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收费窗口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若刚从面进来,还不一定看全里面的情况。
而阿琪见一群小混混们涌进来,马上转过背不去看他们,生怕他们见了自已的美貌又来惹事非。
不料工作人员的说话声,引起众混混的注意力,登时如同见了鲜鱼的公猫一般双眼发绿光,虽然阿琪是背向着他们的,但其模特般的身材和与众不同的气质还是让众混混发生的兴趣,都安静下来了,静静的欣赏着。
不料,阿琪听身后没有声响,心里好奇,就扭过头一瞧。
事端就是她回眸一瞥而成了导火线。
鸡冠头陡见阿琪丽容,一颗不太强壮的心脏一阵狂跳,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感到心肺之间有些难受,又仿佛历尽千万磨难,终于找到了梦中女神,此时一见,神思恍惚,百感交集。
其他混混们直接流露出淫淫的笑意,都争先恐后的想让女神注意自已多一点。
可惜的是,女神向他们投来厌恶一瞥,就回过头了,留下一头青丝让他们去膜拜。
咳咳,鸡冠头威严的朝小弟们扫了一眼,并且重重的咳嗽一下,示意这女神已名花有主,大家只有膜拜的份,绝不能有YY想法,否则杀无赦。
众小弟们立即屈于老大的淫威之下,个个低下头,其中有几个赶紧与医生把那个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的主送进急救室。
见阿琪拿着一小袋药剂要上楼,鸡冠头立刻急了,快步走过去,叫道:“啊呀,妹妹,好久没看见到你了,今天怎么在这儿见着你,真是缘分啊,这必须须的要好好聊一聊我们的人生感慨。”
那神情貌似见着十年没见面的好兄弟一样,那股热情劲儿,连顽石都会被融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不一般,真是在此浪漫邂逅,知道的觉得鸡冠头的脸皮有天高地厚,绝世无双。
可惜阿琪连看都不看他一样,照样我走我路,任你去吼,其实她心里非常紧张与着急,只想着如何快速逃离现场,所以加快步子朝楼梯走去。
可是她快,鸡冠头比她更快。
他犹如一只猎狗捕野兔一样,迅捷窜了过去,伸开双臂挡住阿琪的去路,脑壳貌似潇洒的朝旁边一甩,呲牙咧嘴,露出一口乡下毛坑里面那种顔色的牙齿,喷着一股隔夜饭般的馊气,对阿琪说道:“好妹妹,我们才见面,你又走什么呢?以前纵是我不好,但是你也得给我一个机会是吧,总躲着我也不行嘛,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看,我的小腿瘦得一根筋,就是为了找你走路走得这样子的。”
他指着自已七分裤下面那两根瘦巴巴的鸟脚杆,无不可怜的说着,那种声泪俱下的说腔,仿佛受了无数的委屈,憋屈在心里,这乍见着心上人,才放肆的一吐而快,以求宽宥。
有几个年纪大的病友从病房里出来看热闹,她们同情地看着鸡冠头,纷纷腹诽阿琪的不是,纵然长得再漂亮也得讲究良心不,人家为寻你,瘦成那样,只要刮五级大风,保险能吹到台湾去。
阿琪从没见到这样可怕的人,说得天花乱坠,搞得自已晕乎乎仿佛也要同情他了,但一见到他那形象,心里又有些堵,仿佛吃坏了东西要呕吐,而对方那股口气着实让她想逃,若不逃的话,则会要命。
阿琪侧身避开鸡冠头,要继续走,她不想与这人说话,怕一打开话题对方就纠缠不清。
但是,纵使她不说话,鸡冠头也不会放过她。
鸡冠头这会儿正得意忘形,朝众小弟们一竖大拇指,示意今晚一定要泡上女神。
见阿琪仍不理自已,侧身避开要离去,哪肯罢休,又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拦住阿琪说:“妹妹,你这就不地道了,怎么老不理哥哥呢,还要避开哥哥,你若不好意思,咱们要不出去找个好地方,深入浅出的好好聊一聊,怎么样?”
他扫视着那几个旁观的病友,斥道:“看什么看,这晚了还不去睡,没看到过人家在恋爱吗?”其目的是要那些人离开,让阿琪好放松些。
那几个病友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赶紧进了病房,关紧门,如避瘟神。
鸡冠头嘴里说着让人信以为真的话儿,一双鸡眼却极其不老实的死死的盯着阿琪那呼之欲出的酥峰,仿佛要从眼里伸出两只小钩子来,去勾开阿琪那开得不算很下的衣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风景。
这时,一个长相并不出众的小护士走来,对鸡冠头说:“帅哥,麻烦你去挂号缴费。”
鸡冠头小眼一瞪,怒道:“他妈的,什么眼色,没看我在忙,去找他们办理。我今个儿心情好,不打你,快滚吧,恐龙一样的怪物,也敢来勾引本帅哥。”他不知道自已比起这位小护士来说,真的象一条没吃过肉食而饿得只剩骨架子的霸王龙。
那小护士听得一愣一愣的,很快便捂住脸呜咽着,急急跑开了,进了办公室,她同事还疑惑不解的瞧着她,刚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转眼间就变成泪人了。
鸡冠头又向阿琪温柔的说:“妹妹,我们走吧,去外面找个好地方,好好聊一