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醒过神来,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瞧着手机上的号码,是陈茗打来的。
他急忙接听,并坐了起来,手机里面转来陈茗清脆的声音,“小高哥,你怎么不来了啊,昨天不是说好了要送聂伯伯他们回去吗?你忘记了啊?”
“啊,啊,我差点忘记了,我就来,马上来,你们等等我一下。”小高挂了电话,记得是昨天答应了聂家父母,今天上午送他们回家去,没想到睡过头了,他又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的时间,已是九点过十分了,他苦笑一声,打了个哈欠,迅速起身下床,找着衣服穿。
忽然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觉得天花乱坠,眼冒金星,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咳了半天,才吐出一小口鲜血,这才舒服多了,又生龙活虎般体力充沛。
这个问题已干扰他一个月了,并找了很多医生都看不明白,钱也花了,病还是没有好,让他也灰心丧意,听之任之的去咳血,只要能活着,虽说是苟活,但也总比死要好多了,至少还可以寻找到一些简单的快乐。
“无欢,我真的叫高而无欢吗,那我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梦中叫云霓的绝色女子又是谁?”小高回忆梦中的情景,隐隐约约,模糊不清,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近老是做这个同样的梦,很真实,又很虚幻,并且还莫名其妙的得了一种怪病,老咳血,咳完之后又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我大概是哪根神经系统出了问题吧。”最终,小高给自已下了这样的一个看似谬见,实则无可奈何的悲哀的结论。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涮完毕,就出门上锁,直奔安平镇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