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你好,久闻大名。”樊哙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向聂隐伸过一只大手来。
聂隐也笑着称呼对方,同样礼貌的伸过手去,不料刚一接触,就感觉对方在用力试探自已,虽然脸上微笑着,但手上的力道却一阵比一阵强大。
樊哙微微一怔,也随着聂隐的力量而增大。
阿梅很快瞧出端倪,对樊哙不悦的道:“你干嘛,握个手都要这样复杂,试来试去,当我们是瞎子啊。”她快人快语,口无遮拦,一看就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
“不好意思,请坐。”樊哙不自然的笑了笑,松开手,脸色平静如常,但内心却惊讶,刚才他一增加力量,聂隐也在增加力量,并且始终要盖他一个头。
“我们这个人也不老实喔。”阿琪斜睨着聂隐,调皮的道。
聂隐呵呵直笑不答话,端起盛着苏打水的杯子掩饰着尴尬。
“他们男人就是这样爱争强好胜,一见面总爱搞个输赢出来,不象我们女孩子,安安静静的坐着,享受这儿的优美环境与体贴的服务,这才是享受生活,算了不说了,对了,阿琪,你身上这件衣服多少钱啊,真的好好看吔,仿佛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得体。”
阿梅很快被阿琪身上质地非常好的名牌衣服所吸引,两个女孩就开始聊着服饰,接着化妆品美容之类的话题,以至于都忘记点菜了。
幸好一名吧生过来,拿着点菜机,非常礼貌的问着他们要点些什么的菜。
阿梅点了几个本餐厅的招牌菜,又在吧生的推荐下,点了两样海鲜,以装饰一下门面,因为她看到周围的客人都点了一些海鲜,个个极是享受的吃喝着。
之后她们也不管聂隐与樊哙两个大男人在旁边干坐,继续她们永远也聊不完的话题。
“樊兄,你是哪儿人啊?”聂隐轻啜着苏打水,有话无话的问着。
他觉得对方虽然长相粗犷,但细看之下,却也蛮英挺帅气,颇有燕赵豪士之风。
“我啊,是hB人,聂兄是哪里人?”樊哙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停地在聂隐身上打量着。
这几天英皇会所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他都一一清楚,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成了英皇会所的名人。连素具领袖风范的段鹏飞也甘拜下风。
“我是hN人,难怪樊兄身上有一股燕赵豪士之风,果然是那边出来的人啊,个个豪情壮迈,磊落豁达,真性情真汉子。”聂隐由衷的道。
“过奖了,那是古代人的说辞罢了,而今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都瞅着眼前利益而干着眛良心的事情。”樊哙不屑的道。
聂隐轻端起杯子,笑道:“樊兄果然是豪气之人,有愤然慷慨的济世之怀,不错不错。”突然耸转个话题问道:“听说樊兄曾与宏一交过手?”
乍听聂隐前面的两话句,樊哙有些飘然,不料聂隐话锋一转,居然说到少林武僧宏一身上去了,当即随口说道:“有过一次。”一回答就后悔了,中了聂隐的圈套。
阿梅瞟了他一眼,并不理睬他,仍与阿琪热烈的聊着今晚去哪儿K歌,哪儿的音响效果好和服务周到,又说要阿琪回去读书之后经常保持联系,不要忘记了姐妹们的情谊。
说得阿琪双眼微红,黯然神伤。
这边,聂隐似笑非笑的瞧着樊哙道:“宏一的横练功夫果然厉害,你败在他手下,也值得了。”
樊哙愈听愈心惊,“你与宏一交过手?”他现在一听到宏一这个名字,心中就一股恶寒,那人的心肠之歹毒,城府之深沉,武功之高,都非常人能比拟。那天,不是自已机灵,顺着宏一的飞腿而跃下擂台,肯定会被他弄在擂台上面。
因为在他之前,宏一已伤了至少六个人的性命,都被英皇会所摆平了,没有一个人的家属敢来闹事。
那次,他也由厉云飞带领下去英皇会所打黑拳,没有想到惨败,惹得厉云飞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因为那次,他让厉云飞白白损失二百万,之后,厉云飞再也没有管他的死活,连住院疗伤的医疗费都是他和阿梅两人掏自己的钱。
“对,我和宏一打过一场,他确实厉害,很难对付,我也是拼着被他打伤的代价才险胜他。”那次与宏一的比试当中,他觉得宏一很有古武套路,打得极具大师风范,尤其是十三横练太保更是让人不也小觑。
“难道说,你将宏一打败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呢?”樊哙有些激动了,因为他也是学古武出身的,败在宏一手下,一直引以为辱,成为心结,心中发誓要苦学武功,打败宏一。
没想到,居然被聂隐打败了,这叫他难以接受,也不敢相信。
“是昨晚上的事情。”聂隐道。
“麻烦你们俩不要提那些扫兴的话好吗?”阿梅丢了一句,樊哙立即不敢吭声,只是连忙端起玻璃杯,对着聂隐的杯子碰来,低声道:“谢谢你了,聂哥。”
“怎么又成哥了呢?”聂隐笑道。
“因为你帮老弟我报了仇,所以应该这样称呼。”樊哙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