此刻她心中陡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一旦离开聂隐,以后怕是难以如此这般抱着他了,因为明白现阶段的聂隐就如那欲展翅高翔的雄鹰,让人难以掌控,或如既将腾跃九霄的神龙,神秘莫测,他日的大变化,谁能料得清楚。
“傻瓜,到这时候还说什么傻话呢,又不是小孩子,别说任性的话了,乖,我不久就会回来,现在我们只是暂别几天而已,别这样伤感,好不好?你回家后好好休息几天,替我向你爸妈问好,还有你弟弟,都向他们问好,我一回来就会去拜访他们。”聂隐一边柔言细语安抚阿琪,一边不好意思地朝谢军良道:“良哥,不好意思,因路上出了些状况,让你们久等了,也让这车人久等了。”
“没关系,车上人我都打了招呼,他们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只要弟妹平安,我们就放心了,其他都是小事情。”谢军良满不在乎的道,瞧着阿琪与聂隐恩爱无比,心里也有些羡慕,不禁想起老家的肖琴,这次回Y市,他打算回安平镇去看看肖琴和准老丈人,也要去看看聂隐的父母亲。
强子则很殷勤地在樊哙阿梅手上接过阿琪买的各种衣物鞋类的包装盒,其间阿梅又分出哪是聂隐的不要带回去,哪是阿琪的,要带回家去,奔子则帮忙强子将包装盒放到大巴车行李厢内。
“宝贝,上车吧,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聂隐欲将怀中的阿琪扶开,不料她紧抱自已腰身不松手,象个小孩子一样任性,叫人无奈。
“你要向我保证,不许跟别的女人好,我就上车。”阿琪抬头痴痴望着心上人,柔声道,不过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见,虽然她知道这样很难,因为聂隐很吸引女人的眼球,很有女人缘,但为了给自已的安慰,她只能这样自欺欺人的要求聂隐作出保证,以明示他对自已的真心爱意与绝对忠诚。
其实她又何曾不知范小冰的心思,大家都是女人,彼此敏感,能从对方的眼神与言行举止可以看出端倪,不过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姐妹们,不可能说些什么伤害对方的话语。有时候,她也觉得范小冰很可怜,她不爱的人老纠缠她不放手,她爱的人天天面对,却无言以叙,不能表白,只能独自煎熬,其内心的痛苦只有本人知道。
“我保证,我一定会爱你一个人的,不会移情别恋。”聂隐低低笑道,眼中柔情似水,爱意横生,心中暗笑阿琪有些小孩子气,不信任他,他那么深看着她,又怎可能移情他恋呢。
阿琪破涕为笑,终于松开环抱聂隐腰身的双手,施施然上了车,并且一步三回首,道:“隐哥,你一定要早些回来哟!到时我们一起回安平镇看望咱们的爸妈还有弟妹他们。”说着说着脸上飞红,在雪亮的路灯照射下更加美丽迷人。
看得周围一些男人暗自吞着唾液,心驰神往。
“好的,我一定会早点回来,到时咱们一起回安平镇。”聂隐点点应允,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阿琪上了车。
一提到安平镇,他不禁有些归心似箭了,但他是个守信诺的人,答应了万有良的话,一定要做到。
忽然奔子带着王想与刘志光两人走了过来,对聂隐道:“大哥,只有良哥与强子两人送嫂子,我们不放心,要不我们三个人也去送嫂子回家,明天晚上我们也可以回来上班,明天上午你可以为我们向万有良请假一天,行不行?”
“这样啊?”聂隐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深知他们想为自已分忧,仍旧担心阿琪的安危,所以要去送行。
奔子的性格他最清楚,忠诚,勇敢,脑筋活络,他不止一次参加了营救与保护了阿琪的行动,而王想与刘志光他们更是死心踏地的要跟聂隐混江湖,因然他们已过混江湖的年纪阶段,但那份少年心却仍旧炽热。
“行,人多力量大,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个就多一分安全。”谢军良看着聂隐那征询的眼光瞧着自已,点头道,也觉得多几个人就多分安心。
“这是我的电话,你们收下,路上若有什么意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我会第一时间安排最近的部队关系来援救你们,我相信,经过这次与富豪会所的较量,至少没有人再敢打阿琪的主意了。”范拥军递交一张名片给谢军良,信心满满的道,这些人中当属他的社会能量最大,人脉最广,也最有能力保护阿琪的安全。
他走到车门边对阿琪说:“阿琪,你要保重,另外,梦想不要轻易放弃,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谢谢范大哥,我会记着你的话,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与照顾。”阿琪笑吟吟的对聚拢到一起送她上车的所有朋友们说道,在谢军良的引导下,自已慢慢退回车内,终于不见人影。
随即,强子与奔子他们三个东北朋友一起上了车,对聂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