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怎么会喘息呢,是不是生病了。”江映雪疑惑的问道,言语中透露着关切。
要知道她一直在美国认真读书,很少交往异性男朋友,回国之后更是忙着父母留给她的事业,所以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找男朋友,且心性极高,就算有人追她,也置之不理。
所以她虽然已有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但对这些男女之事,却仍如少女一般朦朦胧胧,一知半解。
“咳……咳,我正在有事,要不呆会给你打过来行不?”聂隐一边向正恶作剧的阿琪求饶,一边对江映雪说道。
“不行,我还有话对你说,呆会我要去开会了,没时间跟你说。”江映雪霸气侧露的说。
因为诺基亚通话声音质量很好,江映雪的话一字不露钻进阿琪耳中,听着那霸道的话语,阿琪打不过气来,伸手要抢聂隐的手机,却被聂隐躲过,阿琪开始大幅度摇晃起来,要让聂隐做不成了。
凭什么, 我和我老公正在做好事,非要听你的话啊,我们就是不听,你又能咋样?这就是阿琪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对那个开保时捷跑车的女子没有一点儿好感。
所以她就是要害得聂隐打不了电话。
可聂隐是什么人,又怎会让阿琪给镇住,他知道江映雪要说正事了,毕竟是师傅的最喜欢的孙女,他不敢不尊重。
他一边轻按着阿琪的手,示意她别调皮,一边询问着江映雪,“雪姐,什么事,你直说吧。”
“也没别的事情,只是我这边情况每况愈下,有些快应付不过来了,那些无赖一样的人老是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回来,帮我镇一镇他们。”江映雪有些忧郁,又有些期待的说。
“哦,好的,我这两天就会辞职,回来再帮你的忙吧。另外我会找些人先帮你阻一阻那些人的恶意滋事。”聂隐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哦,你这边有人啊?”
“有是有,都是一些混社会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途?”
“应该没问题,我就是想以毒攻毒,他们那些也是混社会的人,我就用混社会的规矩来办事。对了,过四五天,齐凤来总公司办事,到时你一定要和她一起回来,好吗?”江映雪说道,最后一句几乎是在求聂隐了。
“好的,我一定会回来的。”聂隐动了恻隐之心,想到江映雪在那边压力巨大,真想过去为她分担点忧虑。
“那好,我先挂了,你们先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俩一早在干嘛,呵呵!”江映雪调侃道,便挂了电话。
聂隐彻底石化,阿琪则一脸愠色。
两个人的兴致彻底没啦,阿琪推着聂隐,意思叫他的小弟出来。
但聂隐不肯,仍然用心安慰着阿琪,意图再来一次水**融的结合。
可阿琪别过头,不理他。
聂隐无奈,只能抽出小弟,并用干净的毛巾帮阿琪拭净下面,又拭净自已下面,这才躺下,对阿琪说:“我想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阿琪一动不动,不理他,还在生着他的气。
本来,两人兴致很高的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不喜欢听的电话,真是叫人扫兴,换成哪个人都心里不愉快。
“不管你听不听我都说了。”聂隐知道阿琪误会了江映雪,以为后者是无理取闹,所以有必要说清楚。
他把在Y市中心商业圈的开远雄崌大厦做搬运工,后来家里父亲被人打伤住进医院,要花钱却没钱可花的事情,以及江映雪齐凤两人伸出援助之手的感人事件一一说了出来,阿琪的脸上才缓和不少,继而非常同情聂隐家的遭遇,和钦佩江映雪与齐凤的善良仗义。
至此她彻底改变对江映雪的看法,一想到自已的无端醋意,与江映雪那大度善良相比,真是自惭形秽。
聂隐搂着美佳人,深情的道:“我的好人儿,我此生此世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你也不必担心,纵然天南地北,沧海桑田,我的心里始终只容你一人而已,已无其他空间容别的人。”
“此话当真?”阿琪格格地笑问。
“如有欺骗,我定当五雷……”
“快别说了,我又没有要你发誓,你乱说什么呢,一点儿也不吉利,傻瓜。”阿琪急忙捂着聂隐的嘴巴,嗔道。
“好,既然你相信我就好,那我们是不是继续刚才那事呢。”聂隐得寸进尺的说道。
“嗯……”阿琪闭上眼睛,等待聂隐再次上马。
两人轻吻慢抚,刚有点儿感觉时,居然聂隐的手机又响了。
聂隐有些恼怒,不去接,没想到这个电话居然也是锲而不舍,响了半天也没停下。
阿琪叹道:“隐哥,看来这事是不适合白天做的,咱们就算了吧。你接电话吧,肯定又有些什么重要的事儿找你。”
聂隐无奈,只得接电话,却是厉云飞打来的,第一句话就问聂隐的伤好些没有,第二句话就是要聂隐帐号,他要打钱过来。
聂隐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差点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